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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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該國地歷代子弟不管有沒有天賦，都要到公會當幾年學徒，而且他們的配偶也無一例外都是公會的學徒。這樣的政策幾百年延續下來，這個家族就是想不產生一兩個魔法師都不可能，這位美第奇公主的叔公，就是公會的一位元素法師。因此，她的忠誠度肯定沒有問題，而一位公主的政治敏感性和管理能力也不是一般學徒能比的。高繼之所以反對，不過是出於偏見和大男子主義罷了。

高繼這番帶有嚴重性別歧視內容地話也引起了女秘書的強烈不滿。“我也是老**和頭髮長見識短的蠢女人，恐怕也不適合在您身邊工作！”

“娘希匹，你又來湊什麼熱鬧！”高繼氣不打一處來，“看看你自己的穿著打扮，你從頭到腳哪一點跟女人有關係？”

想到自己大費周章設計出來的女式緊身軍裝被面前這個女人束之高閣，高繼就萬分心痛。再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把38…E…2438的魔鬼身材隱藏在寬大地學徒長袍之下。不讓自己恣意欣賞，高繼更是氣憤難平。

山寨版的女秘書被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好一陣後剛想開口，卻又聽高繼吩咐道：“你再去把我的建議給主席閣下發一遍。娘希匹，早知道這樣，上一份通訊應該讓他們抄送一份給主席閣下的。這次你發的時候註明一下，讓對面的學徒給總部所有在家的法師都抄送一份。”

“有這個必要嗎？”海倫娜不解地問道。“我是說您地這條建議。公會和諸位大師們都是不愛虛名地。為什麼要找人寫這種歌功頌德的小說呢？”

“你這個蠢女人！”高繼一氣之下就忘了女秘書地性別問題了，“難道我就是愛慕虛名的人嗎。關鍵是民眾！要引導民眾建立對公會和法師的正確認識，你明不明白！”

見女秘書一臉茫然地搖頭，高繼平靜了一下心情，耐心地解釋道：“普通的民眾，甚至一般的低階貴族，他們可能一輩子也未必能見到一位法師，那麼他們透過什麼途徑來建立對公會和法師的認識？昨天有人告訴我，現在外面流傳的故事裡面，我們法師的形象居然還是權貴的附庸。你說，那些聽著這種故事長大的愚民能建立起對公會和法師的正確認識嗎？”

這下海倫娜明白了，不過她又有了一個新的疑問，“您說的這個，引導民眾建立對公會和法師的正確認識，它有什麼重要的意義嗎？”

“這個問題問得好。”高繼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給你打個比喻吧，民眾就好比城堡外面的水，而什麼神明、國王、貴族、包括公會和我們這些法師，就好比行駛在水面上的船，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沒有民眾的支援，國王也好、貴族也罷，跟狗屎根本沒有任何區別；即使是公會和法師，如果遭到民眾的反對，想保持如今這樣的超然地位也同樣不可能。所以，爭取民心，是公會對抗權貴最徹底、最有效的方式。遺憾的是，公會和法師在民眾心目中的形象對比貴族並不佔什麼優勢。我的目的，就是要引導民眾改變對法師的看法，使他們對法師的態度由敬畏轉變為敬愛。”

這樣的理念顯然過於先進了，海倫娜又是個對政治完全沒有概念的女法師學徒，所以也領會不到這其中博大精深的含義，而且她也不認同高繼關於民眾的觀點。不過她也不跟高繼辯論，只是不相信地問道：“憑一部小說，就能達到您說的這些目的？”

“世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高繼失笑道，“要達成這樣的目標，不是憑一時一事就可以做到的，那需要長期堅持不懈的努力，這只是一個開頭而已。不過，小說一旦流傳開來，它的潛移默化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視的。你想，要是一個人從小就聽這樣的故事，比方說魔法師降服魔獸，拯救受害的人民；又比方說魔法師懲治欺男霸女的貴族，維護正義，……”

海倫娜打斷高繼的話道：“您說的這是魔法師嗎，我怎麼聽著覺得像騎士呢？您就是打算讓報紙刊登這樣的小說？”

“別打岔，”高繼很不高興，“如果民眾期盼這樣的魔法師，那麼魔法師就是這個樣子的！即使現實中沒有這樣的魔法師，我們也可以在小說中創造一位這樣的魔法師。關鍵是要滿足民眾心中的期望，讓他們形成這樣的思想：當他們受苦受難的時候，盼望誰來解救？是魔法師！當他們受貴族欺壓的時候，盼望誰來主持正義？還是魔法師！”

“真是天才的設想啊。”海倫娜不知是讚歎還是挖苦地說了一句，然後又建議道：“是否要把您剛才說的這些整理一下，一起發給總部？否則我擔心他們還會像那個主編一樣，不能理解您的意圖。”

高繼考慮了一下，覺得確實有這個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