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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炎的辯論也是在這裡出了問道,是以這幾天一直在考慮是否要在綱領裡贊同全面排滿,可是相當一旦全面排滿,那麼最終是消滅了滿清中國將一片混亂,同時打下的地盤自己未必佔的牢,佔不牢那就沒辦法做到深度改革,復興就無從談起,所以還是決定革命必須是有限度的,排滿不是目的,佔領根據地才是真的,真的要以排滿為目的那麼改革無從談起。
見虞自勳問就說道:“我問你,為什麼要排滿,所謂總而言之是兩條,一是滿清是異族,入關之後多有殺戮,是以我們當報仇雪恨,二是滿清昏庸,不下臺中國無法治療,是以要全面排滿。”這話虞自勳深為贊同,見他點頭,楊銳接著說道:“前者如果是私仇那麼必當報復,可是放到治國的層面上那就不是這樣了,殺滿對治國有利,那就殺,一個不留,可要是不殺對治國有利或者是利大於弊,那就不殺,一個也不動。如果一個治國者還是以私仇為治國的動機,那這國我看是治不好了。
至於第二點,滿清的昏庸是人所共知的,我們提出革命就是排滿,但是我們不能為了排滿而排滿,為革命而革命,排滿只是革命的一個內容,革命的目的是為了改革,而改革的結果就是復興,我們不能只見樹木不見樹林,改革是主,排滿是次,至於革命的程度有多大有多深,那要根據實際而定。現在革命黨為了鼓動革命,宣揚民族主義,只把排滿當作最終目的,認為只要推翻了滿清那麼中國就會富強,我們和他們的不同之處在於,其一,革命只是工作的開始,而不是結束;其二,排滿只是革命的一個內容,而不是革命的最終目的。”
很明顯,這段話要比以前說的好多了,虞自勳聽後只是思考,沒有反駁。楊銳不說話要讓他好好的想明白。好一會他才回過神來,又問:“那何為改革,改革什麼,如何改革?”
楊銳笑了,心有成竹的道:“改革就是溫和的、長時間的易經洗髓,革命只是換了衣服,比如從明朝換成清朝,只是換了個皇帝而已,總體上看都沒有變,還是家天下那一套,而改革就是從骨子裡,脊髓裡動手,把人從外到裡的換一遍。至於我們要改革什麼,這就多了,社會要改革,體制要改革,思想要改革,文化要改革,方方面面都要改,林林總總太多要改的東西了。
這改革要比革命難百倍,首先,你要改筋骨但是不能傷了筋骨,改思想但不能完全拋棄思想,這就要技巧,同時改革會得罪很多人,你改官制你就要把官員得罪光了,改稅制就要把鄉紳得罪光了,改個科舉那麼就把讀書人得罪光了。這麼艱難、這麼多人反對的改革就一定要有一個強權的政府支援著,古時的商鞅、王安石沒有皇帝的鼎力支援那是沒辦法改革的,維新變法也正是沒有一個實權的皇帝做後盾才到今天這個地步。如何改革,就是建立一個強權政府然後一條一條的改,最先改的是教育和吏治,教育是保證有新的人才進來,而好的吏治是保證下的命令不走樣,滿清的*還是在吏治上,吏治不清,改革難成。”
楊銳此時開始變成一個黨棍侃侃而談,只是他自己沒有意識到而已,虞自勳這樣的白紙很快就被他畫滿了記號,越想越覺得楊銳的話有很正確,平心而論,這種後世來的,結合了歷史教訓的東西還是很有殺傷力的,當然如果沒有社會黨的教育,楊銳也不可能說的這麼順暢,以致他在一百多年前的時空裡心中不由的暗暗感謝國家感謝黨。
見虞自勳接受了先進理念之後,楊銳就開始和他一起想剩下的未做完的細枝末葉的時期了,比如徽章、旗幟、接頭暗語、入會考察過程、宣誓詞等等等等。兩人一直說到晚上,直到汪允宗通知去赴宴才戛然而止。
當天的晚宴是林長民幾個作陪,言談間就多聊了些閒話,汪允宗素來和楊銳關係良好,加上上次的“雷鋒行為”,更是好感倍增,見留學生關注朱老爺之際,找到空子也幫楊銳張目了,他說道:“諸君,竟成乃我學社之西學先生,與枚叔兄並稱東西大師,其遊歷歐美十數年,對西學尤精,滬上商務印書館已出其著者多部,日本大書社金港堂也買其版本以為日本大學之教科書,並邀請竟成到日本大學講學,竟成因為在學社教學是以婉言謝絕。”
此話一出,包括朱老爺在內的眾人皆驚,楊銳則是臉皮厚厚微笑了事。須知這年頭都是把日本的書往中國搬的,從來沒有聽說過中國有書往日本出的,是以非常吃驚。林長民嘆道:“楊銳先生如此年輕,可謂真人不可貌相。”復站起深深一揖,並說道:“楊先生有禮了。”楊銳趕忙站起回禮,雙方談話漸多。問及楊銳是林西安康人,說道:“留學生裡頭好像也有林西安康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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