貳零肆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七章 海盜寶藏,清末英雄,貳零肆柒,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隨著部隊規模的擴大,之前那些洗衣做飯的女子已經不夠了,加上這些小腳或者半小腳女人都幹不了力氣活,所以便把她們都調到了醫營。醫營本來是很簡陋的,但隨著八月中旬的海戰結束,俄國太平洋艦隊再一次被削弱,日本艦隊徹底的控制了整個渤海和黃海。見此情景,通化輪船公司停在天津港的三艘貨輪掛著星條旗,滿載物資駛進了鴨綠江,很多消耗殆盡的東西又豐富起來,部隊的醫營也終於有點樣子了。
楊銳一到醫營謝澄就看見了,他掙扎的要起來,卻被楊銳按住了,“你好好躺著吧。我沒事就來看看。”
謝澄有些急切,一開口就問道:“先生,清源怎麼樣了?永番呢?”他說話的時候鄰床的方彥忱也醒了,他的傷更重些,不比謝澄只是骨折,而是背部中槍,幸好運氣好,中槍的地方不是要害。
三個受傷的學生裡,齊清源的傷是最重的,因為是小腹中彈,戰場處理時又因為環境惡劣傷口被感染了,人到寬甸的時候就已經昏迷不醒了。心疼學生的楊銳直接命令把他帶到鴨綠江邊,坐著一艘沒有卸貨的貨輪往天津而去,同時上海那邊緊急將實驗室的試製藥品——根據高中化學和穿越小說裡對磺胺的描述,實驗室試製了一些磺胺——趕往天津。用藥之後現在齊清源還在昏迷,是不是能救得了只有老天爺知道了。
楊銳不能把心中的擔憂說出了,只說道:“他現在選擇已經在洋人的醫堂裡了,哪裡都是給洋人公使看病的地方,你們放心吧。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能救活。”
聽說那是給洋人公使看病的地方,謝澄和方彥忱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方彥忱又問道:“那永番呢?他逃出來了嗎?”
為了不給病人新增壓力,楊銳勒令所有不得跟病人說陳錫民的死訊。他對二十多個傷員的解釋是,雖然四排沒有按照計劃從鐵路東面騎馬撤到山區。但是他們都在夜裡摸到了熊嶽河,從熊嶽河順流飄到了海邊的蘆葦蕩裡,基本都逃了出來。雖然是撒謊。但卻也不是楊銳的瞎編,四排確實有十多個人最後爬到了熊嶽河裡。在黑夜裡瞞過日軍游到了蘆葦蕩,十多天後回了牛心坨鎮。
要再次撒謊楊銳心裡很不安,他躲過他們兩的目光,假裝望向窗外,說道:“有十多個人已經到了牛心坨鎮了,他們說和其他人走散了,不過我想他們很快會回來的。”
見到從楊銳口中再次確認大家都基本平安。病房裡的兩人一時高興了起來。楊銳見他們高興,心裡卻是沉重的很,藉口去看望士兵傷員,便出了房門。游擊隊二十多個傷員裡。也有幾個傷重的和齊清源一道運去了天津,不同的是這幾個都醒了,用不了幾個月就能好起來。
士兵的病房比軍官的大多了,在楊銳進來之前,房間裡是一片熱鬧。一幫子人正圍著兩張床間看打撲克,見是“大當家的”進來了,站在旁邊的一個班長忙的喊了聲“起立!”,圍著的人一撥一撥的起來了,最後面起來的卻是那幾個玩牌的。他們還不知道誰來了,最後見是楊銳立馬立正敬禮,以至於臉上貼著一些紙條都沒有弄掉——按照軍規,軍營內禁止賭博,所以基本都是玩貼紙條。
看到他們幾個的狼狽樣,楊銳忍住笑回禮,然後讓他們坐下。他看向那個喊敬禮的班長道:“怎麼,看樣子都好了啊?還有興致鬥地主啊。”雖然這個時候洋人已經把撲克牌帶入了中國,但是教出鬥地主這種玩法的人還是楊銳同志,去南非的路上為了調節學生被單詞背的麻木的大腦,特意在船上買了幾副撲克牌然後教學生們鬥地主。
這個班長面對楊銳很是緊張,雖然他沒有違反任何軍紀,除了身穿的不是軍服之外,其他的傷員和他一樣緊張,雖然之前楊銳來看望過這些人,但那時時間有限,例行的慰問慰問就走了,大當家的是什麼人,除了大家盛傳是個神人能掐會算之外,其他計程車兵們一無所知。看著今天這些包著白紗布計程車兵,楊銳只覺得他們的犧牲並不比陳錫民差在哪裡,都是一條命,雖然他們起的作用沒有軍官那麼大,但沒有他們的犧牲也就不可能有勝利。楊銳心中起了些波瀾,便說道:“接著打啊,怎麼不打了?”說完見到大家更是緊張,楊銳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一個人的位置上叫開牌。
不明所以的傷員們戰戰兢兢的陪大當家的打了一盤,還是放不開,楊銳剛才是地主來著,但有個士兵抓著炸彈也不敢放,楊銳只好指著之前的那個班長道:“你,你來,他有炸彈都不敢放,太沒勁了。”
接著又打了兩輪,大家見楊銳真的是要跟他們玩牌,漸漸的也放得開了,身後指指點點的聲音開始出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