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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可從不認為自己受到過類似的影響,否則我就不會那樣惹怒弗朗茨約瑟夫皇帝了。”夏爾苦笑了起來,“請您放心,奧地利人主宰不了我的頭腦。”
“我希望如此,大臣閣下,否則那就太糟糕了。”俾斯麥似乎下定了決心,直接侃侃而談,“奧地利是個冥頑不靈的大國,他們早就該退出歷史舞臺但是他們現在還是苟活著,他們把手著自己的家傳產業,讓整個歐洲都為之頭疼。奧地利是法國的傳統敵人,而且我認為遲早會和法國發生嚴重的衝突,除非它願意自我消失!”
“我不這麼認為。”夏爾馬上搖了搖頭。“奧地利現在和我們沒有共同的邊境不是嗎?我看不出我們有什麼非決裂不可的理由。”
“就算不接壤,難道就不會有衝突了嗎?那麼現在法國和俄國沒有一寸土地接壤,為什麼就打起來了呢?”俾斯麥反問,“除非您的眼睛被感情所矇蔽,否則您就會看到,奧地利人擋在了法國前進的路上,他們維持著一個盤踞著整個北義大利,讓法國無法控制那裡,如果控制不了那裡,那麼法國就會被困住了!我敢預言,法國一定會和奧地利在那裡鬥上一場,也許您現在不相信,但是往後您會想起我的話的!”
夏爾沉吟不語,彷彿是在思考俾斯麥的話。
在原本的歷史上,這確實是一個實現了的預言,在打完了克里米亞戰爭沒多久,法國就以保護撒丁王國這個附庸國的名義與奧地利開戰,並且在付出巨大代價之後徹底擊敗了奧地利,讓它蒙受了戰敗的恥辱之餘也蒙受了巨大的領土損失。
而今天,他是絕對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重演的,因為那就意味著他的外交政策的失敗。
“而我們呢?我們也一樣!奧地利擋在了普魯士前進的所有道路面前,也在用它的碌碌無為,坑害著每一個德意志人!任何一個熱愛民族的德意志人都會希望普魯士將奧地利毒素從這片土地上排除乾淨的。所以,除非奧地利自動退出德意志,否則,普魯士和奧地利就會決鬥的,即使不在今天,也必將在今後不遠的某天。”在夏爾思索的時候,他終於決定攤開底牌了,“而我認為,在打擊奧地利方面,普魯士將會和法蘭西擁有共同的利益,兩國可以聯合起來行動,一口氣讓這個國家不得不聽命於我們的安排。如果做到了這一點,那麼您就算是為法國立下了莫大的功業了,不是嗎?”
“這並不是我想要的功業。”似乎是回過神來了一樣,夏爾終於開口了,他昂著頭看著俾斯麥,“我不同意任何普魯士單方面改變德意志現狀的行動,您知道的,德意志是一個經受了太多災難的民族,他們應該享受和平的時光,而不是因為您的野心而流血……”
“德意志人的問題自然有德意志人自己解決,不用勞煩任何一個外國人予以指教。”俾斯麥不耐煩地打斷夏爾的話,“先生,德意志確實過於悲慘了,這兩個世紀以來他們分裂,他們自相殘殺,他們因為自己的衰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外國人的鐵蹄在自己的土地上肆意妄為,這種現狀是不能一直持續下去的!德意志必須被重新凝結起來,變成一個堅固的國家,只有這樣它才能夠保衛德意志人,也只有一次一勞永逸的流血衝突,才可以做到這一點。是的,先生,德意志人們的共同心願所帶來的偉力是無可阻擋的,奧地利要麼自覺順從,要麼在被痛打一番之後讓開,要麼就只好被碾成齏粉了!”
在夏爾的面前,俾斯麥傲然做出了這番宣示,無疑這十分刺耳,但是卻也足夠有力——尤其是知道這個人真的能把這一切實現的時候。
“我總覺得您並不是只指奧地利而已。”夏爾皺起了眉頭。“您讓我感到了一種壓迫力。”
“當然,這只是針對奧地利而已,我們只想要保衛德意志,不想要和其他民族爭鋒。”俾斯麥臉上的嚴厲馬上就被微笑取代了,“只要您站在我們一邊,做德意志民族的朋友,我可以跟您保證,法蘭西人和德意志人將會世世代代地友好下去,共同營造一個美好繁榮的歐洲!”
夏爾再度沉默了。
他知道,他沒必要和這位大使爭執下去了。
他已經將普魯士視作了德意志民族復興的核心,而且堅定地認為必須儘快實現這一點。為此他是做得出任何事的。
而夏爾本人,則認為為了自己的利益,必須阻止對方,所以兩人的立場是極端相反的,並沒有什麼可以調和的地方。
所以,現在要做的就是當他的朋友,然後隨時找機會勒住他的脖子。
“您說得我明白了,我會好好考慮的。”片刻之後,他拿起了酒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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