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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添皺緊眉急忙扶起向暖,低聲問:“怎麼了這是?”
向暖忍著手上鑽心的疼,皺了皺眉,輕嘆著無奈道:“可能這幾天沒睡好,今晚又沒吃飯,有點低血糖,沒多大點事。”
顧添知道她這段時間為了工作熬夜甚至通宵是經常的事,因為他也是如此。
看著她流血的左手,顧添也不敢貿然觸碰,拉著人就風風火火地出了工作室,開車往醫院趕。
掌心一直在持續疼,但也不至於讓向暖還跟上學時那樣掉眼淚。
就只感覺痛得很不舒服。
“明天你在家休息吧,和對方見面的事我來。”顧添在路上對向暖沉聲道。
向暖也不矯情,點頭應下:“好,那麻煩師兄了。”
本來這個設計案該由她和對方聯絡的。
到了醫院,顧添幫向暖掛號,帶她去找大夫。
到了門診科室,一個小護士去準備清創用的東西,另一個去喊值班醫生。
很快,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推門而進。
向暖轉身,和對方打了個照面。
在看到對方的面孔時,向暖胸腔裡的心臟像是出於肌肉記憶的本能,驀地一緊。
眼前這張臉輪廓硬朗,線條流暢。
相比於十八歲的駱夏,二十七歲的他褪去了獨屬於少年的青澀,只剩下成熟穩重。
明明不太一樣了,可她還是隻一瞬間就將他認了出來。
認出來後,她才看向他的左胸處。
那裡有他的掛牌——
普外科醫師,駱夏。
駱夏也正垂眼盯著向暖,男人在和她的目光交匯後,眸中飛快閃過一絲意外。
旋即,他的嘴角噙上淡笑,率先開口:“好久不見,向暖。”
他笑起來依然乾淨明朗,眼睛亮亮的。
聲音裡少了點清朗,多了些低沉。
九年過去,向暖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連他名字都不敢叫出口的膽小鬼。
她掩下眸中的漣漪,波瀾不驚地輕翹嘴角,坦然大方地莞爾回他:“好久不見,駱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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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在省圖書館,駱夏在有純白窗簾的窗邊倚靠著牆看的那本書叫《挪威的森林》,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樹寫的。
向暖後來獨自一個人去過那裡,找到了那本書,也看完了那本書。
書裡有句話說:“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會再相逢。”[標註1]
那時向暖其實不太確定她是不是還能夠和駱夏第三次相逢。
這世上,許多人一旦走散就徹底走散了,她和駱夏能重逢一次本就已經比大多數人幸運很多。
那些屈指可數能重逢兩次的,大概都是被上帝眷顧的寵兒。
直到今天,直到現在。
原來,我們也能成為被上帝眷顧的寵兒。
原來,夏天週而復始,相逢的人真的會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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