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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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早知道她會是這種反應,於是慢慢悠悠說:“芽映的表情讓我想到一個人喔。”
他話頭一轉,又把矛頭指向江原一夏,“江原同學想聽故事嗎?”
誒?
一夏緩緩眨眼,幸村學長是在跟她說話嗎?大腦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她放下筷子,謹慎道:“我可以嗎?”
對方失笑,“當然。”
接下來,清潤溫和的聲線如一條堅韌又不失柔軟的繩索,緊緊牽著她度過險峻的懸崖。在對方頗具耐心的講述中,江原一夏聽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幸村學長。
“其實也不算是故事。芽映還是聽完再露出這副表情比較好。”
“那麼我就開始咯。”
幸村精市笑著看江原一夏。
“國三那年的全國大賽後,青學、冰帝、立海大、四天寶寺和比嘉中等學校的一些國中生被召往U17訓練營,為新一屆的遠征做準備。當時打敗我的越前龍馬也在。”
少女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他假裝沒看到,繼續以輕鬆又懷念的語氣道:“之後我們這些隊友經歷一場淘汰賽,短暫分開了。我留在勝組,和越前他們一起。”
“我愛吃烤魚,而吃飯的時候這孩子又經常坐我對面,所以他總能看見我挑魚刺的場景。”
“一次,他誇我很會挑魚刺,”說到這裡,幸村精市嘴角弧度擴了擴,“之後我每次吃魚都會把魚刺一根一根挑給他看。”
“現在想起來,越前的表情還是很令人愉悅。”
他話音剛落下沒三秒,幸村芽映就抱著一夏大驚小怪道,“哇,越前好慘喔!姐姐你瞧,我哥也太惡趣味了吧!”
軟乎乎的觸感盤旋在腰際,一夏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答覆,只好呆愣愣看著女孩兒的哥哥。
暖黃的燈光暈散了幸村精市眼角的笑意,瞳孔中的星光片片碎裂,化作春天溫和清爽的風,夏天隨處可見的花,和黑髮黑眼的自己。
他狀似沮喪地說:“芽映都不可憐可憐曾經重病過的哥哥嗎。”
一提到“重病”二字,幸村芽映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兇巴巴道:“呸呸呸!把話收回去,你病早就好了,少說這些有的沒的!”當年幸村精市滿身倉惶痛不欲生的模樣嚇慘了年幼的芽映,導致她現在聽對方說“病”這個字就一臉不高興。
到底年紀小,沒經歷過什麼磨難,單純的以為不提過去那些事就能令哥哥始終健康平安。
可人總是要面對曾經的。
幸村精市輕笑著搖頭,跟妹妹講道理,餘光還不忘盯著江原一夏:“是啊,既然我的病已經好了,提不提又有什麼關係呢。過去的已經過去,再怎麼糾結都沒有意義。病痛是這樣,勝負也是。”
他朝幸村芽映攤開右手,示意小姑娘把自己的手放上來。
鳶紫發女孩揪緊一夏的校服,扭頭不看他。幸村精市也不在意,朝同樣孩子氣的兩個姑娘緩緩笑道:“拿我自己來說,當時痛苦過,彷徨過,”他頓了頓,眼睛直視一夏,“也自責過。”
她眉頭一跳,簡直要懷疑對方是不是有讀心術,不料幸村精市下一秒就移開了目光,溫柔又堅定的眼神投向她身後的一干正選。
他落座後,這些夥伴們就安心自在地吃飯划拳,此時魚香濃濃,笑語聲聲,恍若一場人間煙火。
溫暖、璀璨,又熱鬧。
隔著幾步之遙的餐桌,一夏看到對方顯露出懷念又欣慰的笑意。“老實說,出院前我當時鑽了牛角尖,每天躺在床上,走在地上,想的都是如何才能奪回立海曾經的榮耀,守住前輩留下的血汗。他們也是。”
他語氣沒什麼波瀾,聽在一夏耳裡卻掀起驚濤駭浪,“沒日沒夜的訓練,老師同學的期望,網球期刊鋪天蓋地的揣測與惡意,和下一輩的前路都壓在我們頭上。那段時間大家很累,但還是一如既往地努力著,”幸村精市輕呼了口氣,“但全國大賽我們還是敗了。”
“敗了就是敗了,再怎麼自責都沒有用。與其原地踏步,還不如大膽地往前走。失去一次冠軍沒什麼,一直失去冠軍才可怕,王者立海大,立足在神奈川甚至全國的從不止是戰績。”
他盯著她的眼,一字一句道:“只要我還在,就會把立海網球部傳承下去。”
“咚—”“咚—”“咚—”少年的眼神堅定又不容置疑,不知道為什麼,她喉頭有些發塞,心臟也在劇烈跳動。
腰側傳來溼潤的感覺,一夏強行止住內心的波瀾,遲疑著把手放到小芽映的頭上,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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