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誦讀,聲音悲慼,起起伏伏,顯然甚是動情……讀罷後,將悼文放入火盆中焚燬,接著在案前拜了幾拜,舉袖抹淚,方才轉過身來。
見他眼角淚跡猶在,顧念他心情尚未平復,一時亦無人說話。
半晌,唐蕾才低低嘆了口氣:“要是我死了以後,也有人為我哭,也給我寫這般的悼詞就好了。”
蕭辰半靠著亭中石柱,聞言冷哼:“只怕笑的比哭的多。”
“你……”唐蕾聽了那悼詞,正值悲慼之時,又聽見蕭辰冷嘲熱諷,畢竟是女兒家,頓時氣得落下淚來,“我知道你自然是笑的那個,可是、可是……若是你死了,我卻是會傷心。”
“不敢當,受不起。”他根本不為所動。
白盈玉輕輕拉了拉蕭辰的衣袖,低低勸道:“她已經哭了。”言下之意,讓他莫再與她爭執,退一步才是。
蕭辰如何會聽不出來,卻無半分憐惜,冷然道:“這倒稀奇了,淚為肝液所化,她怎麼會有眼淚。”
“……”白盈玉啞然。
唐蕾氣得嘴唇微微顫抖:“你說我沒有心肝?……”
蕭辰冷笑不答,拂袖而去,李栩忙跟上,嶽恆匆匆朝司馬岱施禮告辭後也追上他們。
白盈玉本也是想走,可見唐蕾委屈之極的模樣,又有些不忍心,猶豫了片刻……就在這片刻之間,唐蕾抬眼看了眼蕭辰遠去的背影,再也按捺不住,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唐姑娘……”
白盈玉與司馬岱皆想勸她,卻又不知她與蕭辰之間究竟有何過節,一時也不知該從何處勸慰起。
“大笨蛋……臭瞎子……”唐蕾邊嗚咽著邊罵著,“臭瞎子、死瞎子……你不知好歹……”
白盈玉取出絹帕遞給她,想讓她擦眼淚。
唐蕾抽泣著抬頭看她,氣沖沖道:“幹嘛!你不是怕我會下毒麼?又來扮什麼好人。”
白盈玉只得訕訕地縮回手,道:“早間是我不好,誤會了姑娘。不過,姑娘朝蕭二哥擲石頭,也確是不大好。”
“他功夫那麼好,怎麼會被我砸到。”唐蕾理直氣壯,片刻後又萎靡不振,垂頭低低道,“我若不那樣,他又怎麼會肯理我。”
“……”白盈玉啞然,她現下才算明白了唐蕾的心思。
司馬岱卻不懂這女兒家的心事,冒冒失失地問道:“你們兩家不是故交麼?怎麼,他對你倒象是仇人一般?”
唐蕾用袖子抹了抹淚,吸吸鼻子,才道:“早年間出了點事,我……他就一直記恨我到現在。”
“是什麼事?”白盈玉與司馬岱同時問道,心中皆好奇得很。
尤其是白盈玉,她知道蕭辰雖然性情孤僻,卻非不通情理之人,對唐蕾屢次無故出言相譏,想來定是有心結。
問到這事,唐蕾卻又不語了,只盯著波光粼粼的水面,狠狠地咬著嘴唇。
司馬岱想了想,自告奮勇道:“姑娘盡說無妨,若是有什麼誤會,我去替姑娘說合說合,蕭兄是江湖上的大俠,想來不至於這麼小氣,定會與姑娘冰釋前嫌的。”
“沒用的。”唐蕾悶悶道,“誰說也沒用。”
司馬岱絲毫不氣餒:“姑娘若覺得我的面子不夠,我可以讓我表妹去替你說合。她如今主掌天工山莊,任憑是誰,我想都需得賣她三分薄面。”
唐蕾楞了下,抬頭問道:“真的?他肯聽她說話?”
司馬岱點頭,胸有成竹道:“我想應當會的。”
旁邊,白盈玉卻暗自搖頭,心道:蕭二哥那般性情,只怕是未必肯聽,卻不知究竟是何事讓他如此氣惱唐蕾。
被司馬岱誠懇所感,唐蕾似乎也有了點期盼:“他若當真肯原諒我,我一定重重謝你。將來若有人得罪了你,我去替你出頭,別的不敢說,光是唐門二字就少有人敢惹。”
“我沒仇家,也從不與人結仇,不必不必。”司馬岱忙道,“姑娘還是先告訴我,你與蕭大俠之間究竟有何誤會吧。”
提起這事,唐蕾又有些蔫,悶頭沉默半晌,才含糊不清道:“我把……雙目……了。”
“嗯?”司馬岱沒聽清。
唐蕾無奈,只得略略提高聲音,復說了一遍:“我把他雙目弄瞎了。”
“……”
這是今夜白盈玉第三次啞然無語,可這次她卻是真真正正被驚著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怎麼也想不到,蕭辰的雙目竟然是被唐蕾毒瞎的!
司馬岱同樣地瞠目結舌,他沒料到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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