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果戈裡在東京玩咒靈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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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與費奧多爾的第一次單獨交流……
…………
“不必拘束，有什麼直接問便是。”費奧多爾品了一口紅茶，把杯子放下。
“關於那位尼古萊先生。”夏油傑想了想道，“他到底是……”
“啊，他是我的摯友。”
“啊”
“怎麼了。”費奧多爾抬頭，露出紫色的眼睛。
“我還以為，這是他隨便說的。”
“他一般不隨便說話，雖然人看起來比較隨便。”費奧多爾再次喝茶，“如果我死了，他可能會發瘋。”（原著果：謝邀，這裡巴不得陀思去死。）
“發瘋”
“可能是成為詛咒師，可能是毀滅世界，可能是術式失控。”
夏油傑皺眉，“為什麼……。”
“你也應該理解。就是五條悟知道你死後那樣。”
“那可真是麻煩了。”夏油傑睜開一邊的眼睛，表情變得嚴肅。他知道，只有果戈裡夠強，這絕對會是事實，“那麼……”
“看到這臺電腦的嗎。”費奧多爾指了指手中的膝上型電腦。
“……啊。”
“這個電腦，如果不在我的手裡，那麼要麼是我死了，要麼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突發狀況。反正，你只要全力調查便是。”費奧多爾道，“不用想著瞞著尼古萊，他和我有束縛，我死了或者受傷了，他自會知道。反正，如果我死了，儘量殺了他便是，如果你們可以。”
…………
“……”正在趕路的幾人聽後沉默，“我們有勝算嗎”
“……”夏油傑也沉默了，對，他們沒有。
藥丸。他內心一片陰暗，共享著自己咒靈的視角。
有一處懸崖。
懸崖上有兩個人，皆是沉默著。一人首先打破沉默。
“病毒術式，只有詛咒者親自取消或者死亡，才可以解除。”費奧多爾慢慢道，“那個咒靈已經死了，術式卻沒有解開。而術式的主人無法解除它。”
“那麼因為世界關係，只有兩個可能了：一，術式掌握在咒靈手裡，永遠無法解除。二，解除方法在咒靈手裡，術式還在你的手上，也就是說……”費奧多爾停下。他想了想，念出劇本。
“只要我死，術式就可以解除。”果戈裡抬頭，對臺詞。
…………
幾人快速來到了懸崖。
“果戈裡!”夜蛾正道喊到。
懸崖上，有兩個人，慢慢回頭。
“費奧多爾!”夜蛾正道不可置信，“你不是遇害了……”
“噓————”果戈裡笑著，“安靜————”
“怎麼回事!”夏油傑滿臉懵。
“這個嗎……
剛才陀思暴露了自己的存在，那麼咒術高層一定會選擇殺死他。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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