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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著費盡心思去挑唆前線將軍們和臨時政府的矛盾,隨著冬季的來臨,燃料的缺少使得鐵路的運營效率再次下降,美國派來的鐵路專家組對此束手無策,在幾個月的調查試驗後,他們終於見識了俄國工人的稟性——這是一群只認鞭子不認科學的莽夫,鐵路的運營問題不是技術問題,而是……政治問題。
鐵路的運輸效率下降,城市裡就缺少麵包和煤炭,國內都缺少那前線士兵更不在話下,面對著兵變的威脅,俄軍總司令米哈耶夫.阿謝克耶夫不得不同意各戰線司令所請,派遣克雷莫夫指揮的第三騎兵軍從前線調往彼得堡,試圖控制已經瀕臨奔潰的首都,以建立軍事管制制度;同時,以俄軍總司令的名義要求臨時政府交出全部軍事和民事權力。
這道命令一下,歷史就轉入了它本有的輪迴。臨時政府當即通電全國,宣佈米哈耶爾.阿謝克耶夫為反叛,並宣佈解除他的總司令職務。來自蘇維埃、工會和包括布林什維克在內的歌社會主義政黨的代表成立‘人民同反革命鬥爭委員會’,攜手平息叛亂。在彼得堡派出的宣傳員的影響下,克雷莫夫部隊中計程車兵拒絕執行命令,克雷莫夫無法指揮部隊,如同歷史上那般開槍自殺,而後米哈耶爾.阿謝克耶夫在大本營被逮捕,叛亂遭到徹底失敗。
表面上看,民主制度獲得勝利,但支撐著民主制度的卻是支援布林什維克的工人和士兵,在俄歷十二月四日的一個雪夜,沒有炮聲,赤衛隊衝進了冬宮,解散了臨時政府。整個過程只有三人死亡,二十五人手上。當然,這場簡直不能稱之為戰鬥的戰鬥。在後來的宣傳中——電影和小說裡被形容的非常壯烈,冬宮外面屍山血海。英勇的蘇維埃工人同志和喀琅斯塔得水兵冒著敵人的炮火和機關槍前行,這才打下了冬宮,推翻了資產階級政府。
次日清晨,天空依舊陰沉,住在之前滿清公使館的大中華國和談全權代表陳去病很早就起了床。從十二年前作為座山雕王啟年的私人代表來彼得堡覲見沙皇,到後來變成大中華國駐俄公使,再到現在的和談全權代表,他的身份幾經變換。影響力也在彼得堡與日俱增,可這十二年來他都毫無變化,依然是當年那個站在通化城東玉皇閣盛讚北國風光的意氣書生。只不過,因為交涉的對手是最為難纏的沙俄,四十出頭的他已經滿頭斑白了。
然後,人生總有坎坷,國運總有興衰,中華開國後,俄國國勢便日漸頹廢,而神武三年當陳去病吊著心眼得知復興軍在奉天以北全殲俄西伯利亞軍後。老淚縱橫的他對俄的態度逐漸開始強硬,交涉也越來越順利,並開始了收回外東北以及外西北失地的運作。
可來自國內當朝總理楊銳的訓令卻越來越離譜。以前只是想收復失地,後來又變成要拿回中亞地區,並認為俄國因為參加歐戰最終會發生革命。陳去病初時不信,可看到彼得堡的人們開始排隊購買麵包時,他轉而相信了這種判斷。當楊銳因科爾尼洛夫的提前死亡擔心革命不會爆發時,他倒不斷給國內發電,每一封電報都認為革命即將爆發,沒有僥倖可能。
陳去病的電報成為情報局俄國司對俄國局勢判斷的重要支援,不過。革命是一定的,但革命何時爆發。布林什維克是不是能抓住那難得的計劃,那就全看老天的心意和革命黨人的魄力了。
洗漱完畢。陳去病正在吃早飯的時候,情報局幹員程廣順急急的進來,他走到陳去病身前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佩忍先生,外面變天了!”
“哦……”陳去病驚訝的放下了筷子,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關切的問:“是布黨嗎?”
“不完全是布黨。”程廣順這個昔日科學儀器管學習班學生,現在卻變成俄國情報機關的總負責人,昨天半夜他就收到了冬宮被革命分子佔領的訊息,但剛剛才知道內情。“是布黨的人提倡的,裡面還有孟什維克的人,區聯派、還有社民革命黨等其他黨派的人,不過大局還是由布黨所控制,托洛斯基正控制著赤衛隊。”
“那國內有沒有去電報?”聽著程廣順的介紹,陳去病點了點頭,又問到了國內。
“我來之前已經給國內去了電報。”程廣順道,“相信下一步的訓令很快就會到。”
“嗯。”陳去病似乎還沉浸在革命的訊息中,他聽到訊息後僵直的身子到現在才放鬆下來,重重的舒了口氣後,他道:“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啊!”
“是啊。”程廣順也點了點頭,他道:“我想如果國內的訓令不做阻止的話,您今天應該去和布黨幾個首領打個招呼,至於和談的事情……”說到這裡程廣順忽然提起了一件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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