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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為南晉五大世家之首,權勢熏天,富可敵國,便是南晉皇族見了也需禮讓三分,這已經是天下皆知的了,然後耳聞終不如眼見,直到站在謝府宴客的廳堂前,孟洛才真正知道何謂鐘鳴列鼎、豪奢無度。
廳堂名為金谷,高簷斗拱,朱柱素壁,丹楹彩繪栩栩如生,堂上覆以翠綠琉璃瓦,竟然是南晉皇宮都甚少能見的,在謝府卻是不值一提。廳中並無壁障,卻以數十丈昂貴精美的錦緞圍作屏障,鮮豔華麗的錦緞中人影綽綽,笑語不斷,歌舞昇平。
寬闊平整的雲石打磨而成的石階上細細密密鋪著一層沉香屑,這等昂貴的香料,卻是被世家賓客們踩在腳下,只為淨履。數十位身著紈繡羅絹衫裙的美貌侍婢恭敬地跪在堂前,為賓客去履,伺候入席。
孟洛雖曾是權貴之女,也算得上見識不淺,然而這樣的奢靡豪富卻還是叫她心中震驚不已,無怪乎人謂之,天下之財三分,二分在世家,只怕謝家富庶猶在其他幾戶世家之上。
雖然被眼前所見所驚,孟洛卻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只是步子略緩了緩,面色如舊地跟著桓宣向前而去,沒有絲毫地停頓。
桓宣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倒是挑了挑眉,此女不尋常!見了謝府這般奢侈的做派,便是尋常貴家士族都要驚歎一番,她竟然全然不為所動,若非天生富貴,便是心性沉穩遠超常人,卻不知她究竟是哪一種。
孟洛的表現只讓他稍稍驚奇了一下,便也一笑了之,大步上了石階,在侍婢的伺候下脫了鞋履,向錦障重重的堂中而去。
早有人進去通傳,當下堂中不少人皆是自席上起身相迎:“五郎來了。”“見過五郎。”
桓宣含笑一一回禮,舉止文雅得體,言辭溫和有禮,如春風拂面一般叫人很是自在。
孟洛目不側視,修長的身形筆挺如竹,捧著那一柄素面羽扇恍若是珍寶一般,絲毫沒有懈怠,跟隨在桓宣身後款款而行,氣度風姿竟然絲毫不亞於高貴出塵的桓宣,引得堂中眾人也向她望過來,待見了那副刻意妝扮過的容貌之後,都露出一臉驚訝之色,那張臉與通身的氣度全然不符,十分生硬突兀,不由地都竊竊私語起來。
桓宣恍若未聞,只是步履翩然,走到桓家的席位上坦然坐下,孟洛自然也是跟著他到了席上,作為貼身侍婢,只能踞坐在桓宣席位旁的錦墊上,隨時聽候吩咐。
桓七郎早已到了,原本正與一旁的王家幾位庶出子弟吃酒說話,見桓宣來了,不得不收起笑臉,起身立在一旁,這便是嫡庶之別,他不能在桓宣跟前放肆。
只是當他看見桓宣身後跟著的孟洛時,卻是目光微閃,露出一絲驚訝之意,這名侍婢如何瞧著有些眼熟?何時桓宣身邊收了這麼一人?這抹訝異之色,並沒有因為桓宣入席,孟洛踞坐在旁便消失了,反而是越來越濃,他不僅盯著孟洛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起來,神色越發怪異。
離桓宣席位不過數步之遙的首席主位上,一位大袖靛青素綾袍服的年輕郎君正半靠在身後美豔侍婢的懷中,爽朗地笑著向桓宣遙遙舉杯:“一別也有半載,宣郎好狠的心,來了謝府卻也不肯見我呢。”
明明是調笑的言語,偏生讓人生不起惡感來,他容顏俊逸清朗,比之桓宣略帶冷清高貴不可親近的俊美,更顯得灑脫自如,不拘小節。
桓宣的眼中也微微有了笑意,沒有素日面對他人時的防備謹慎,微微笑道:“六郎又何必取笑我,我人在謝府,難道你會不知道?”
難得的桓宣也是一句調侃,倒讓一旁的孟洛有些吃驚,桓宣的性子她已然有所瞭解,從不曾見他對人如此隨意親近,這位六郎……看這模樣做派大概就是謝府六郎謝凡了吧,他已經是謝家認定了的下一任家主,無怪坐在謝家主位上。
謝凡哈哈大笑起來,陡然坐直身子,與桓宣道:“才得了一瓶陳釀玉梨春,待明日邀你一道品評,可不許不去!”言談之間全然沒有什麼做派規矩,自然隨性。
桓宣微微一笑,頷首不語,便是應了。
南晉五大世家謝家是主人家自然是早就坐在席上,有管事忙忙碌碌地招呼通傳客人,桓家也已經都入席坐下,先前追著桓宣含情脈脈的姑子卻是王家姑子,她跟著王二郎王裕入了席,只是一雙眼依舊不住往桓家人所坐之處望過來,自然是望著桓宣。另有虞家為五大世家中最末,也已經早早到了,與眾人攀談著,沒有來的只有何家。
“何二郎、何四姑子到了。”一聲通傳打破了堂中眾人的說笑,卻是目光中都帶著一絲熱切地望著門外。
孟洛此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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