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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先生來了。”
王季同道:“好。請敖先生進來吧。”說罷他便讓鍾枚把詔書收起。
敖嘉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文人,但是其狀貌卻很是壯實,動作也是頗有威勢,他進來便是對王、鍾兩人一禮,然後對著鍾枚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位便是北上拒俄之英雄,鍾卜岑兄弟?”
少有人會在王季同面前如此大方自然的,旁邊和他相熟的俞子夷笑道:“夢姜兄好眼力。一眼就看出來了。”
俞子夷說的時候,他正在和鍾枚見禮,王季同見他是個自來熟,便不再介紹了,說道:“大家還是坐吧。夢姜是我會在浙西的負責人。在嘉興影響很大,卜岑,今後你在浙西諸事還要多聽夢姜之策。”
敖嘉雄秀才出身,早時做過師爺,只不過和知縣不合,很快就離職了。庚子年後參與革命,前年加入中國教育會,年底加入復興會,算是會中老人了。鍾枚對於敖嘉雄的資料在簡報上看了一下。雖然知道他是自己的同志,但他久居軍旅,客套之言早就忘光,只好拱手為禮。
敖嘉雄早就想在嘉興組建團練,但卻不成功,今見鍾枚一股軍人彪悍之氣。便想把不由復打起了團練的主意。王季同早知道他所想,便道:“夢姜,卜岑可不是回來辦團練的哦。”
敖嘉雄笑道:“小徐兄。那卜岑當作何事?只要能有助革命,那我定當竭力相助。”
“浙西會黨眾多,卜岑的就是要收編這些會黨的。”
聽聞鍾枚要收編會黨,敖嘉雄吃了一驚,道:“去年我也想運動會黨的,可是這這些會黨對於統一組織很是牴觸,說如果脫去原有組織,怕他們是不會相投。”
“是啊。其他的地方也是這樣。不過如果各地會黨只是在名義上入會,實際上卻還是因循舊制,那麼一旦有事。那還是不相統屬,毫無戰力。”會黨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個,那些會主、堂主都是自立門戶的。要想讓他們從一會之長轉變為別人的下屬,怕是永遠不能的。王季同說完又道:“夢姜,你還是說說浙西這邊的會黨吧,也好卜岑多瞭解情況。”
敖嘉雄早有準備,掏出一本冊子說道。“嘉湖之間,除清幫洪門外,其餘大多為鹽梟,號稱潘門,別稱慶幫,其內又分三派,一為主幫,系浙東溫臺人,一曰客幫,系皖北江北人,又別號巢湖幫,一曰光蛋,具為洪楊之亂後遣散的散兵遊勇。三派之中,巢湖幫最為悍勇,其本在蘇南一帶活動,但是徐寶山降清之後,不斷在各地剿殺昔日同黨,他們便退到了太湖一帶。浙江私鹽盛行,浙西一帶更甚,餘岱出鹽處,每斤不二三文,私販售之內地,亦不過*文,而官鹽在三十文左右,官鹽因為要課稅,即使其減價也須二十餘文,也與私鹽相差太甚。雖有緝私兵丁,但洋麵廣海口多,又有太湖為之蔽,固捕不甚捕、防不甚防。”
敖嘉雄說的詳細,不過在鍾枚看來都沒有說到點子上,待他一口氣說完,他便問道:“夢姜兄,請問這些鹽梟人數有多少,武器多是些什麼,在當地民望如何?”
“這些鹽梟大多是裁勇出身,槍械精熟,一股人數少則幾十,多則上百,船械皆利,一般船為十數只,快槍幾十餘杆。再有他們長年棲身水域,水路嫻熟,對潮汐漲跌也甚是清楚,官兵實難剿滅。至於民望,那就是看首領了,管束的嚴那麼自然民望就高,反之則毫無民望。”
“餘兄弟現在似乎在牢裡?”鍾枚想到簡報上的資訊,不由的問道,他想不通作為會員怎麼會被關入牢獄。
“確實是。”說到這敖嘉雄有些訕訕,餘孟庭其實是他發展的會員,對於鹽梟的很多內情都是他提供的。此人為安徽廬江人,自幼習武,曾入清軍當營勇,後被滿清遣散,他入會之後難改舊習,因開賭局被清吏關押在秀水獄中。“他好賭難改,今年年初被清吏抓捕。我現在正在想法子救他出獄。”
滿清的兵勇都是好賭成性,便是一般的流民對此也極為上癮,在軍中,禁大煙容易,但禁賭難。鍾枚聽了敖嘉雄的介紹,杭嘉湖一帶最忌者應該是水路不熟,潮汐不明,水上面打戰和陸地上很多不同,環境不熟那估計連敵人都找不到,如今之計,唯有找到懂水路之人,才能在杭嘉湖地區開啟局面。
“那如今這些鹽梟都有那些幫派?”鍾枚想畢,又問道。
“大的有夏竹林、王老四、蔡老七等、江北阿四、石老大、夏小鞭子、吳小麻子等幫,其中最大為夏竹林,有船二十餘艘,幫眾兩百餘,快槍也多,有一百餘杆。為人兇悍狡險,在眾幫派中素有威信。前段時間,我曾與其密會過,但是他的意思和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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