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七章:鬼火,蛇女,璇墨,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大媽,快把大叔嘴裡的布條給拿掉。”耳邊傳來舅舅的吩咐聲。陳大爺嘴巴里都塞了布條了,什麼病需要這樣。
“大印啊,不能拿,這一拿,你大叔就要咬舌自盡了啊!”啊?咬舌自盡?什麼情況?
我想抬頭看看陳大爺,濃墨察覺後,左手把我的頭按得更緊,“乖,這裡不適合你看。”然後右手一摟我的腰,他的大長腿就夾著我也不短的腿一路領著我走,順帶連人一起給推出了裡屋,我還在剛才的倒退中暈暈乎乎,濃墨放開了我,改成拉著我的手,“跟我回家。”
我站住不走,“我不!”我知道他擔心我的承受能力,裡面的場景一定很滲人,可我想勇敢點,我連鬼都見過了,還怕什麼。
“真要看?”濃墨的頭朝門簾那邊揚了揚。
“嗯!”我回答的很乾脆。
“那你先放開我的手。”他的目光掠過我死拉著不松的手,意思是我要看自己進去看,他要回家。
我把臉皮拉出來迅速增厚幾厘米擋在面前,“表哥~”聲音中焦急中帶著點不安,不安中帶著點惶恐,費東喜我再也不膜拜你了,我們果然適合當姐妹。
濃墨本來雷打不動的臉在聽了我這婉轉流動的稱呼後,立馬像被雷劈了,“進去吧。”
他牽著我的手,掀開布簾的同時,裡面響起了陳大爺的痛苦的呻吟聲,“感覺不舒服就回家知道嗎?”濃墨捏了捏我的手,領著我跨進去了。
即使我深吸了一口氣,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被裡面的情景震驚到了。狹窄的小屋內,骨瘦如柴的陳大爺被綁在床上,嘴裡塞著一團布,靠著小床的那面牆,底下一大半都是血痕,像是被人用手指狠狠劃出來的,痕跡很深,上面的白水泥都被摳了出來,各條痕跡縱橫交錯,看得我心驚膽戰,再一看陳大爺的臉,也是被撓出的血痕,皮肉都翹了起來,還未結痂,鮮紅鮮紅的,濃墨就著我的手,給我擦眼淚。陳大爺這是中邪了吧,中邪不是應該找濃墨嘛,舅舅又不會這個。
“大叔現在多長時間疼一次?”只見舅舅從箱子裡拿出針灸帶,又拿出了一小瓶酒精。
“列印啊,他現在一天疼好幾次,你大媽我都快受不了了,這老頭,他又死活不去醫院,說死也要死在家裡,這老頭啊!”陳大娘大嚎,臉因為悲痛都皺在一起,手又在捶心口了。
“璇子,濃墨,你們倆把這些針在酒精火裡過一下。”舅舅吩咐我們做事。又轉頭對陳大娘說:“大媽你出來一下,我給你寫個藥方。”
我和濃墨也拿著針跟到了堂屋,舅舅壓低聲音說:“大媽,我跟你說實話吧,上次給你的那個方子,就這樣子繼續吃吧,因為是胃癌晚期,陳大叔的體質已經非常虛弱,免疫力和身體機能太差,早中期還可以去醫院拼一下,晚期對西藥之類就難以接受了,身體受不了,手術也是不可能的,再不能折騰了,如果陳大叔有什麼最後的心願,就給他了了吧,大媽,我對不住你了。”
陳大娘聽了舅舅的話,用雙手捂著臉,嗚嗚地哽咽著,聲音又不敢放大,“哎呀——”濃墨在我的手背上拍了一下,我一驚,由於心不在焉,火差點燎到了我的手指。
我心裡難受,原來是胃癌,我聽說過這個癌症中的疼痛戰鬥機,家奶跟我說過,胃癌發病的時候,著實會使患者疼得上牆,抓心撓肺地疼,最後都是疼死的,怎麼個疼法兒,我一直無法想象,今天竟然是這樣見到的,那血痕,還有那臉上,陳大爺已經疼得自殘了。
“大印啊,我家老頭子還能活多久?”陳大娘顫抖著問,真怕她一個受不住就倒下了,我把過好的針遞給舅舅,趕緊過去攙扶著她。
“一個月吧。”舅舅說:“可以準備準備了。”說完就進去給陳大爺針灸緩解疼痛去了。
晚上,經過濃墨房間時,我看見濃墨在收拾包裹,“咦,你要去哪兒?”
他從包裹裡面拿出一個瓶子,“去挖祖墳。”
“呸呸呸,那也是家祖墳。”我要去翻他的包裹,他一攔,直接扔床上去了。“小氣鬼,我哧了一聲。”
“別跟著我。”他拿著瓶子就要走。
“才不會呢。”我撇撇嘴,他前腳踏出院門,我後腳就跟了過去。
家奶叫住我,“璇子,這麼晚了,去哪兒啊?”
“散步。”我轉了轉眼睛,“表哥也一起。”考慮到我的特殊體質,身邊多一個道士比較合情合理,家奶也不會擔心。
果然家奶擺了擺手,“快些回家來,外面黑。”
和家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