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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農會故意挑撥佃主關係,說是保證農民之利益,可我輩之利益在哪裡?如此看來,我輩也要稟明知州老爺,成立一會才是正經,我看叫地主會、田主會都牽扯不到政府,應叫‘農業維持會’才對……
莊善昶人很聰明。開會的地主幾十人,他們說的話他都記得很是清楚,一絲不亂。他花了一個多鐘頭才把自己記著的那些東西說完,在他出去之後。徐貫田看著楊銳說道,“文同志,咱們該如何應對?”
他這話一說,不管是李光儀,其他會員也都看了過來,楊銳笑道:“我只是特派員,主要是來檢視沂州的農會工作做的怎麼的,我能有的建議前幾天已經說出來了。現在不是我做決定的時候,而是要你做決定的時候。你問我怎麼辦,我現在又不知道你手下有多少農會會員,更不知道這些會員有多少會聽你的話,所以是回答不出來的。你現在最要緊的是找莒州各鄉鎮農會的骨幹開會商議才是,看看自己有多大的力量?再看看地主們即便是成立什麼農業維持會,他們要打垮我們將會怎麼動手?商議完了,最後的主意還是要你來定。這不是別人的幫得了的,打戰一樣,幕僚參謀只出點子。主帥才能定奪方案。這方案不管行還是不行,都是方案,沒人能擔保方案一定行。但是主帥一定要讓大家不慌不亂,認為這方案做起來一定能行,這樣軍心才不會亂,也只有軍心不會亂,那事情才能成。力量不在我這裡,力量是農民那裡。”
楊銳的一番話只說得諸人若有所思,他們聚頭商議之後便各自去各鄉鎮找人來開會了。只不過農會行動,農業維持會也在行動,在那一日的商議之後。地主們很快就弄出了一個農業維持會簡要章程拿到知州那邊核準,準了之後次日上午就在莒州城的東街上亮出了一塊牌子。和農會的白底黑字不同,農業維持會的牌子是黑底金字。端是氣派的很。招牌一掛出來,兩掛上千響的爆竹就響了起來,莊家養的那個叫春柳的戲班子更在文廟那邊唱起戲來。
外頭唱戲,東街農業維持會里新任的副會長王敬忠則對著一百多個大小地主倡議道:“州判楊老爺上一次過堂是被那幫泥腿子威逼的,這才不顧業主利益,判了那個刁民無罪,殊是可惡。現在我們這些人就要去一起去請願,讓他把那個刁民鎖起來遊街示眾,這才能讓那些佃戶知道種田要愛惜,不敢涸澤而漁、焚林而獵。不如此,那天下的田畝都要被那幫佃戶給毀了,屆時出不了稅,那就要國將不國了。”
王敬忠一開頭就提情願,此正合大家的心意,再說此事自有莊家牽頭,他們這些人只是應個景而已。熙熙攘攘好一會,諸人才商議要請願不應該去找州判楊錦文,他年紀已老,行事糊塗,應該是去知州黃老爺那邊請願的好。
請願是一回事,向誰請願又是另一回事,王福財是想出口惡氣,王敬忠則是想在農業維持會里撈一些好處,而會長莊厚濤除了有怕農會做大的意思,更有做官不成剛好以此領袖群地主的想法,至於其他的地主,多是來此湊個熱鬧的。是以商議完畢,王敬忠揮墨寫了一份請願書,諸人都簽了名畫了押,而後一起鬧哄哄的去知州黃老爺那邊請願了。
清代不同明代,其對鄉間士紳向來是壓制的很,生怕這些人會犯上作亂,而洪楊之亂,八旗綠營不堪一戰,最終使得各地計程車紳冒了頭,雖說後面打壓了曾國藩、李鴻章這些士紳的魁首,但是士紳的力量還是越來越大,到前些年士紳大呼立憲,而後突然開了國會,這紳權算是正兒八經的上了檯面。知州黃老爺早前沒在莒州做過官,又是今年開年才上的任,是以一來便一切循舊,只想撈些錢與眾為安,現在士紳們卻齊齊過來請願,頓時嚇了一跳,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但說下來才知道是有佃戶毀田,而州判審案不明,放縱惡人,當場便讓巡檢顧修齡下鄉拿人,拷回來遊街再說。
顧修齡和知州黃家麟不同,來莒州已經有五六年,對農會也算是瞭解,知道這幫士紳用心險惡,說案情的時候,根本沒有說這個刁民是農會會員,更沒有說上一次過堂的時候這王福財根本拿不出毀田的證據,正想相勸,卻看著那些大小士紳都看著自己,再想到這黃老爺也是不熟,自己之前想增加巡警也是不準。便住了嘴,讓幾個巡警去拿人了。
巡警進村,於守財住的村子又是一陣雞飛狗。上一次被罰的巡警這次還在,見面又是把於守財打了一頓。而後便拿鐵鏈把他拷上只往州城而去,臨近州城的時候,又故意繞開南門只走東門,省得農會諸人再來搗亂。
農會這邊還在商議怎麼對付收租會(農業維持會),卻不想於守財的同村飛奔過來,到了農會就大叫出事了。徐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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