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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不要看的太重了。此次土改,既然連野戰軍都出動了,那隻能說政府推行的力度極大。我臨走前一個官員和我說:陸家的情況政府也知道,能優待的、能照顧的一定會優待、會照顧,畢竟是軍屬、是百姓的子弟兵嗎。對了,衙門裡還說,請伯父幾個儘快去畫押為好。”

“哎……”陸守道長嘆,想說話,可提了幾口氣都沒說出來,最後他苦笑道:“哎……,賢侄,你不知道啊,這佃種的地本就在租棧公司手裡,每年都是它們把錢或是把糧送到陸府來,衙門裡要收地,那隻需在賬面上改個數罷了,簽字畫押只是補個手續罷了。”

朱建德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不好勸慰之下只好起身告辭。他當夜沒有見到陸守業,第二日一早走的時候,也不見陸守業,送他到火車站的陸守道一邊送上些薄禮,一邊像他致歉,說是他這舍弟又是病了。

朱建德不知真假。卻把他送過來的那些薄禮推辭,:“伯父,都是自己人。這些建德實在不能收。府上事情不少,您還是請回吧。”

陸守道見朱建德客氣。非要把那薄禮塞到他手裡,兩人正僵持間,失心瘋一般的陸展忽然跑了過來,大叫道:“認了!父親,朝廷認了!認了啊!!”

陸守道本以為是自己的弟弟氣急故去了,卻不想是‘認了’,他不解道:“什麼認了?你這瘋瘋癲癲的,也不怕外人看了笑話。”

“認了啊。父親。就那昭信股票啊。朝廷認了。十萬兩啊!!”陸展一點不怕父親訓斥,還是旁若無人的大叫道。“朝廷戶部承認昭信股票了,並說會按期兌付。”

前清滅亡,二十年期的昭信股票立即變成一張廢紙,陸守業當初差一點就把那些廢紙給燒了,不想現在新朝卻認舊朝的股票。

“真的嗎?你沒弄錯?”一項穩重的陸守道手上的薄禮都掉地上了,他看向兒子,整個人呆如木雞,根本無法相信。

“父親,是真的!聖旨上、告示上都是這麼說的。上面還有陸府的名字呢。”陸展喜悅道。不想他這邊剛確定,那陸守道身軀就搖晃了幾下,便如上回陸守業一般。倒了下去。

朱建德坐在火車上,只等出濟南火車站好遠,他臉上還是微笑的,這一次雖沒有完成陸家所託,但最少陸家的家業沒有喪盡,最少如果他們說的都是真的話,那昭信股票陸家就有十萬兩之巨,這可比田畝補償的錢多了十幾倍,陸挽他爹總能不會再臥床不起了吧。想到此他又想到剛剛暈倒的陸守道。只想這陸家的人怎麼這麼弱不經風,不管好事還是壞事。都要暈一次。

朱建德想完陸家的時候,見服務員從身邊經過不由問道:“請問這火車何時到石家莊啊?”

陸家給他買的是一等車廂票。終點可能弄錯了,買的是終點站北京,朱建德大嘆可惜時,卻又不知道何時能到石家莊,只得問服務員。

“先生,您這是要去石家莊嗎?”服務員看著他很是奇怪。

“是,先到石家莊,再去西安。請問什麼時候能到石家莊?”朱建德忽然感覺到了有些不對。

“先生,您現在是在津浦線上,石家莊是在京漢線上,兩線並沒有鐵路相交。您要是到西安的話,還請您在北京正陽門車站下車後,直接買北京到西安的車票好了。先走京張線到張家口,再順著張浦線從侯馬過黃河到西安,這樣最省事了。”服務員看朱建德雖是身著作訓服,但肩章卻是校官,於是很小心的回答。

“啊!”朱建德大吃一驚,他本是想從石家莊到太原的,不想那根本就不是一條線,現在居然要坐到北京,他頓時有些慌了。

軍官發傻,也沒給小費,服務員心中暗呼晦氣,點頭微笑便離開了。他這邊一走,朱建德卻有些抓狂了,北京本不在行程之內,那裡人生地不熟的……,不過,好像蔡松坡蔡長官在北京,朱建德腦海裡猛然想起一個人來,那就是蔡鍔,他當年入京做了總參為預備役局的局長,兩人常有信件來往,這次貿然到北京,也即只有去投奔他了。

濟南到北京也就四百公里不到,朱建德早上上車,下午便到了正陽門車站,他按照以前寄信的地址去找蔡鍔,不想蔡鍔卻不在家,在客廳等了半個時辰,才見一個身著錦襖,面白消瘦、且帶著微微酒氣的青年進來。

“下官朱建德見過蔡協統。”朱建德看著蔡鍔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激動,他敬禮的時候說的是前朝的稱呼。

輕輕的咳嗽了兩聲,蔡鍔笑道:“玉階真是稀客啊。你不是在臺灣嗎,怎麼跑到北京來了?難道是有公務?”

“下官……”朱建德不好意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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