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十四朵(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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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想帶無憂於身側,貼身教導。”
此言一出,掌教閉口不言。
夜無道頗感不解,“師尊為何不應?”
“不是為師不應,而是無憂已入執劍門下,即使我想,執劍長老也不會放人。更何況執劍長老千年不曾收徒,門下只無憂一人,更能妥善教導。”
“弟子不是信不過執劍長老,只是弟子不願無憂再遭受無妄之災,還望師尊能替弟子與執劍長老說說情。”
夜無道態度強硬,他知道掌教一向仁厚,果不其然,半響,掌教這才嘆息道:“好吧,我替你與執劍長老說上一說,不過執劍放不放人,還得看他自己。”
“多謝師尊!”
暮星塵聽聞了夜無道之事,並未放在心上,畢竟他處置夜無憂的名義乃名正言順,誰質疑他,便是質疑天道法則。
雖然在整個天道內他名聲不足,但在惡業長老門下,他的話,具有無上權威。
也許是這股久而久之的高高在上,被人捧著的優越感讓他越發目中無人,門外有人傳言,“啟稟暮師兄,執法弟子吳律求見。”
“吳律?”
在暮星塵的記憶中,能記住名字的,只有各長老門下的入室弟子,對於吳律這等弟子,從來不屑一顧。
“讓他進來。”
暮星塵高坐在上,望著從門外走進的吳律身姿修雅,一派君子之姿,拱手而立,嘴角笑意盎然。
“見過暮師兄。”
“可是為今日我懲處夜無憂一事而來?”
吳律微微一笑,那笑意恰到好處,不帶諂媚,看起來頗為舒心,“正是。”
暮星塵一揮衣袖,“那你回去吧,此事我已說的很清楚,夜無憂枉顧天規法則,天道山門內御劍而行,自當嚴懲。”
“師兄誤會了,我並不是來找師兄興師問罪,只是職責所在,此事既是如此,我便回去稟告應師兄。”
“你大可將我的原話告訴應談生,他身為執法長老門下大弟子,自然能明辨是非。”
“那吳律先行告退。”
“下去吧。”
吳律躬身退下,暮星塵冷冷一笑閉上雙眸打坐,倏然,一陣氣息在這房內波動,即使再微弱,在暮星塵的靈識之下亦無所遁形。
暮星塵睜眼一瞧,只見那門檻處靜靜躺著一錦囊狀的荷包正閃著微光,暮星塵十指一抓,那錦囊便入了手心,上下打量把玩著,靈識探入其中,回神之際,震驚得無以復加!
這是……傳說中的乾坤袋!
暮星塵臉上笑容得意,完全不曾想過為何天上會有掉餡餅之事,更不曾想過他如今手上的乾坤袋究竟是寶物還是取他性命的禍物。
白翊出關的第一天便聽聞了此事,面上不起波瀾,望了一眼閉目打坐的夜無憂一言不發,轉身便出了門。
白翊直接在天照峰堵住了暮星塵,暮星塵知道白翊會來找他算賬替夜無憂出頭,可不曾想來的這麼快,但他此刻有恃無恐,畢竟他佔理。
“敢問執劍師叔是為前幾日弟子擅自處罰無憂師弟一事來興師問罪的嗎?師叔大可去問問執法長老,此事究竟是我做錯了還是無憂師弟做錯了。”
白翊冷眼瞧著他,一言不發。
暮星塵被這目光盯得發毛,拱手皺眉繼續道:“弟子知道師叔愛徒心切,但無憂師弟所犯之錯乃天規所嚴厲禁止的,天道內不許弟子御劍而行這也是……”
噌的一聲,寒劍出鞘之時將他未完的話阻在了喉間。
暮星塵話未說完,眼前寒光一閃,殺機凜冽已迫上眉睫,還好他反應夠迅敏,在白翊劍氣至他身前時飛身向後,躲過了那足以令他重傷的一劍。
暮星塵撫著右臂,白衣被劃破,有鮮血順流而下,他聽見白翊的聲音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如今我傷了你,我是不是也犯了天規法則你要罰我跪山門吶?無憂是我弟子,你罰他,是對我有所不滿嗎?”
暮星塵這才知道白翊是有多護短,忙不迭跪下,卻依舊不肯輕易認錯,“弟子一時逾矩失了分寸,還望師叔息怒。”
“逾矩失了分寸?”白翊冷笑不止,“可就算我門下弟子真犯了大錯又如何?”
暮星塵心頭一顫,不可置信抬頭,“師叔,天規法則……”
白翊長劍反轉,無數劍影沒入他體內,一擊重創在暮星塵心頭,逼得他咳出一口猩紅的鮮血,暮星塵趴地抬眸望著冷若寒霜的白翊,他不再懷疑白翊會不會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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