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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毛學任給父親遞了一支紙菸,毛順生卻拒了,他自己點著了旱菸鬥。
“有八十多石,加上家裡早有的,一共有一百八十多石。”毛順生抽了幾口旱菸,很是發愁,臉上本就深陷的皺紋猶如刀刻。
“那衙門裡要收多少石?”毛學任再問道。他這邊也煙霧瀰漫。雖然他對父親賣地不贊成,但土改到自家頭上,事情還是要好好考慮一下的。
“只能留六十石。”毛順生道。心中一陣抽搐,再道:“就是要把前年買進來的田全部收走。早曉得就不買了,還不如交給你去辦肥皂公司。”
“那衙門裡怎麼核價的?”一遍不抽菸的毛責彬知道那些買田的銀子是父親的心血,也插言進來,希望能出些主意。
“衙門裡……”毛順生只說了這幾個字,又停住,“衙門裡說我的事情不好辦,按律收走的那一百多石裡,只有六十石是全補。另外六十多石八折,但這田是按市價四十兩一畝買的,沒有災荒逼迫,白紙黑字,絕無差錯,衙門裡說以此看,又應該全補。我也不曉得這次去衙門裡,他們到底會怎麼說?”
六十多石差不多就是二十多畝田,四十兩一畝的水田,這麼算下來。近兩百兩銀子沒了,而且按照政府的補償正規化,全額補償不是全額付銀子。而是三成銀七成谷,銀子和谷都是分期付的,年息只有四分,實在是……毛責彬心中核算了下這筆賬,只覺得虧大了。兩千多兩就此套牢,真不如前年把錢投到肥皂公司來,那樣的話已經翻了好幾倍了。
“明日我同你去去土改衙門看一哈吧。”毛學任把煙掐滅,在父親期盼中開口。他說完又道,“趕了一天的路。你洗一洗早些上床睡吧。”
大兒子是進過京、入過紫禁城、吃過御宴的,他這麼說毛順生立馬放心。一會就被人帶下去休息。他這邊一走,毛學任便道:“明日幫我預備哈……”
“六百兩銀子是不是?”毛責彬知道大哥的心思。立馬就介面,然後又道:“還是用銀元券吧,這樣帶進去才不會被他看到。”
弟弟如此細心,毛學任笑道:“國家太窮,不劫富濟貧,將民不聊生;老子吃虧,兒子不自掏腰包,良心便要不安,大家都要體諒嘛。”
毛學任和弟弟說笑間,縣城南街一處政府指定的客棧內,吏部尚書陳廣壽正在院子裡等待。客房下午剛剛噴灑了ddt,不緩幾個小時進去,那人就要中毒。他此時就想等回到北京,定要建議民部,強制全國的客棧旅館火車輪船都要使用ddt定期消毒,不然就不發給營業執照——他這一路從北京來,路上只走了五天,但還是被臭蟲蚊子咬的夠嗆。
“堅白為何非要住客棧,住在愚兄家裡豈不是更好。”陳廣壽此時來湘潭用的是吳堅白的化名,和他對接的是縣衙一個叫劉國春的官員。此人他開國前就已入復興會,還曾參加過長沙舉義,開國後入法政學堂,透過公務員做了地方官,不過他本人志願不在於此,只希望能從軍,現在每天看的都是軍事著作,可他已經五十多歲了,這輩子想從軍怕是不能。
“蔭庭兄,按照戶部去年開始的規定,公務人員出行,幹什麼都是要發票的,沒發票無法銷賬啊。”陳廣壽笑道。“兄之府邸小弟事情辦完必會登門,屆時買些好酒,大醉一場可也。”
“哈哈,好!好!那愚兄可就記著了。愚兄日後入京,也要在你處好好痛飲一場。”劉國春性格耿直,今日一見陳廣壽便覺是多年知己,中午吃的是淡出鳥來政府標準餐,晚上兩人則在食館大吃一頓,不過酒卻沒有盡興。
劉國春笑著,又想起陳廣壽所說之事,便道:“堅白要找的毛學任就是縣城北門,他開了一家肥皂公司,生意火的不得了,明日一早我便帶去過去。不過你要找的那個彭華……”
“是叫彭得華,乃是小弟故友之故友之子,但從未見過,就知道他家在石譚鎮烏石寨。”陳廣壽扯著謊,即使到現在,他還覺得好笑,他搞不明白先生怎麼會有那麼多故友。也幸好要找的人有住址姓名,要不然真不知道怎麼找。
“石譚鎮不遠,順著漣水往上就到了,烏石寨嘛,就有些遠了,那可是在山裡。不過我明日可以傳信給那邊的農會,讓他們幫你把人領到縣城裡頭來。”劉國春好心道。
“既是故友之友。小弟還是買些禮物親自登門方顯誠意。”陳廣壽道。楊銳可是要他千萬不要找錯人,所以他得親自去走訪一遍。
“那好,那好。”劉國春覺得陳廣壽說的很對。當下也就不再勸。
第二日一早,劉國春帶著陳廣壽前往城北的毛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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