茈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五章 陣仗,貴女謀,茈茵,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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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青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述說她們家的冤屈,芯兒頭都大了,很平常的故事,也就是家中有幾張名畫,被一個惡縣令知道,為了討好喜歡書畫的上司,這個惡縣令就想要低價把他們家的名畫買過來,青蕪那個秀才爹自然不肯,就被惡縣令安了一個盜竊的罪名打入大牢,她娘為了救她爹,四處借錢打點,結果她爹還是被髮配到礦山做苦力,欠的錢還不出來,那惡縣令還買收買了債主手中的欠條,逼上門讓他們還債,她們沒錢,就被全家發賣了,最近聽得一個老鄉說,他爹在礦山病重,眼看就要不行了。
青蕪的身世是很可憐,但是這跟郡主府無關,芯兒覺得真給郡主惹了麻煩,管肯定是不好管的,不管麼?知道這回事,人家又求上門來,良心上會過意不去,至少心裡會有點疙瘩。
這也是她不好,只聽說青蕪一家在莊子上好幾年,父親病死,一家人無親無故,生活艱難,便覺得適合收進府裡做個丫鬟,卻沒想到還有這一層,說起來她疏忽了,沒有徹底打聽清楚。
思來想去,芯兒覺得瞞是瞞不下去的,與其把青蕪趕出去讓她尋死覓活之後事情傳到郡主耳朵裡,還不如她一開始就坦白,讓郡主決定如何解決。
聽了芯兒的話之後,蘇宜晴面無表情道:“把青蕪帶進來吧。”
青蕪進來之後就直接跪倒在蘇宜晴面前。
芯兒趁她還沒有把剛才一把鼻涕一把淚那一套使出來的時候趕緊道:“郡主問什麼答什麼,別哭哭啼啼惹人心煩。”
被這樣一嚇唬,青蕪的眼淚縮了回去,低著頭一動也不敢動。
蘇宜晴淡淡道:“大致原委芯兒已經跟我說過了,冤情有多深暫且不提,只是那日聽你說話,就知道你讀過書。想必不會如一般鄉野姑娘一樣認為別人幫你都是理所當然的,也別說什麼來生做牛做馬報答我之類的,我不缺牛也不缺馬。說點有用的吧,說句難聽的。大街上乞丐那麼多,餓死的病死的,隨便拿幾兩銀子出來就能救回一條命,救誰不是救?我何必管這檔子閒事?”
青蕪低著頭口齒清晰說道:“若是奴婢能替郡主賺錢呢?”
“喔?你一個小姑娘怎麼能替我賺錢?說說你的方法。”蘇宜晴有了一點興致,有時候跟聰明人打交道也挺好,這個青蕪現在沒有又哭又求的,倒是讓她多了幾分好感。
青蕪道:“奴婢祖上是商人。到了奴婢曾祖父這一代,因為覺得商賈低賤,便置了地轉作農戶,讓奴婢的祖父讀書。到了父親這一輩終於考取了功名,不過祖上經商走南闖北,頗收集到一些秘方,其中一些是釀酒的還有做乾果等零嘴的,皆是價值千金。奴婢願意獻給郡主。”
蘇宜晴心一動,聽說周太夫人早年也是靠用自己莊子上的東西釀酒賺錢的,這幾乎是穩賺不賠的生意。
不過這些東西若是真的,必定價值千金,這個青蕪一家寧願沒錢被髮賣。也不願用這些東西換錢還債,倒是難得的堅忍,須知,當時那種情況下,這些東西拿出來也不過是如那幾張被奪走的名畫一樣被人奪去,並不能改變他們一家的遭遇,相反的留著這些東西,找機會獻給能幫助他們的人,反而還有一線生機。
方才聽芯兒說,這一家被賣到莊子上已經好幾年了,那當時青蕪還小,應該沒有這樣心計吧?那麼這一切極有可能是她的長輩策劃,而這個長輩只能是她母親。
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在遭逢大難之後還如此理智堅忍呢?
蘇宜晴並沒有立即答應下來,只說不能聽憑青蕪的一面之詞,而且就算她貴為郡主也不過是一個深宅婦人,某些事情不是那麼容易就插手的。
青蕪儘管心裡很著急,卻也能明白這個道理,沒敢過多糾纏,磕了一個頭就隨芯兒出去了。
芯兒和青蕪出去之後,蘇宜晴對站在她身邊的李嬤嬤道:“這件事嬤嬤怎麼看?”
打從剛才,青蕪開口說第一句,能替郡主賺錢開始,李嬤嬤的腦子就一直轉個不同,郡主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的原委,一般這種事是不能讓太多人知道的,郡主方才獨獨留她在一旁伺候,她就能明白,這件事郡主是讓她攙和了。
所以她就一直在想一個妥善解決的辦法,雖然不知道詳情,但是從自言片語中也能猜測出來,就是蒙受了什麼冤屈,這種事不能貿然插手,但是也不能當什麼事都沒有,而且青蕪提出的條件也很誘人,誰會嫌錢多呢?思慮之後,她道:“郡主,您方才說不能聽憑這小丫頭的一面之詞是對的,待奴婢好好查查這案子怎麼回事,您再定奪。”
蘇宜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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