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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亂中,嘉南的手腕被人握住,被一股力道牽引跑向不遠處的巷弄。
陳縱撥開密集的人潮,回頭看了她一眼,“愣什麼,跑啊。”
嘉南跟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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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碗巷安靜得像是另一個世界。
嘉南開啟防盜門,陳縱落後她一步,兩人先後進屋。
嘉南沒有立即回自己房間,她踟躕了兩秒,對陳縱說:“謝謝你。”
陳縱換上了拖鞋,沒有說話。
他的右手始終虛握著,手背上有幾道血跡。
“你受傷了嗎?”嘉南問。
她開始變得不安。
陳縱揚手湊近看了看,說:“不知道在哪蹭上的。”
嘉南稍稍安下心,注意到他手上的兩隻骰子。那其實是個小掛墜,骰子掛在銀環上,做工不怎麼精緻,甚至還有些粗糙。
嘉南盯著陳縱的掌心,說:“可以給我看看嗎?”
陳縱把骰子給她。
嘉南一摸就知道,這應該是她不小心弄丟了,怎麼也沒找到的那個。她委婉試探:“你在哪裡買的?”
陳縱說:“撿的。”
“是我丟的。”嘉南說。
“怎麼證明?”陳縱問。
嘉南沒有想到這個還要證明,可她又確實拿不出證據。
嘉南抿了抿乾燥的唇,一時說不出話,眉眼耷拉著,像被難住了。
一片寂靜中,陳縱看著她為難的樣子,無聲勾了勾唇角,將骰子拋給她,低聲說:“下次撿到就不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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檯燈光暈鋪滿整張小小的書桌,嘉南擦著溼漉漉的頭髮,盯著燈下的小骰子出神。
過了會兒,她拿著杯子去廚房。
大功率的電熱水壺燒水快,沒多久,水聲沸騰,熱氣冒了出來。
陳縱從廚房門外經過,嘉南捧著杯子問他:“你要喝水嗎?”
見陳縱沒拒絕,嘉南從底下櫃子裡找出一個白色陶瓷杯。“是乾淨的,用沸水燙過消了毒。”她向陳縱解釋。
陳縱伸手接杯子,嘉南遲疑:“燙。”
陳縱五指卡在杯沿上,這樣拿不燙,掌心被熱霧沾溼,水只有半杯。
“你會不會惹上麻煩?”嘉南突然問。
她還沒徹底從小吃街上的混亂境況中脫身,仍有隱憂。砸人招牌,不算小事。
陳縱明白嘉南在擔心什麼。
“會有人先找他麻煩的。”陳縱說,“師仁賭錢欠了高利貸,追賬的人很快會找上門。”
陳縱沒有喝熱水的習慣,此時手裡的陶瓷杯像團火,他喝了兩口,便越過嘉南放下杯子。
錯身時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橙花香。
她半乾的頭髮披在肩頭,洇著水汽,眼眸清透,裡面輕易就能埋藏許多秘密和往事。
“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再想,也不要擔心。”陳縱看著她說,“早點睡覺。”
“晚安。”嘉南說。
第9章 (修) 他好像生氣了。
第二天,嘉南找到機會把口紅還給了蘇薔。
練舞的罅隙,蘇薔躲在走廊盡頭的窗戶口,點了根菸。
煙霧從她細長的柳葉眉上掠過,她告訴嘉南:“我跟胡鑫分手了。”
昨天鬧那麼大,不分才怪。
嘉南點點頭:“分了好。”
“想起老孃跟他交往過,就覺得噁心。”蘇薔說。她想到什麼,忽而笑了:“昨晚有沒有對我刮目相看?”
“嗯,”嘉南說,“都不像你了。”
蘇薔拿瓶酒直接衝進去砸頭那一下,把嘉南看懵了。
蘇薔看著像隨波逐流的那類人,混日子,得過且過,頻繁談戀愛只是消遣。
蘇薔:“還不許我有點血性了?”
“你喝了很多酒吧?”當時蘇薔靠近,嘉南聞到了濃烈的酒味。
“還真被你說中了,酒壯慫人膽。”
蘇薔回想昨晚一幕幕,靜了幾秒,說:“有時候覺得自己牛掰,連殺人都敢。反正我沒什麼掛念的人,也沒有誰真正在意我。
“我這樣的人,要是生活在古代,就是當殺手的好苗子……”
她自嘲著,情緒一瞬間又低落下去:“有時候又覺得自己太慫了。”
躲在文化宮裡,被磨平了意氣,連走出去都不敢。
嘉南跟蘇薔認識好幾年了,隱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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