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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樣。
雖然要求很高很苛刻,但是就算如此,也比現在就強行把自己架空要好吧?
部長心裡思酌了片刻。
“好吧,您自然有權處理事務,我之前只是看您新婚不久,所以才沒有勞煩您而已。”侯爵仍舊微笑著,看不出心裡的喜怒來,“那就照您說的辦!等您回來就照此辦理。正如您所言,這些地方您就算鬧出什麼麻煩來,我們也還是可以壓下來的——歐洲可就不一樣了。”
現在還用得著你,不過遲早連歐洲我也接過手來,夏爾在心中暗自回答。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顯露出任何異常來。“那是當然,正因為歐洲問題如此重要,所以我們絕對不能缺失了您的經驗……閣下,在歐洲各國的問題上,我只希望同您一起共事,並且學習您處理外交事務的手段和風範而已。”
“我並沒有什麼可以教您的了,先生。”侯爵看上去發自內心地恭維著夏爾,“您是我國難得的青年才俊。未來遲早是要為國家作出更多貢獻的。雖然現在只是東方,但是遲早您會接過我國外交的指揮棒,我深信如此。只可惜我現在已經年近七旬,離退休都沒多久了。可能只能在聖父那裡看到您為我國縱橫捭闔的身影了……”
夏爾當然聽得出來侯爵的暗示了,他這番話既是恭維也是求饒——他在哀求,說自己沒幾年就要退休了,只求夏爾在這段時間內不要完全架空自己這個外交部長,先好好玩玩東方問題再說。
此時此刻的他還不知道。路易-波拿巴和這個年輕人早已經暗中決定在未來幾年做出些什麼來。
“您會如願以償的”夏爾也同樣不明不暗地暗示著。
接著,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他略微好奇地看著侯爵,好像是在開玩笑一樣,“對了,閣下,真沒想到您居然會這麼爽快地答應我的要求,我還以為您從您的叔祖父得到了對東方的特殊興趣呢!”
聽到了夏爾的這句話之後,侯爵臉上有些尷尬地笑了起來,“您居然還知道這個?哦……我的叔祖父確實是有些令人可笑的興趣。對清國推崇至極,可是,當然了,我對清國是沒有任何興趣的,況且我們在那裡的利益也不多……”
他的語氣懶散而又隨意,好像是個打算隨便丟點玩具給孩子玩的家長一樣。
不過,這點陣圖爾戈侯爵的叔祖父,可沒有他說得這麼輕描淡寫,而是歷史上的一位大人物。
安內-羅伯特-雅克-德-圖爾戈(後被封為勞內男爵),正是法國重農主義流行時期。是該學說最為著名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在路易十六時代出任過財政大臣,還曾在1776年,根據向兩個將回國的中國留學生寫的詢問問題,寫過一本著作《關於財富的形成和分配的考核》。在當時的法國惹起了十分巨大的反響。
這本書將清國的很多情況和當時的法國一一對比,然後總結出了很多法國的體制弊端,要求國王的政府學習並且改進——當然,這種‘清國體制優越性’,很大一部分就是來自於他和他的同道們的臆斷了。
在啟蒙運動蓬勃而興的時代,為了獲取攻擊現實的思想武器。這個學派無限制地美化了當時清王朝統治下正處於極盛時代的中國,當時主張向中國學習,將法國建成一個‘像中國那樣以農業為本、重視道德體系和施行開明政治’的國度。
毫無疑問,他們的努力是沒有任何成果的,當時已經近代化的歐洲肯定已經無法走上理想中的農業社會道路,回到這些學者們所幻想的田園牧歌的時代。
而隨著中歐之間交往日漸頻繁,清國外強中乾、腐朽衰靡的本質也愈發暴露在了法國人面前,原本流傳在學者們中間的中國幻夢漸漸破滅,再也沒有人想過要向清國學習的說法了。
至少,站在夏爾面前的這位侄孫,心裡是絕對沒有任何對清國或者任何一個東方國家的好感的。
“看來您是對清國很不在乎了。”
“本來就不需要在乎,那裡對我們毫無作用。”部長的回答十分言簡意賅,“清國雖然很大,人口眾多,但是他們的統治者愚昧而且無能,政府也非常yankuai,軍事力量也十分孱弱,所以他們並不能對我們產生什麼影響,我沒有必要特別關注他們。”
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他從旁邊的資料夾裡面拿出了一份報告,“對了,就在前陣子我還接到一份報告,說清國的南方發生了一次大規模的叛亂,據稱叛亂分子的領袖還是基督徒。這場叛亂很快就綿延到了數個省份,看上去不會輕易平息了,由此我們更加可以判斷,在可預見的未來,清國在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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