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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他還真沒幹過,不是不想,是不敢,就拿今兒個這事,他雖然是巴山樵的獨子,卻絕不敢拿這事去巴樵面前說。
折了面子就算了,反正也沒捱打,但巴虎子心裡卻就是放不下張妙妙了,那一扭,竟就象烙印一樣烙在了他心裡,隨後幾天,便一直悶悶的不開心,他這情形,都落在了白規理眼中。
第002章 中計
這白規理功名上不甚用心,秀才也沒中一個,所以只做得一個書辦,偏生於人心揣摸上獨有心得,知道巴虎子是迷上於石硯娘子了,又知道巴山樵家教嚴,斷不可能為巴山虎出頭的,他卻另有一計,跟巴虎子說了,巴虎子果然大喜,許諾:“若能成就美事,別的不敢說,下面縣裡,保你一個主薄,一句話的事。”
書辦只是太守府幕僚,等於是太守私人聘請的,可多可少,可有可無,而主薄不同,主薄是縣一級衙門中的正式編制,雖然是小得不能再小地從九品,可正經是官身啊!誇口敢說——咱吃的是朝庭的飯,對於象白規理這類考不中功名的人來說,從書辦到主薄,那就是質的飛躍,拿於石硯來說,以秀才這身,由主薄而縣丞而都管,那是步步高昇,書辦可能嗎?而巴虎子身為衙內,下面縣裡自然有無數人討好,要保白規理一個主薄,確實就是一句話的事。
白規理本來只是想討巴衙內歡心,成與不成其實兩說,這種衙內,任什麼都是三分鐘熱情,女人哪裡沒有,之所以一心記著於石硯娘子,只怕還是那頓打呢,過得幾天,自然忘了,但有了巴衙內這一許諾,白規理到下了狠心了,就為了這主薄,拼了命也要把於石硯娘子送到巴衙內床上去。
白規理先就來找於石硯,試探一番,於石硯口氣雖然強硬,果然就有色厲內荏之意,白規理便知自己這計行得通了,當下便讓巴衙內依計先事,請於石硯喝酒陪罪。
於石硯到酒樓時,巴衙內先已到了,一見便做下揖去:“那日不知是都管娘子,該死,該死,今日特地陪罪,還望于都管多多諒解。”
於石硯早有悔意,其實還怕巴衙內找他後帳呢,不想巴衙內如此意誠,忙就還禮:“哪裡,哪裡,不知者不罪,不知者不罪。”
執手上席,巴衙內放下架子,頃心結納,於石硯正愁找不到討好巴山樵的路子,先從衙內入手,正是捷徑,也是一意奉承,於是一席盡歡。
第二日,巴衙內又來相請,於石硯欣然赴約,第三日,於石硯便就還請,如此請來請去,儼然兄弟,盯著於石硯這位子的不泛其人,本還想在巴山樵面前活動一二呢,突見於石硯和巴衙內如此親密,便都死了心,反來奉承於石硯。
於石硯心下得意,便和張妙妙說:“你那符真是靈的,因禍得福,到和巴衙內做了兄弟。”
張妙妙有些擔心,道:“巴衙內有浪蕩之名,只怕不可深交。”
於石硯不以為意:“女人家知道什麼。”張妙妙眉間含憂,卻是不好再說。
於石硯越發與巴衙內親近起來,尋風探月,鬥雞走狗,無所不為,巴衙內迷上了賭博,拉扯於石硯一起玩,於石硯本不喜賭博,但不好掃巴衙內的興,便也跟著湊趣,他雖然是新手,難得手氣極佳,先幾日居然小有進帳,興致真個給勾了起來,手氣卻轉了,慢慢的越輸越多,這一日玩到半夜,於石硯和巴衙內身上都輸光了,巴衙內輸紅了眼,借錢再賭,於石硯一則不好先走,二則也是輸急了眼,也嚷著借錢,賭檔借錢要抵押的,於石硯身上,也沒什麼貴重之物,只隨身帶著官印,一般的官印都放衙門裡,他的怎麼隨身帶著呢,這與牢城營的性質有關,牢城營中關著的,都是些什麼人,犯人啊!小偷強盜三隻手,什麼人沒有,甚或偶爾還有異術妖人,一個不留神,便能把官印偷了去,以前便有都管給犯人偷了官印去而給奪職的事,於石硯又是個謹慎的,所以一直帶在身邊,張妙妙做香袋袋了,拿帶子牢牢栓在腰上,而他這個習慣,別人不知,白規理卻是知道的,陰謀也正是對此而來,所以說了,坑你的都是熟人,害你的都是兄弟。
官印不是尋常之物,於石硯一時還有些猶豫,巴衙內便叫道:“先抵一抵,還怕翻不了本。”
於石硯一則不好掃巴衙內的興,二則也確是想翻本,一咬牙,便就押了一千兩銀子,寫了押條,拿了銀子再賭,卻不知這賭檔是和巴衙內勾結好了的,哪有他翻本的機會,到天明時,又輸得精光。
於石硯灰溜溜回去,先睡了一覺,這段時間雖然連著輸了幾千銀子,到也傷不了根本,起床後找個藉口,拿了銀子來贖官印,賭東卻說他借的不是一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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