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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早早就冒了出來,可是機槍手陶長貴卻絲毫感覺不到它的暖意,昨晚上又是一夜的雪,帳篷外全都積滿了,這些雪一晚上功夫就凍結住了,早上開帳篷門的時候,帳子底下也被冰凍住了,幾個人用力拉才把那封門的羊皮給掀開。
早飯之後,團裡面重新編隊,機槍手都被調集到了一個隊伍裡,這次的火力組不再是霰彈槍手,而是把十挺丹麥機槍和一挺馬克沁都集中起來使用,然後外圍在加了兩百名霰彈槍手;而爆破組也不再是以手榴彈為主,而是把迫擊炮、飛雷炮這些便於步兵攜帶的炮兵都並了過來,戰術安排是先由他們炸爛日軍依託小山崗子的陣地,然後機槍開道下,步兵最後跟進。
看著周圍的機槍手,陶長貴看著自己的副手說到,“孃的,要大幹一場了!”
副手沒有名字,直隸正定人,大夥都喊他石頭,也是關內活不下去,跟著大夥闖關東來的,他來的晚,沒有去成夾皮溝那邊淘金,倒是被人帶到了輯安那邊做了木把子,本以為有了個著落,誰料到日俄一開戰木頭一充軍,一年的辛勤都打水漂了,後來實在活不下去,下雪之前咬牙剪了發入了局,早前也算是讀過兩年私塾,認得兩個字,能識字這在復興軍中可是不得了,一入營石頭就馬上換了個地方,摸上了機槍,餉錢也多了半塊。
石頭沒什麼心事聽陶長貴嘮叨,他還在回味早晨那碗厚實的羊肉湯呢,抹著嘴巴,他心不在焉的道,“叔,今兒個打誰啊?大鼻子麼?”
看到石頭還是一副吃相,陶長貴一彈夾敲在他的頭上,罵道,“吃、吃、就知道吃,嘴巴還沒有抹乾淨呢。”敲完他陶長貴又是警覺的看向四周。部隊裡是禁止打罵下屬的,雖然他是個上士也不行,見旁邊沒有紅袖標,陶長貴又道:“現在我們都是在吃大鼻子的飯哩,還打什麼大鼻子,上個月發的官帖就是大鼻子給的。”
石頭蛋倒也知道上個月官帖是大鼻子給的,不管他的想法和陶長貴不同,“咋算大鼻子給的,這跟以前賣木頭一樣,大鼻子收俺們木頭就要給俺們錢。大當家的人好。給我們的是官帖。昨兒俺問了五團的了。他們每個月只領羌帖,錢還沒俺們多。那東西誰要啊。”
“就你嘴多。有閒工夫和鬍子嘮叨還不如多給擦擦槍,上上油。”陶長貴很多時候說不過他,只好把話頭給掐滅了。不過他又道,“你給其他的兔崽子們說好,把子藥給裝好嘍,別跟昨日一樣搞得沒子藥開火,到時候軍法下來可不留情。”
機槍組的編制是五人,一正一副,另外三人行軍時是扛彈藥的,作戰時是在一邊幫忙壓彈,丹麥機槍是用彈匣的。一匣子只有二十五發,一挺槍配八個彈匣,雖然虞輝祖又另外配了十個彈匣過來,但是這十八個匣子裝滿也才四百二十五發一共,不夠機槍幾分鐘打的。所以戰時裝彈也是很重要的。昨天天氣太冷,手指很不靈活裝彈慢了,弄得陶長貴停了好幾次火,不過幸好沒有出大事,但昨天打完仗他一彙報上頭就給加了人,一挺機槍現變成了八個人,其中有六個是負責裝彈的。
裝彈是大事,石頭點點頭,喊道,“俺知道。昨兒太冷了,手不聽使喚能乍辦。”
陶長貴沒聽他的叫屈,只是小心把機槍背上。雖然他還是喜歡那種大水桶子,但說實在的要是那種大水桶子,他一個人可背不起來,現在這這機槍煩是煩,可他一個人能背得動,而且帶著這傢伙走在路上的時候,旁邊計程車兵都會敬畏的看著他身上的機槍,俺是不是該去西洋像館子裡照那啥的一下,陶長貴邊走邊尋思道,西洋像他是在培訓的時候見過的,也知道那是“拍”出來的,他只想把自己最威武的一面用照片留下來。
七點一刻,陶長貴的機槍班已經到了前進陣地,全團的十一挺機槍班都出動了,山丘上頭,帶隊的連長鄭道之在做戰前動員,“一是要快,跟著炮彈走,往前衝,二是要穩,別出叉子,保證火力。一會聽完指揮,跟著旗子走。”
山丘的遠處插了一杆火紅的海東青,紅的甚是晃眼。陶長貴正看著旗子的時候,佈置在左側遠處的飛雷炮“咚、咚、咚”響了起來,空中轉著圈的飛雷一落地,“轟、轟、轟……”的爆炸之後,地上的冰咋子就和黑煙一起飛了起來,遠遠的只見白白黑黑的煙塵瀰漫在陣地之上。
陶長貴很是奇怪飛雷炮怎麼在左邊那麼遠的地方,按平時訓練不都是在自己前面嘛?難道不是從這裡突破?他看奇怪的扭著頭四處找步兵,終於他看到山包右側過去,那邊的窪地裡一排刺刀,他們橫對著敵人的陣地靜靜的列著,一排裡頭都有上百人,刺刀和霰彈槍交錯編排,站在那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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