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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元鈺清這樣風流之人道一句絕無僅有,那便是實打實的絕無僅有。
可惜沈卻不是個熱衷皮囊的人,他道:“明日讓魏祐再來一趟。”
“……”
元鈺清嘴角稍稍一僵,魏祐,那就又是公務。這人當真是沒有一點點情-趣。
他摁了摁眉骨,簡直要了老命,滿打滿算到原州不過十日,其間便有九日半沈卻都一心撲在軍務上。
把人魏大人都給累瘦了,是當真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元鈺清應了聲,忽然道:“王爺,這原州果然名不虛傳,比之上京的繁華,也只差了那麼一星半點。”
“氣候也宜人,怪不得表姑娘成日唸叨要同行。”
“尤其是夜裡,景緻別有一番風味,王爺以為如何?”
這是典型的沒話找話。
見他還有要繼續說的意思,沈卻擱下軍報,抬眼看他:“什麼時候還學會繞彎子了,三句說不明白就出去。”
真無情。
元鈺清摸了摸鼻,道:“七日後便是原州的百花節,聽聞很是熱鬧,我稍一打聽,都說廣陵樓美景絕冠天下,那日更是空前繁盛。”
廣陵樓,一個鶯歌燕舞的地方。
沈卻看了他一眼,生冷地扯了下嘴角,道:“元言之,本王是奉旨視察軍務,不是來遊山玩水的。”
聽著“本王”二字,元鈺清心中一嘆,他就知道。
元鈺清拉長尾音:“是,王爺說的是。”
沈卻又說:“還有事?”
“哦,沒了。”
元鈺清將剩下的話盡數嚥了下去,嘆著氣轉身離開。
南祁王如今二十有三,沈家老太君生怕自己唯一的孫子因性情寡淡而錯失成家的時機,千般萬般地囑託他尋機會讓王爺好好體會體會這人間的煙火氣,只是這……
著實太難了些。
元鈺清與他相識六年,這個男人永遠穿戴齊整、嚴絲合縫,尚未及冠時便一手將荒涼頹敗的垚南整頓得井井有條,對人對己都嚴苛到近乎不近人情。
但除此之外,沈卻好似沒有任何喜好。
那些男人都喜歡的,高的、瘦的、軟的、香的,他是半點也不感興趣。
像是生來就將七情六慾丟在了孃胎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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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錦這一昏睡,竟是整整三日,且並無清醒的跡象。
沉溪小心翼翼將湯藥從美人口中灌下去,輕聲道:“這都第三日了,怎的還不醒?”
落雁伸手試了試虞錦額前的溫度,搖頭說:“磕破的是腦袋,許是什麼……淤血未清?”
兩個丫鬟憂心忡忡地小聲嘀咕。
此時,虞錦只覺得天旋地轉,耳畔一陣長鳴,嗡嗡個不停。
她聽到王媽媽扯著嗓子要她站住,丫鬟小廝聲嘶力竭地喊著“二姑娘”,她提著嫁衣裙襬拼命跑,沿著錯綜複雜的小巷繞了幾個來回,疲憊無力。
夜色難明,藉著那點微薄的月光也看不清前路。
緊接著,她失足踏空,還未及反應,腦袋便撞在了石階上。
暈厥的那一瞬,王媽媽的聲音就隔著一條巷子,她心道完了……
兩眼一黑,徹底沒了意識。
額前的刺痛感倏地傳來,虞錦疼得蜷起手指,掙扎著睜開眼,黯淡的光線旋即印入眼簾。
入目即是一支搖曳的紅燭,她微微偏頭,便見榻前矮几上擺放著雅緻的香爐,松香的氣味沖淡了屋子裡的藥味。
虞錦稍稍一怔,頭暈目眩地撐起身子。
床榻“吱呀”一聲響,引起了兩個丫鬟的注意。
她二人急匆匆走來:
“姑娘醒了!”
“姑娘可覺得何處不適?”
對上兩雙欣喜訝異的眸子,虞錦攥緊被褥,這是王媽媽的人?果然……
虞錦抿唇,嗓音乾澀道:“這是何處?”
落雁話快,立即應道:“姑娘在畫舫上,您撞破了腦袋,足足躺了三日呢。”
“三日?”虞錦驚訝。
停歇三日必定耽擱成親,王媽媽該將她扛上花轎才是,絕不能由她躺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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