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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惡毒,都是為此,而且儒家三綱五常之下,禮教就像女子裹腳一般疼痛無比,性子柔和的還好,性子激烈的,那就必定要反叛家庭,投身革命。許正紳正是一個性子激烈的人,雖然捱了老父一頓打,但他還是一副只有自己才明白真理的模樣,看著祠堂裡蠅營狗苟的叔伯,哼的一聲,拂袖而去。
看到許正紳攔也攔不住便走了,許秉祿只是搖頭,但是搖頭也是要把會給開下去的,他清了清嗓子道:“革命黨既然來了,那不管他們是要做皇帝還是不要做皇帝,反正這地方便是他們佔著的了,朝廷那邊既然敗了,那便指望不上了,為今之計,還是要與之交好才行,即便不與之交好,那也不能招惹他們,以免有滅族之禍啊。”
嚴州那邊計程車紳被殺被炒,傳聞到處倒是,在坐的諸人也有所耳聞,一聽許秉祿提到滅族之禍。諸人頓時沉默起來,不過有些瞭解根據地政策的六房許秉玉卻是道:“這革命黨一來,可是要減租減息的。我們族裡的地不少,若是要減租。那今年的收成可就……”
“對,我還聽說革命黨徵收糧食銀兩,只打收條,我們族中雖是不富,可歷年積攢下來的銅錢也不在少數,正要是被他們拿去了,那……”三房的許秉分也道,04年起錢塘江富春江一線航運開通。他也買了兩條木船,做起了航運生意,本沒想著發財,卻不想前年清軍圍剿嚴州,他的船隊又添了二十多條船,他就是擔心這船被革命黨打白條徵用了,只是他不好說自己的船,只扯大家的銅錢。
“是啊!是啊!革命黨一來徵收,那就什麼都沒有了。”三房六房一開口,其他幾房都是跟著說話。祠堂裡一時間鬧哄哄的,只吵的許秉祿腦袋生疼。
“都別吵了!都別吵了!”待過了良久,只等要說的那些都說的差不多了。主持會議的許秉祿喝了兩聲,才把諸人的聲音壓下去,“革命黨已經來了,擺在外面的船、糧食都是看得著的東西,他們要徵收,是能攔得住的嗎?減租減息那也總是減租減息,這田還是我們的,等朝廷什麼時候打過來了,我們再加租加息不遲。洪楊亂時。聲勢比這還大,可十餘年不到還不是灰飛煙滅。我們也就最多苦個十年而已。”
許秉祿說著寬慰話,只讓慌張的諸人定了定心神。不過許秉分卻道:“我看革命黨沒有炮艇,水路是封不死的,若是各房有什麼值錢的物件,等這戰打完,我們還是運到杭城,不,還是運到滬上去保險一些。”
三房一直捨不得自己的船隊,更還想鼓譟著各房撤到滬上,許秉祿溫怒道:“三哥你可別忘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許氏祖墳祠堂在此,便是跑到了天邊還是要回來的。你這邊一走,那剩下的人怎怎麼辦?再說一年三節,又去哪裡祭祀祖宗?”
許秉祿直擊三房之議的軟肋,只把大家要走的心事也打消了下去,而後又道:“我就說這麼幾條,其一,現今最穩妥就是革命黨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家產錢財沒了就沒了,只要人沒事就成。許家不要說在富陽,便是在浙江也是望族,聲望之下,革命黨要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他們也不敢;其二,各房,特別是那些下人可是要好好管束,千萬別鬧出什麼亂子來;其三,早前買來的看家護院的洋槍,晚上都存到祠堂裡來,以後要怎麼用再行商議;其四,偏房裡面找個人,殺十頭肥豬,再弄一百擔糙米,敲鑼打鼓的給革命黨送去,明面上和許家沒有關聯,但去的人可要交待好了,告訴革命黨的大人,這是我們許家送的……”
許秉祿不愧是讀書讀的好,安排應對之事井井有條,特別是讓偏房去送禮,雖然大家心疼,但卻不失為一記妙著,卯時末開始的會一直開到巳時初才散場,此時革命軍早已經全部開到了場口,就等著把號令一響,把第六鎮全部趕下江去。
場口周圍都是人山人海的,但革命軍卻還沒有進攻。剛才跑在最前面的二團二營呂阿榮所部被清兵的毒煙給燻了一陣,陣腳大亂之後本想反攻,卻被團長徐順達給攔住了,他適才在望遠鏡裡看見了那種炮彈落地之後炸出的黃綠色煙霧,當時他心裡就咯噔一下,滿清已經是走投無路了,他們敢在這狹小之地駐防,那必定是有所持的,最難打的窄溪都過來了,他可不想在這個陰溝裡翻船,是以他下令前線士兵開始土木作業,同時等待旅部的命令。
徐順達謹慎,有好也有不好,清軍此時軍心已亂,給他們喘息之機,那軍心很可能會被軍官勸導平復。不過,背水一戰不是任何軍隊都可以做到的,特別是在江面並未完全被革命軍炮艇封鎖的情況下,巡防隊很多人看著被第六鎮接管的碼頭和木船,頓時炸了鍋,只以為第六鎮這些北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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