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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敵人的情況下,清軍的步槍、機關槍連綿不絕,驚恐之下的亢奮只讓不少士兵在開槍的同時嗷嗷直叫,不過,迎接他們的不是革命黨的步兵,仍是革命黨炮彈。

第二次對敵塹壕急速射是在六點十八分,因為有過一次射擊,這一次炮彈打的更加準確。似乎記記都能打進清兵的塹壕,正在亢奮之中盲目開槍迎敵的清軍真是被這一頓炮給打殘了,隊副鄭金聲還沒有喊出“隱蔽”的“隱”字,炮火就在他身側爆炸,而後他斷成兩截的身體如破麻袋一般被爆炸的氣浪吹的遠遠的,而其他人要麼也是被氣浪震飛,要麼就是被彈片削殘。野炮山炮不算,進攻部隊的迫擊炮也很識時務的響了起來,目標就是那幾個殘留的側射機關槍陣地,和鐵絲網不同,這才是阻止革命軍步兵衝擊的大殺器。

炮兵再一次轟擊清軍的塹壕,步兵的迫擊炮則清除清軍的火力點,而突擊隊趁此功夫就扛著木梯開始往前衝鋒。大源溪雖然是溪。但是水面卻不窄,寬的地方有近百米,窄的地方也有三四十米。雖時冬天,但是山泉不涸。選突破口的時候雖然已經講究,但突破口上的這段溪水也有五十多米寬,為了不延遲步兵的衝擊速度,參謀處已經安排人在溪水中搭成人梯。

三月裡的溪水還是冷的刺骨,連長聶李堂一入水,只覺得全身的衣物、血肉都像是被剝了個精光,就剩一個骨架在冰冷溪水裡的飽受沖刷,他連連幾下想呼氣。但那氣就是進不來,只等好一會兒,他一口氣才接上,而後口齒不清的喊了一句“真……他…馬的…冷!”

聶李堂罵娘,在他對面的警衛員拿著酒瓶子道:“連長,二鍋頭!”

即便是不會喝酒的聶李堂此時也不再講究,接過猛的灌了一口,辛辣火一般的東西順著咽喉直入腸胃,只待這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的胃還是在的。

人梯搭成的時候第二次對清軍塹壕的炮火轟擊已經過去兩分鐘了。副連長蔣菉飛看著連長給的懷錶,死死掐著時間,只待溪岸邊的訊號員一舉旗子。便跳上塹壕,手一揮便往前面去了。在他身後,是精心編組的突擊隊,他們將在衝擊之前透過大源溪,而後等五分鐘之後,也就是六點二十五分準時發動衝擊,那時炮兵剛剛好調轉炮口,只把火力往敵軍後方延伸,以隔斷塹壕和後方的聯絡。阻止後方清兵的增援。

穿著灰灰暗暗冬季迷彩的突擊隊,在奔跑中極力的保持著隊形。快速向溪水突進,跳下溪岸沉聲踏過水中的人梯。而後翻身上岸,最後才在離清軍塹壕一百五十米的地方停下。其他人都在窪地隱蔽,爆破手們則拽著長長的爆破筒,繼續爬行至鐵絲網處,他們只把一米多長的爆破筒串聯起來,變成一個個長筒,而後深深的插入到鐵絲網裡。鐵絲網雖然只不到三米,同時還被之前的炮火肆虐了一陣,變得有些零散,但短促的炮擊並不能完全把它們完全摧毀,這些半殘的鐵絲網還是阻礙著部隊馬上便要開始的衝擊,是以突擊隊的爆破筒塞的到處都是,只等時間一到,這些東西就會全部引爆,掃除衝擊的最後一道障礙。

炮擊還在持續,時間卻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只等每個主官的懷錶到了六點二十五分,炮團立即停炮,以設定延伸射擊諸元,而敵陣前的爆破手們,則利索的拔下爆破筒上早就安好的引信,大叫的同時齊齊往後撲倒,“砰…砰…砰…”的連續爆炸,一片片塵土和鐵絲網飛揚起來。

蔣菉飛早就看著前面的鐵絲網了,只等前邊的爆破筒一炸,也不看炸沒炸開,便急急的呼喊道:“上!上!快上!”他邊喊邊衝,緊跟著他的高達和高逵兩兄弟也是往前快跑。這兩個昔日金華城外馬陵山上的土匪,在軍中磨礪兩年之後更是悍勇難檔,他們一邊往前衝一邊呀呀只叫,跑到近處扔手榴彈卻是兩顆一起扔,還等塹壕裡硝煙散盡,一個端刺刀,一個端霰彈槍就跳入了塹壕,往兩側狠狠的衝殺過去。

炮火剛歇,突破口塹壕裡清兵的腦袋還在震盪中沒有回過神來,和前一通炮相比,這一次炮擊死的人更多,畢竟,上一次是知道革命黨要開炮的,而這一次只以為革命黨炮打完了,齊刷刷的站在塹壕裡等死。清兵們腦子眩暈、舉目硝煙、滿耳慘叫,炮聲停歇之後又是一大堆的手榴彈砸了過來,曾有人說,若是見到了革命黨的手榴彈,那就革命黨的刺刀也就在眼前了。事實確實如此,一輪手榴彈炸過,諸多穿著灰灰褐褐花棉襖的革命黨出現在塹壕上方,有些跳入塹壕開始白刃戰,有些則往人多的地方扔手榴彈,還有些壞的很,隻立在塹壕邊上拿著霰彈槍猛扣扳機,只看他槍口一跳,“砰”的一聲,一堆清兵就放到在地。

即便是歷經兩年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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