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00、你是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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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你是人皇

眾人便又去了天庭正殿。青霓準備好場面也能夠放出來了。

什麼白鶴仙獻舞, 什麼嫦娥仙跳舞，什麼玉兔異域風情，什麼杏仙雨潤紅姿嬌……

天宮舞曲優美, 天宮仙女曼妙，煙氣在舞池裡朦朧了視野, 美人在煙霧中若隱若，上刻還在向你纖步走來，下刻又藏身於霧中，嫣笑臉, 舉步從容。

——真真切切神仙人物！

李斯隨樂聲指尖輕輕擊打桌面, 陷入沉醉；蒙毅飲仙酒, 迷濛視線不離舞者；劉邦手託下巴，看得目不轉睛；韓信嚼兩口仙，飲幾杯酒水，小聲和坐旁邊王翦交談，個嘴巴當三份用, 差點嗆倒……

便連始皇帝，也難得如此休閒，暫時放下了政務, 短暫清空了腦袋，只去欣賞歌舞, 也注意到不少天官將視線擱在蕭何和韓信身上，不聲色地看了眼, 又看了眼。

哦！始皇帝心裡記, 他這兩臣，個是太白金星下凡，另外個是白虎神下凡, 在坐天官，是他們曾經同僚。

而，直到筵席結束，也不見天官過來他們攀談。

神女輕聲道了句“平衡。”

始皇帝恍。

神女曾言，周朝天官是暗地裡下凡去破壞平衡，這自不能擺在明面，相應，也就不會天官過來打招呼了。

“不日無君。”神女道。

驟間，始皇帝及諸大臣只覺得眼前亮起了束光，沒了天宮，沒了仙人，片白茫茫佔據他們視野，隨後，巨大日晷出在他們面前，晷針細小陰影指在了晷面某個刻度上。

“爾等且回去罷。”

隨神女話音落下，光芒流轉，晷針投下陰影竟始逆旋。

申，未，午，巳，辰，卯，寅，醜……

越旋越快，越旋越快，這片白色逐漸始出了人間景象，卻和他們認知切相悖。

太陽西升東落，空中雲彩倒退，人和獸背身體走路……

不，不是相悖！是光陰！

“是光陰在倒退！”

眾人驚歎。

夢境外，青霓始給最後官員用上了“組合套”——美顏丹加上容光煥發露，偽裝吃了仙效。

——他們在夢境裡快樂吃天宮美味，神女在夢境外勤勤懇懇地給天宮之行上最後個補丁。

全用她自己搭配組合套，唯獨始皇帝，她給他吃了洗髓丹。

李斯再次睜眼時，便發自己仍舊躺在行宮住所裡，應物件睡覺前無甚不同。

100、你是人皇

難道是他做個夢？

官奴婢走進來，正要為廷尉梳洗，忽驚呼聲，結巴道“李、李公……”

思緒被打斷了，李斯蹙眉，“何事？”

“你、你臉……還頭髮！”

李斯嗅到了股異樣氣息，“取銅鏡來。”

從銅鏡裡，他看到了自己滿頭華髮變得烏黑，皺紋也沒了蹤影，似乎下回到了年輕時候。

李斯臉色不變，唯滯住呼吸體了他此刻震撼。

再稍稍感覺下，李斯又覺得這次起床真平常不同，要知道他這個年紀，每次睡醒後，會股無法退去疲憊感，今日卻萬分神清氣爽。

難道是因為吃了天宮瓜瓊漿？

今天清晨，註定不再會是平時清晨了。

張蒼記錄沒了，用掉犧牲回來了，那些不曾上天官奴婢以及郎官，皆沒了前往泰山記憶，不論如何盤問或是旁敲側擊，只得到了他們僅僅是睡了覺，正要始準備出行事宜答案。

而諸位大臣……

“你……你是李斯李通古？！你頭髮也……”

“是啊，通武侯你也……”

“老夫也是，覺醒來，臉就變得更年輕了。”

“不好意思，請問你哪位？”

“臭小，我是你阿父！”

“扶蘇，我是你老師淳于越啊！”

“蒙毅上卿，我真是王綰！你看看這臉。你仔細看，雖沒了皺紋，但是還是能看出相像地。你就去向陛下通報聲吧，我事尋陛下。”

行宮裡各處各地類似話語發生，也因某些人沒了張老褶臉，竟出同僚認不出來，或者郎官以為他們是刺客，將之擒下烏龍。

通混亂也擋不住大臣們愉快心情。

能夠變年輕，誰不喜歡呢？

陛下也很愉悅。

鏡裡，男人依舊威儀深重，他負手望自己鬢邊夾雜絲縷白髮已無影無蹤，眼尾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