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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座,上好茶。”
她著意要將方才的一切都歸為玩笑,洪文倒不好繼續正面硬剛,於是也跟著笑得眉眼彎彎,“老夫人說得是,公爺是何等人物,怎會真那般不知皇恩浩蕩?下官明白,陛下自然也明白。”
幾句話說得綿裡藏針,老夫人的笑容都淡了幾分。
終於落座之後,何元橋藉著喝茶的動作,從杯蓋上方隱晦地衝洪文挑了挑眉。
好小子!
說句不中聽的,打狗還得看主人,定國公如此目中無人,隔空打得是誰的臉?
真是被捧得太高太久,老糊塗了。
因剛才那一出,氣氛有些凝滯,稍後把脈時,老夫人也有意轉圜,便矜持道:“倒也沒什麼大礙,本不欲叨擾宮中,只是家人擔憂,實在勞煩兩位太醫了。”
何元橋的假笑看上去無懈可擊,“您說的哪裡話,公爺乃國之肱骨,便是陛下也看重的,何談勞煩?”
洪文盡職盡責的伏案記錄,彷彿沒感覺到上首定國公的銳利目光。
這算什麼?他在宮中逗弄皇子時,被隆源帝瞪的次數還少嗎?
很快,何元橋就診斷結束,正如老夫人自己所言,其實並沒有什麼大礙。左不過是人年紀大了,體質漸弱,舊年積攢的病根一遇到天氣變化就返上來。這些病去不了根,何元橋能做的也只是開藥調理罷了。
定國公府有自己的藥房,那頭洪文剛把藥方交過去,何元橋就要告辭,擺明了不想在這是非之地久留。
老夫人略一猶豫,指著人群中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婦人道:“說起來,還有一件事想要勞煩小何太醫。那是我長孫媳婦,因是頭胎,這幾日身子格外不爽利,想勞煩您給瞧瞧。”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顯然老夫人咳疾發作不過虛晃一招,給這位定國公府的孫媳婦診脈才是真正目的。
依照規矩,定國公夫婦可以請太醫,世子一代也能沾光,但第三代就很名不正言不順。除非真的病危,上頭老人豁出老臉遞牌子。
所以他們乾脆想出這個法子:老夫人求太醫請脈,結束之後順便給自家孫媳婦瞧一瞧,總不算壞了規矩吧?
回頭出去再跟人說,連他家孫媳婦有孕都是太醫署的院判把脈,多得臉吶!
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挺好,想著兩位院判都極精通婦科,不管哪一位出面都是又保險又有臉面。奈何隆源帝來了一招釜底抽薪,誰都不派……
此言一出,坐在老夫人下首的女孩兒就刷地白了臉,輕聲勸道:“祖母,這……”
她穿一身金線繡的珍珠點蕊芍藥花衣裙,腕子上攏著白玉鐲,烏壓壓的髮間雖因年紀輕而沒有太多首飾,但件件精美,顯然極為受寵。
老夫人掃了她一眼,微露不悅。
女孩兒咬了咬唇,終究沒再說話,只心中卻像燒開了一鍋水一樣難以安定。
若無陛下的授意,剛才那位小大夫怎會如此硬氣?
到底是,君臣有別!
祖父也好,祖母也罷,竟還如此,當真……糊塗啊!
“阿雨,你來!”後面的世子夫人生怕女兒惹了老太太不快,連忙喚道。
薛雨哎了聲,果然低著頭過去了。
何元橋笑呵呵應了,果然重新支開攤子把脈,薛雨的臉卻隱隱泛白,衣袖遮掩下的雙手掌心都滲出冷汗。
這幾年她漸漸大了,開始跟著家中長輩出門交際,多少也聽到一點有關自家的風言風語,難免惶恐。她也曾數次問父母長輩,但大家卻都一笑而過,根本不往心裡去。
“咱們可是開國功臣之後,哪怕做給天下人看呢,皇上也不敢拿咱們怎麼樣。”
但薛雨卻不相信,甚至瞭解的越多越害怕。
歷史上兔死狗烹的例子還少麼?縱使有功又如何,如今太/祖皇帝何在?龍椅上坐的可是他老人家的孫子啊!親朋好友間的情誼都有消磨盡的那一日,更何況這還隔了兩代……
若果然無礙,那麼其他三個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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