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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聊至極,對身邊那個賣死人牌位的那個人道:“喂,別叫了。大過節的你賣什麼不好,賣死人用的東西,多不吉利。我一上午沒生意,就給你這玩意害的。”
那個人本來喊的熱火朝天,一聽我這話,停了下來,在我身邊坐下,道:“兄弟也是沒辦法啊,這祖上傳下的手藝,真是損人吶,搞的我晚上做夢都夢到到處死人。要不是一家大小等著我去養,我哪想幹這種折福的活。”
我抓了把花生給他,道:“吃兩顆花生吧。先歇會兒。”
那人感動的不行,激動的說:“兄弟,我王大金活了這一輩子,你是第一個給我花生吃的。這份情,沒說的,這個你拿著,日後也有用的著的地方,也省的花錢去買。”說話間塞給我一塊靈牌。
我梗在那,哭笑不得,老不情願的收了,還巴巴道聲謝。
轉眼到午時了,瘋子譴走了那小乞兒,拍拍屁股走到我跟前,道:“竹哥,我餓了。”
那個叫王大金的人聽了湊過頭來,道:“要不一起去吃個飯吧。”
瘋子咧著嘴笑道:“你請我吃飯,好啊。竹哥,走吧。”
王大金訕訕笑著,可能他沒想到瘋子是個那麼實在的人。
我笑道:“初次見面,怎麼能讓王兄你破費。下次吧。”這句話算是給他一個臺階下。
他跟我客氣了兩句,收了攤,搖頭晃腦哼著小調走向不遠處的一間小飯館。
瘋子生氣道:“他要請我們吃飯,你幹嘛拒絕?”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個甚。你自個有手有腳,別老問別人蹭吃蹭喝。”
瘋子道:“你身上還有錢嗎?”
我道:“給法師拿去了。這有許多糖果花生,吃些將就一下吧。”
瘋子憤憤道:“法師真不要臉,他去哪了?”
我打了個哈欠,道:“京城哪座酒樓最好?”
瘋子哦了一聲,面色一喜,道:“我去瞧瞧他,免得他喝醉了沒人扶他回家。”
說著一溜煙沒了蹤影。
我哀嘆一聲,將褲腰帶一緊,挪挪身子靠著牆角養神,有氣無力叫道:“賣年貨囉……”
“老闆,這花生怎麼賣啊?”
一陣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傳來。
這是……我心中一激動,睜開眼,果然,面前站著的正是路方。
我驚喜道:“你你怎麼來了?”
她嘟著嘴道:“就不許我來看看你啊。”
她說這話時,笑嘻嘻的向身後看了一眼。
這時,我才發現,在她身後,還站著三個人。
一個男人,兩個女人。
那兩個女人,一個是觀音,另一個,竟然是鴻薈。
她居然沒有死。
而那個男子卻十分眼熟,等我想起來時,更是大吃一驚。
因為他,就是那個被我殺死的人,御前帶刀侍衛,鐵貌君,路方的大哥。
我感到腦筋有些轉不過來,覺的像在做夢。
在路方費力的解釋下的,我艱難的想明白了。
一見鍾情。
這就是鴻薈和鐵貌君。
那日抓捕楊漣時,路方刺中鐵貌君胸口那一劍故意偏了半寸。東廠那些人不是傻子,路方的障眼法根本沒什麼作用。於是,鴻薈說要補一劍,她那一劍像條蛇一樣緊緊纏住鐵貌君的身體,劍齒在他肌肉內來回穿梭,將他劃的血肉模糊。
結果我們都以為他死了,但不然,鴻薈的蛇骨劍並未刺入他的內臟,造成的只是皮外傷,未傷及筋骨。
至於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用路方的話說,她看到鐵貌君第一眼就動了芳心。
後面的事情我自然就想明白了。鴻薈要被送進宮,她問我借腰牌出東廠,說是去找個朋友,我正納悶她在京城會有什麼朋友,看來她是去找鐵貌君了。而後面她在轎子內自焚想來是用來逃跑的障眼法。
怪不得,法師會說靈柩內不是鴻薈的屍首。
一想到法師,我心裡不免有些擔憂。如果他知道鴻薈沒死,自會十分高興,但鴻薈已喜歡上了別人,法師能接受這個打擊嗎。
路方的笑聲打斷了我的思緒,她道:“石大俠,怎麼落魄到擺攤混飯吃啊?”
我尷尬的笑笑,岔開話題道:“你怎麼找著他們的?”
路方道:“回到我爹兵營時,便看到我哥和我嫂子囉。”
說這句話時,她俏皮的像鴻薈嘿嘿直笑。鴻薈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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