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很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郎君,驚雀,荔枝很甜,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職以外,也有泰半是唐百曄的緣故。他先是虞廣江手底的人,本就佔了臉面,魏祐看在虞家的份上敬他三分。再就是,多年前唐百曄的親妹子選秀入了宮,本是籍籍無名多年,誰料兩年前得了聖上寵幸,誕下一子,就是當今十三皇子的生母,麗嬪。雖說盛寵過去,但到底育有一子,在這邊陲之地也無人敢得罪他,加之魏祐怕事,唐家人在原州,可比刺史府還要高人一等。”
元鈺清飲茶解渴,繼而說:“是以兵曹、糧曹皆掌在唐百曄手中,這僅是兵曹賬簿,糧曹尚未清點。不過……唐百曄抵死不認,究竟賣給誰,怕是撬不開嘴了。”
說起來,唐百曄此人也是難得謹慎。
南祁王下訪原州多日,他偏是不露馬腳,元鈺清只好用計,假意疑心魏祐,讓唐百曄協查魏家,且透露原州刺史許是要換人、南祁王有心提拔唐家一事,連演了多日,才讓唐百曄放下防備。
不過誰也沒想到,唐家以為攀附上南祁王這艘大船,竟打起了別的主意,唐百曄在望香居時藉口用藥喚來了獨女,可見其用心。
沈卻闔上賬簿,道:“買賣軍官之人,全部撤下,按律處死,從下選拔有能之人替上。唐家,抄家下獄,命人押送進京。”
侍衛領命,立即點了一隊人馬趕往唐府。
元鈺清說:“唐百曄背後顯然有人,此事不查?”
“查,但不能在原州查。”
四目相對,元鈺清頓時明瞭。
再查下去,想全身而退恐怕要費上一番周折。
倏然,門外一陣嘈雜——
“王爺!王……”
沈卻朝元鈺清輕抬了下下頷,元鈺清會意,捧著茶起身拉開屋門。
落雁匆匆而進:“王爺!”
元鈺清笑說:“落雁啊,怎麼著,有鬼追你啊?”
落雁欲哭無淚:“元先生,不是的……”
她道:“王爺,三、虞姑娘,虞姑娘在廣陵樓,奴婢恐生事端,只好先行稟告。”
廣陵樓。
聞言,沈卻眉宇微蹙,稍頓後,抬眼看向元鈺清。
不輕不重,就是寒人得很。
元鈺清嘴角一僵,原來這虞二姑娘說的自有主意……便是以身作餌。
倒……也是個好法子。
“噯,茶涼了……”
元鈺清摸了摸鼻樑,轉身離開。
====
夜色漸濃,黑雲壓城。
紅棕血馬啼鳴而停,沈卻翻身下馬,徑直挑簾入內。
推開門時,裡頭已是琴音嫋嫋,清歌曼舞。
“小郎君”托腮盤坐於座墊上,左有女子親手將荔枝喂到嘴邊,右有女子手捧酒樽,她倒雨露均霑,兩頭各張了嘴,被團團簇擁其中,美目輕眯的那一下盡露愜意。
沈卻眼尾抽了抽:“……”
沉溪坐立難安,焦躁地摳著手,望見沈卻,如遇救星一般,忙推了推虞錦的手肘,道:“公子、公子。”
聞聲,虞錦抬眼,順著沉溪的視線看去,神色間未顯惶恐,反而眨眼笑道:“阿兄!”像是等他來那樣。
沈卻左右一掃,他周身氣息實在凜冽,愣是逼得那些舞女自覺退開了些許。
他上前,狹長的眸子微微垂下,淡聲道:“虞錦,你知不知道這是何處。”
虞錦仰頭,拽住他衣袍一角,往下扯了扯,因聲樂聲太嘈雜,她往前湊了湊,仰著脖頸道:“最後一支舞了嘛,咱們賞完再走。”
她飲過酒,臉頰添了幾縷紅潤,說話時,撥出的是甘甜的酒氣。
沈卻多看了她一眼,道:“隨你。”
說罷,他側身便要離開。
忽然,右腿被人桎梏住,虞錦虛攬著他的靴履,“求你,求求你了,阿兄……”
小手晃了兩下。
她此刻微醺,拖著尾音撒嬌,早將那個清貴的小郎君拋之腦後。
沈卻深吸一口氣,腳下挪動一分,那桎梏的力道便重一分。
“鬆手。”
虞錦不肯。
男人額角一跳,忍耐道:“你要我站著陪你賞舞?”
聞言,小姑娘稍怔,燦然一笑,鬆了手。
她殷勤地拉過一張坐墊,做作地拍了拍上頭並不存在的塵灰,“阿兄坐。”
沈卻懶得理她,徑直落座。
虞錦捧了瓜果給他,慘遭冷眼。
她不氣餒,巴巴地湊了上去,指著中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