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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茶館的包間裡,昨天通知的那五個學生都陸續來了。開始就沒有什麼交談,而是一對一的考試,考試是由王季同的助手俞子夷負責的,俞子夷坐在桌子前,面對著有些侷促的學生,他開啟一個木盒子,拿出一個牌子說道,“這是第一個問題,這個木盒子裡有一些牌子,你從裡面挑出一個和我手裡一樣的牌子出來。”

俞子夷手上拿著一個黃色三角型牌子,木盒子裡也是一些各種形狀、顏色的牌子。看起來問題真的很簡單,年輕的學生來之前想到是會有特別任務,但沒有想到會有考試,而且考試還這麼簡單。思考之後,他從木盒子裡拿起一個橙色三角形說道:“這個和先生手上的是一樣的。”

俞子夷聞言沒有表態,臉上還是一副嚴肅的神情,待見學生沒有什麼補充,接著又把其他的測試題做了一遍,最後才說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你先回學校吧。”

一上午的時間五個人裡面只有兩個人透過了全部的測試。測試看似簡單其實很複雜,比如第一個問題,“挑一個和我手上一樣的牌子”看起來那麼簡單,其實則不然,“一個和我手裡下一樣的牌子”所說的“一樣”其實包含兩個一樣:一個是形狀一樣,另外一個是顏色一樣。盒子裡的牌子是三角形的不是黃色,是黃色的不是三角形,所以應試者在顏色和形狀相同之間就要做選擇。按照楊銳給的答案,選擇形狀一樣的人不管怎麼看都不是細心的人,對顏色的忽略其實就是對細節的忽略,這些人常常會在和一個人交談之後就會忘記交談之人所穿著的衣服,外在的環境等等相關的細節,他們不能像攝像機一樣記錄各種細節,只會把精力放在自己所關注事物之上;而選擇顏色一樣的人,卻會常常關注事物的相關情況,只是邏輯性差一些罷了,他們對事物的理解更多的是依靠直覺而非推理。王季同曾經問過楊銳為什麼會這樣,還常問你怎麼知道這個,楊銳則是笑而不答。幸好王季同試過之後也覺得有些道理,也就沒有去深究來歷和為什麼了。

其實楊銳在很久很久以前還是個有理想的四好青年,在大學的時候還是有夢想的,當然這個夢想在他畢業之後就迅速被現實碾碎了。但當時他在大學裡還是抱著這樣的夢想去學習的,商科讀了一年之後,他發現那些偉大的企業真正成功的原因除了帶有運氣性質的決策之外,另一個關鍵就是在於人,特別是找到適合的人。決策在很多時候是艱難的,沒有人能確定自己的選擇萬無一失,但是這決策說到底也是決策者的性格使然,什麼人做什麼事,所以偉大企業的第二支撐“人”就極為重要了。和靠有些運氣的決策不同,選人是可以學習的,於是他就對與人力資源有關的東西特別關注,常常縮在圖書館裡翻東翻西,這套歪門邪道的選人測試就是他以前從圖書館索取號為b848的個性心理學裡翻出來的小技巧,真要說怎麼回事他還真的說不出來。

“現在會里要安排你去一個地方臥底,時間可能會很長,而且還會有性命之憂。我想聽聽你的想法。”昏暗的房間裡王季同說著這樣的話,眼睛盯著這個叫做張思源的學生臉上,試圖看出他內心的真實的想法。這已經是第二天的複試了,地點不在茶館包間,而是換在一個隱秘的所在,這個張思源就是測試的最終結果,另外一個學生因為最後一關的失誤被淘汰了,現在只剩下張思源一個人。張思源一臉平淡,只在說到有性命之憂的時候他的眼神才收緊了一下,但有很快回復了正常,一點也看不出只是個二十歲不到的青年。

“我服從先生安排。只願救國,不求為己。”張思源淡然的回答道,帶著些許杭州那邊的口音。他其實是蕭山人,在浙江大學堂唸書,也是和南洋公學的墨水瓶事件一樣,為了抗議學堂無理開除學生,八十多學生集體退學,這些人在教育會的協助下,建立勵志學社就讀。拒俄運動一起,本安心苦讀的他開始關心國事天下事,很快就在一些革命小組的影響下加入了復興會。本來是作為軍校預備生培養的,但臥底需要人,王季同就把人抽了過來。

這個時代的革命者和以往的歷史都不一樣,以往都是農民造反,要不然就是豪強武將叛亂,可這個時代的造反者都是書生,而且這些書生的家境都還不錯,家中縱使不是良田千頃,也是小康之流。現在復興會的成員大多是這些社會背景的人,雖然楊銳一直要求王季同這邊要多招些貧困子弟,但就是沒有,是以不得不從工廠童工挑選出可造之材,花時間精力裡培養成為革命者,以改變復興會目前主要以小康之家子弟為主的情況。

看著張思源眼神中的決然,王季同心裡很是滿意,他問道:“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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