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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大撕裂手那樣痛痛快快撕人的功夫。
柳道元也知道他不太感興趣,但也實在沒什麼東西可教了,凝晴看著於異,道:“你性子野,加之胸中有戾氣,說實話,為師對你真的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於異嘟了嘟嘴:“大撕裂手都給禁了,還能怎麼樣?”
柳道元微微一笑,不理他的小怨氣,道:“若有時間,為師倒願意好好教你十年,不過沒時間了,你記著師父的話,以義殺人,不以私怨害人,只要做到了,師父便在地下也會非常開心。”
“師父,你說的什麼呀!你不會有事的。”於異對柳道元的傷勢到底有多重並不摸底,眼見柳道元能喝酒了,也不咳血了,還以為最多是打散了風雷神罡,不至於有性命之虞呢,他不也自己打散了風雷神罡嗎?有什麼了不得的,聽得柳道元這麼說,可就慌了。
柳道元又笑了一下,轉頭看向東北,身子也掙了一下,他罡氣還存著幾分,前後胸骨頭盡碎了,掙不動,於異明白了他的意思,扶他面向東北,這一動,柳道元卻又咳出了一口血,於異心下越發有些怕了,卻又是束手無策。
柳道元盤膝坐好,喝了兩口酒,望著東北方向,好久沒說話,於異辨了一下方向,知道那是風雷宗門庭所在,暗暗磨牙,又覺心中傷感,更覺不解,薛道志他們以如此手段暗算柳道元,柳道元居然念念不忘師門,若他碰上這樣的事,絕不會是這樣的反應,什麼鳥師門,回去放火燒屋了。
“其實,你還有個師孃。”柳道元的聲音有些慢,好象有幾分猶豫,要想說不想說的樣子,於異道:“還有師孃嗎?太好了,在哪裡,也在——風雷宗,那我去接她來。”
柳道元微微搖頭:“她叫姜月柔。”說了妻子名字,他又停了下來,似乎陷入了回憶中,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道:“我十年不回山,不僅是因為和你大師伯有意見,也是和她鬧了意氣,現在想來,實在。”
於異看著他,卻不好插口了,等著柳道元自己說,柳道元卻沒有再說下去,慢慢喝了兩口酒,從懷中取了塊玉佩出來,那玉佩有小手掌大小,色作青碧,上面雕著一條龍,柳道元拿著玉佩,又慢慢的喝酒,突然咳嗽起來,連著咳出了好幾口血,於異急叫:“師父,你別想這些了,你告訴我師孃在哪裡,我去接她來。”
“她不會來的。”柳道元搖了搖頭:“有機會的話,你替我把這玉佩給她吧!”
“師父?”於異叫,有些不明白,到底是夫妻啊!難道真就有這麼深的恨意?
“你再替我帶句話給她,我對不起她,還有。”說到這裡,柳道元停了下來,眼望遠方,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想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道:“算了。”便不再說話,只是慢慢喝酒,把玩著玉佩,有時候咳一句,於異擔著心,卻又不好勸,他看得出來,柳道元沉浸在回憶中,雖然想勸柳道元先治傷,卻又不好打擾。
天色漸漸黑了下去,柳道元的酒葫蘆也到底了,他忽地笑了一下,把酒葫蘆遞給於異:“師父也沒什麼送你了,這個酒葫蘆給你吧!你個小酒鬼。”
他話中帶著明顯的去意,於異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師父。”
“不要哭。”柳道元撫著他的頭:“我就喜歡你的野性兒,不要哭。”於異反而號淘大哭起來:“師父,你不要死,我以後保證不再野了,一定聽你的話。”
柳道元卻笑了:“野點兒好,為什麼不野呢,其實啊!師父比你更野呢,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哈哈!”大笑聲中,連連咳血,於異大急:“師父,你別笑了,也別說了,先躺下來,治治傷吧!”
“是要躺下來了。”柳道元又打個哈哈!四面望了一下,道:“這裡就不錯,西看西夷,東望師門。”
“師父。”
柳道元卻不理他,呆呆望著東方,突地把腰間地解手刀取了下來,在玉佩上雕了起來,於異在邊上看著,先以為他也是要雕一條小龍什麼的,結果卻是一首詩:酒醒千山寂,獨行萬徑稀,一杯江湖夢,十年傷別離。
雕完了,自己看了一會兒,眼中有傷感的神色,把玉佩遞給於異,道:“有機會你把玉佩給師孃,師父的話,都在裡面了。”說完,復望東方,輕聲道:“月柔,你是不是和我一樣的孤獨呢,對不起。”
聲音漸細,終至於無,於異察覺不妙,伸手去柳道元鼻間一探,卻已無了氣息。
“師父。”於異大驚急呼,將柳道元放平,輸入罡氣,柳道元經脈閉塞,卻是輸不進去,忙了好一會兒,柳道元身子漸漸涼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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