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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跳得好,其實根本拿不出手……”
舞蹈室內變得安靜。
所有人停下了動作,回頭看向後排。
嘉南今天換了新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她覺得藥的副作用太大,讓她產生了強烈的耳鳴和眩暈感。
趙老師的嘴一張一合,面容憤怒,不停地在說著些什麼,她夾雜著唾沫的聲音像無數從河面飄起的蜉蝣稚蟲,尚未抵達她耳邊,就死在了橋面。
嘉南的無動於衷讓趙老師的責罵全都落空,在趙老師看來,成了挑釁。
趙老師去儲物櫃裡翻出手機,打電話給魏春生,說這裡有個學生不服管教。
魏春生問是誰。
“嘉南。”
“她啊。”
魏春生帶著感慨說:“以前我夫人還挺喜歡這個學生的,可惜不成器……這樣吧,我現在要去外地出差,等回來了,我再來處理。”
至於怎麼處理,魏春生沒具體說。
趙老師得了這句話,頓感有人撐腰,聽魏春生的語氣便知他也不喜歡這個學生,掛了電話之後,氣消了大半,把嘉南晾在一邊,不再管她。
隨帶附和了一句魏春生的話,對嘉南說:“柳曦月看錯你了,你不成器。”
—
生理和心理的不適反應,讓嘉南覺得這一天格外難熬。
下午上完課,她看著天色逐漸昏暗,終於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靠著牆壁休息。
蘇薔走過來問:“今晚有空沒有?我男朋友燒烤店開張,去捧個場呀,免費吃,大家都去。”
不遠處,其他女孩聽聞之後笑著打趣蘇薔:“到底是你哪個男朋友?新交的還是之前那個?姓劉的還是姓胡的?”
蘇薔轉頭瞪了她們一眼,“我現在可就一個男朋友啊,見了面你們可都給我把嘴巴關嚴實點兒,別瞎說啊。”
眾人嘻嘻哈哈,做了個閉嘴拉拉鍊的動作。
這裡的大部分人都在控制飲食,即便去了,也不敢敞開肚皮大吃特吃,對八卦和蘇薔的新戀情更感興趣,過去玩一玩,全當放鬆。
嘉南身體不舒服,打算推掉:“我約了朋友見面,去不了。”
蘇薔不信,“不會在騙我吧?也太不給面子了。”
“真的。”嘉南說。
她不去,蘇薔也沒再邀請,兩人的關係止步於此。
蘇薔朝嘉南揮了下手,招呼著一群人走了。
—
嘉南確實約了人見面。
她在文化宮的公交站附近徘徊,過了十來分鐘,等來輛計程車,下來一個年輕女人。
穿著米色的半身裙和羊羔絨短外套,靴子裡露出來的小腿部分像兩截細長竹竿,拿錢包的手又長又細,彷彿白骨上用膠水粘了層薄薄的皮肉。
她朝嘉南一笑,喊道:“小南瓜。”
毛莉比嘉南大五歲,喜歡喊她小南瓜。她們兩人去年才認識,算是病友。
前後三次,嘉南去醫院複診時,毛莉的名字排在她前面。
毛莉留意到嘉南,覺得是緣分,主動打招呼,想和嘉南認識。她還把嘉南拉近了一個交流群。
群成員77人,全是飲食障礙患者,有人厭食,有人暴食,都是在苦海中掙扎的人。
毛莉患病時間比嘉南久,症狀也更加嚴重。
她曾經痊癒過,後來又經歷了復發,因各臟器衰竭被送進重症監護室搶救,好在最後挺過來了。
嘉南有一段時間沒碰到過毛莉,見她偶爾在病友群裡分享自己的生活小趣事,誤以為她過得不錯。
等見了面,發現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路上堵車,是不是等了我很久?”毛莉親近地攬著嘉南的肩膀。
嘉南搖搖頭,“剛下課一會兒。”
“我們隨便走走吧,散散步。”毛莉說。
“好。”嘉南揹著書包走在她旁邊,像小孩跟著大人。
毛莉讀大學時開始做兼職模特,身高接近一米八,寬肩,天生的衣架子。走在嘉南旁邊,比她高一截。
體重卻跟她一樣輕。
嘉南知道毛莉曾有過抑鬱發作的經歷,對相關藥物的副作用肯定比她更瞭解,雖然每個人的情況不同,但如果聽聽她的經驗,可以讓嘉南不至於那麼心慌。
但現在嘉南感覺毛莉的狀態並不好。那些話壓了下去,問不出口,怕揭毛莉的傷疤。
兩人往前走了段路,傍晚高峰期,主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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