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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終日,時時害怕天下就會亂起來,男耕女織的日子必將不保,所以這天下不能沒有皇上,共和之說可見極為荒謬;那革命黨又宣揚說要復明,前明三百年,唯見宦官干政,東西兩廠殘害忠良,更不待言那前明崇禎皇帝,是死於李逆之手,與大清何干?我大清見神州傾覆,故為崇禎復仇耳,這才被明軍請入山海關。現在革命黨妖言惑眾,以為前明是亡於我大清之手,此為大謬。再言如果要復明,那國家就會戰亂不斷,此必定會為洋人所乘,或被瓜分或被豆剖,我華夏將亡國滅種也!
昔年岳飛和現今我等都是一樣的,都是要‘歸來報明主,收復舊神州’。嚴州已經圍剿了五次,前五次都是損兵折將,屢屢敗北。但這一次我輩定要直搗嚴州,擒拿林洲髓、張蔭閣等一干革命黨首領,以報皇上知遇之恩。我新軍戰於嚴州,不能戰於邊疆,實為我新軍之恥,我新軍不能克敵,反而屢敗於革命黨之手,實乃為我等軍人之恥。此戰歸復嚴州,便是我輩一洗前恥之良機。諸位,此戰只許勝不許敗!此恥只能洗不能加!可都明白?!可都明白?!你們可都明白?!”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下官明白!!”馮國璋急急詢問,周圍的將官都匆匆答應。見各位軍官被自己的一通言語刺激的熱血沸騰,馮國璋很是滿意。今日這一段話,倒不是他即興發揮,而是昨天晚上他的秘書長惲寶惠悉心寫就。
馮國璋早年也是讀過書的,但那只是在三十年前,自從從軍之後,那些之乎者也就忘記的差不多了。惲寶惠把這段文字寫的極好,但是他激動之下還是漏說了兩段,但幸好那不是重點,是以在惲寶惠掐著自己大腿的時候,馮國璋終於又把話題轉了過來,總算是沒有出醜。其實馮國璋說完這通話,自己背上也出了一把大汗,他雖然做官勳貴學堂的教官,但這和在勳貴學堂當教習不同,那講的都是軍中操法之類,而那些草包勳貴也不細聽,課程草草即過,現在要把岳飛這首殺韃子的詩圓到殺革命黨上來,還是很費心思的,部下的這些軍官,又都可是讀過書的,很多都是後來才棄筆從戎的。不過幸好,他把話說圓了。
馮國璋訓話成功之後,便回屋子裡歇息去了,剩餘諸將便自行參觀整座寺院。不過畢竟大家還有些生疏,走不遠田中玉龍濟光就和蔡鍔吳介璋分開了。蔡鍔對兩廣過來的兩個鎮也不熟悉,而且那些參謀協統很多都是說粵語,和自己這邊倒是有些隔閡,只好與吳介璋幾個人邊走邊看,且行且止。
“松坡兄,你看軍帥何時才會讓我們開拔向前啊?”連連被革命黨的炮火恐嚇,哪怕剛剛被馮國璋鼓動一番,但吳介璋即還是不能放心,深怕革命黨會像以前那般一聲喇叭就衝殺過來——第四次圍剿的時候,那革命黨就衝到他司令部幾百米的地方,幸好他們不知道這是司令部,要不然他可是要生俘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吳介璋對革命黨是徹底的怕了。
“該開拔的時候就會開拔。”蔡鍔笑道,“德裕兄不要著相了。再說停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我們這面離嚴州最近,即便耽誤兩三個月,也不會比其他幾路晚到嚴州。”(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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