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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又道:“我平日無甚喜好,閒來無事就愛聽戲,聽聞原州的戲班子不比上京遜色,不知哪裡的戲班子最好?”
聞言,莊氏想也不想,笑道:“沈姑娘要聽曲兒,那自是要請平玉樓的戲班子,這平玉樓的戲,傳唱可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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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條喧囂大街,鼓樂聲與字正腔圓的戲腔從半敞的紅木門扉裡飄出。
虞錦仰著脖頸,與平玉樓遙遙相望。
雖說是正經戲樓,但尋常姑娘家都是請戲班子去府裡唱曲兒,倒少有自己親自上座的。
沉溪略有擔憂,試圖勸說虞錦,道:“姑娘,您若真想聽曲,不若請戲班子去畫舫上,此處魚龍混雜,怕衝撞了姑娘。”
可虞錦等不及了。
她數了數適才採買後剩下的銀子,自知這些是不夠的,便自覺地將髮髻上的流金花簪、白玉耳璫摘下,一併扣在桌案上,道:“我要最好的。”
這些都是虞錦逃親前精挑細選的,不得不說,蔣淑月為了讓虞錦出嫁做了許多退讓,定製的嫁衣、轎攆還有陪嫁,個頂個的昂貴。
掌櫃見狀笑彎了眼,道了句:“欸!二樓上間,姑娘稍候。”
未幾,便有一位紫衣女子款款走來。
她嗓音似黃鸝,光是開口道一句“芰禾見過姑娘”就讓人感覺一陣酥麻。
不愧是平玉樓的靡靡天籟。
虞錦點了她一齣戲,無論是唱腔還是表演,都賦有情緒,極易令人入戲動容。
一曲戲終,虞錦遣開沉溪,追了上去道:“芰禾姑娘且慢!我這有個好本子,姑娘可感興趣?”
芰禾側身,朝戴著帷帽的人提了提眉梢。眼前的人雖遮了臉,但芰禾在平玉樓十年,什麼樣的達官顯貴沒見過,單看她端著這身姿和那雙半點磨損都沒有的手,便知其身份貴重。
她微微欠身,含笑道:“願聽一二。”
芰禾看她兩手空空,便將人請至了自己的閨房。
古香古色的長廊,奉的是時下最流行的海棠,一層十多間屋子,並不算隔音,一路走來,開嗓聲、笑鬧聲、竊竊私語聲盡有。
芰禾推開盡頭的閨房,提壺斟茶道:“姑娘請坐。”
虞錦頷首道:“多謝。”
芰禾落座,問:“不知姑娘的是個什麼故事?”
虞錦捧著杯盞,指腹蹭著杯口邊沿,“這故事說來話長——”
整整兩刻鐘,虞錦將蔣淑月逼親的起因與細末描繪得淋漓盡致、蜿蜒曲折,其中還不忘強調那位“繼女”是如何才華橫溢、貌美昳麗,末了口渴地飲了半盞茶,以包含情緒的嘆息作結尾。
芰禾聽罷,稍一思忖道:“姑娘的戲好,芰禾記下了。”
虞錦心知那鎏金花簪不夠讓平玉樓的招牌為其賣力,起身道:“今日我出門急,明日我來給姑娘親自補足銀兩。”
大不了先將自己那一小匣首飾珠寶變賣了救急,她暗自想。
聞言,芰禾失笑道:“不必,這些足已,姑娘的戲是出好戲,該我謝過姑娘才是。”
虞錦隔著帷冒與她對視半響,欠身道:“多謝。”
她推門而出,不由重重吐了口氣。
這芰禾姑娘是個聰明人,不知會否反應過來她的身份,不過好在她未露臉也未透露行蹤,便是等王媽媽找上平玉樓,也無甚大礙。
如此想著,虞錦心裡稍安。
未免沉溪久等起疑,她步子快了些。
踏出平玉樓時,已至紅霞退散,天色暗沉。
虞錦有氣無力地靠在馬車裡,滿腦子都是莊氏那句斬釘截鐵的“不可能”,一直到馬車停在了濉陽湖畔都沒回過神。
她固執地認為虞廣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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