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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捷是申王黨,申王在擁立當今大周皇帝登基上有大功,可在皇帝登基以後就不免有些功高震主了,手下有夏侯捷這樣能征善戰的大將更讓人忌憚,兩國之戰,若說大荊朝堂有人心懷不軌,阻撓援軍,那麼大周何嘗沒有這樣的事?不過大周更隱秘些,沒有那麼明目張膽罷了,這可能也是夏侯捷有些束手束腳一開始不敢冒著傷亡過重的風險強攻的原因之一,沒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雲州城攻下,讓城內外以及附近州縣的富戶們都及時的把家產轉移了,就連普通老百姓,能逃的也全都逃了,就算能攻下,也不過是得到一座空蕩蕩的城池,為著這樣一座空城池而犧牲多數將士的性命,攻下也是輸,打到最後這場仗對大周來說只不過是要打贏一個面子罷了,已經沒有任何實際的利益。
如今一戰敗,落井下石的眾多,夏侯捷的被殺就是多方權利較量的結果,自此申王聲勢大不如前,而連御風就是在此時上位的,慢慢執掌了一部分兵權,相比有幾個成年兒子並且個個優秀的申王,朝中根基不是很深有些風流,名聲不佳並且無子連稍微像樣姻親都沒有的連御風顯然更值得皇帝信任。
現在的大周其實也是一種三分天下的局勢,連御風,申王,皇帝手中各有一部分兵權,相互牽制,一旦開戰,何人領兵真就是個難題,皇帝自然不敢將自己的親信部隊全派出去,申王有夏侯捷的前車之鑑不會主動找麻煩,連御風也不是個喜歡當出頭鳥的人更不會主動接這燙手山芋。
除卻大周君臣不齊心之外,形勢也不是那麼樂觀,大荊局勢雖亂。但諸侯之間並沒有大戰,全都休養生息厲馬秣兵,貿然進攻誰也拿不準不會有哪一方為了籠絡民心奮起反抗,如當初的張其峰,這個人云州大戰之前籍籍無名,外界對他的印象不過是世家子弟,跟隨趙家父子對抗外敵。得了點戰功被封了個末等將軍。就這點戰功說不定還是靠著父輩的蔭庇,朝廷每一次打仗都會有這樣的世家子弟立功,有真材實料的有限。誰能想到這個人居然也能獨當一面,並不比一戰名揚天下的趙博陽差,現在僵持的三方手中肯定都有如張其峰一樣的人才,若在碰上。輸了固然是個死,就算勝了。撈不到與付出的代價相同的利益,也還是輸,這是筆賬很容易算。
蘇宜晴暗自思量著,目光有些遊移而迷惘。賬是那麼算,但世事無絕對,時勢造英雄。也許其他人會有別的思量,畢竟能滅了大荊。無論是對大周君主或者是領兵大將,都是一個名垂青史的機會,重賞之下未必沒有勇夫。
連御風卻目光清淡道:“其實我這個人一向不主戰,並不是說我這個人如何仁慈,而是我大周也是地大物博,並不比大荊差,與其想著攻城掠地還不如勸課農桑,讓百姓安居樂業,國力更加強盛,真到了地不夠耕種,牛羊沒處放養再談開疆闢土也不遲,何必弄得民不聊生,但處在我這個位置,很多也是身不由己的,若是皇帝明旨下令我率兵出征,我自然也是要領命的。”
蘇宜晴眼神一黯,聲音有些低沉,嘆了嘆道:“我知道了,不過也請你放心,女人跟男人不一樣。”
究竟什麼不一樣,蘇宜晴沒有明說。
連御風俊顏浮現幾許詫異,進而淡笑:“我一向都這樣認為,否則我也不會娶你。”
蘇宜晴沒笑,停了半晌,突然很嚴肅的說道:“有件事懸崖邊我說過,不過可能沒說清楚,這次再說一次。”
連御風不能蘇宜晴說完,就打斷道:“你是想要說關於納妾的事麼?這個我答應,不過我無法像趙博陽那般請個聖旨之類的,但我能答應你,除了你不會再跟別的女子有肌膚之親,這樣可以麼?”
就算像趙博陽那般請下聖旨都有可能生變,更何況別的,不過要是有人硬要擠進來,不就一個小院養著就是了,誰還能逼著他非要去睡不喜歡的女人,就這點來說,趙博陽當初傻了點。
半晌之後,蘇宜晴才輕輕點頭,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錯了,真不能再強求太多,之後她輕簇眉頭,嘆息一聲:“他日你若是做不到,我也不會想要你怎麼樣,只是真有那麼一天,我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不要有相互怨恨的一天。”
她當年的決然離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想要有相互怨恨的一天。
“我答應。”連御風很鄭重的點頭,他日若是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就表明他處境艱難到何等地步,那麼自然不該強留她在身邊。
回到蒙府,蘇宜晴看著已經初具雛形的嫁衣,輕輕的摸了一下那光滑柔軟的衣料,還有十天,她就要再次穿上大紅嫁衣,嫁給同一個男人了,對比當初的茫然已經一心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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