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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不是*槍,而是木製的短槍,長度和上刺刀的步槍相近,而且輕重完全不合大槍,他用的很是變扭,同時對他對刺的俄國人之所以會在武術教研室,絕對是被俘俄軍當中拼刺刀的最優者,所以一開始比試便被壓著打,直到現在才扭轉局勢。
周快腿一見己方勝利。心中一陣高興,說道:“好,還是*槍厲害!”
楊銳也正有此感,認為把中國槍術引進刺刀術也是個可行的法子,可旁邊李存毅卻道:“沒有,還是我們輸了。”
此言一出,楊銳有些驚訝,周快腿道,“前輩何出此言?現在不是我們勝了嗎?”
李存毅神情凝重,道。“劍星習武十一年。習槍六年。可這洋人絕不是習武多年的人,更多的是靠其體格和刺刀技之本身。就我華人相對於洋人而言,體格羸弱,若各找一個華人洋人練習刺刀技之後。戰場對戰應是華人敗而洋人勝。哎,洋人刺刀技雖然簡單粗鄙,但是甚為實用有效,看其技法倒是和石家槍有所似。”
“石家槍?”武術的東西太過複雜,而楊銳所知無非治打狗棒法和降龍十八掌之類。
“石家槍就是明末石敬巖之槍術,其和一般槍術不同,以戳革為主,與洋人刺刀技相似。”李存毅道,旁邊周快腿見楊銳還是不甚明瞭便解釋道:“石敬巖。名電,江蘇常熟人氏,據傳為丐戶出身,這石家槍為明末崇禎年間所創,與王徵南的內家拳享譽當時。”
楊銳聞言心中一喜。說道,“那如今是否可將這石家槍融入刺刀術之中呢?”
李存毅搖頭,“這石家槍當時只有兩個傳人,但革代之後,其傳人無心習武,這石家槍終究還是失傳了。”楊銳聽到這方知道原來也是沒戲的,正待說話,這李存毅又道:“這石家槍雖已失傳,倒是適才見到軍士所用幾個簡單技法,倒是可以為全軍兵士所用。”
楊銳只記得後世的刺刀術是三防一刺,但是不值得細節,只得讓武術教研室自己研究,應該是剛才的李存毅見了教研室所研究的冒牌的三防一刺,所以有此一說。
楊銳道:“哎。這技法也是模糊的很,雖說有用,可到底怎麼防怎麼刺,到現在都沒有弄清楚。”
聽楊銳說技法模糊,李存毅摸著鬍子笑道,“大當家的有所不知,天下萬物同源同理,須知我國長槍之術的最終技法,也不過是‘欄、拿、扎’而已,這‘欄’和‘拿’都是防,而這‘扎’卻是攻;再說前明武毅將軍之辛酉刀法有云:‘向左防賊勢、向右防賊勢,向上防賊勢’,此三勢可謂之防,而後第一路便是‘向前擊賊勢和追前擊賊勢’,此兩勢謂之攻。”
李存毅邊說楊銳便在回憶從前所見,特別是他所說的“向左防賊勢、向右防賊勢,向上防賊勢”和他記憶裡的三防很像,難道後世的三防一刺是來自辛酉刀法?
李存毅不知道大當家的在想什麼,只是自己進入了狀態,隨手拿起一杆木製刺槍就演練起來,楊銳想不到他說來就來,只見那杆木槍在他手裡猶如活了一般,甚是靈動,但在怎麼活都是那麼簡單的幾式,初始李存毅還只是自己演練,後面待熟了便又和俄國陪練對刺了起來。兩人的較量不似之前那麼糾結,只見俄毛子一個突刺過來,李存毅大喝一聲“左!”,手上木槍一個逆時鐘的攔槍頓時把俄毛子的刺槍給打飛了,接著便是一記兇狠的突刺,雖有護具,但是這木製護具倒是給捅了一個大洞,幸好李存毅槍術驚人,分寸拿捏恰到好處,擊穿之後便收槍了。如此簡單有效卻兇悍無比的刺刀術頓時震驚全場,好半響圍觀的眾人方才回過神來,一時間全場都是喝彩聲,久久不斷。
此時俄毛子想再戰,但是剛才被李存毅一個“向左防賊勢”不但刺槍打掉而且手也被打麻,負責場地的中尉只好另換一個俄毛子陪練上來,此次上來的是俘虜裡面體格壯實的一個,李存毅完全不懼,不與其拼力氣,一上來就是突刺強攻,毛熊雖壯,被李存毅壓制著無法反擊,最終又是被李存毅喝了一聲“左!”,刺刀挑起,然後被刺中。
如此整個下午,李存毅一直在用新的刺刀術和武術教研室的俄國陪練對刺,十多個陪練一個個被他刺穿護具,他們都一一敗在李存毅的幾個簡單的動作之下。楊銳想不到這個五十多歲鬍鬚花白的老人還有這麼的功力,心中佩服不已,又見平時十多個陪練一副拽樣,他們雖是俘虜但刺刀一拼卻很看不起黃種人,可今天卻全都是垂頭喪氣,心中一陣大塊,孃的,該死的毛子,還敢說我華夏無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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