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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幅畫,左男右女,可能是容瑕的父母。
班嫿不知道對著冷冰冰地牌位能說什麼,她拿著香鞠了三個躬,把香□□香爐後,撩起裙襬準備行跪拜禮,被容瑕一手拉住。
“不必,地上涼,”容瑕面無表情地看著牌位,“就這樣吧。”
“哦,”班嫿牽住他的手,輕輕地拉了拉 ,“你心情不好?”
“沒事,我很好。”容瑕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意。
“不想笑就別笑了,”班嫿拖著他就往外走,“走,我們在園子逛一逛。”這座行宮雖然已經是他們的了,但她還沒有好好欣賞過呢。
“王妃,王爺喝醉了,現在起不來。”
謝宛諭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睡得死沉的男人,轉頭見屋子裡幾個宮人都驚懼的看著她,忍不住冷笑一聲,難不成這些人以為她會趁著這個機會殺了蔣洛?
她轉過身,面無表情的離開了這間屋子。
她與蔣洛雖名為夫妻,但卻沒有半分夫妻的情分,當初她自以為嫁給蔣洛以後,就能壓班嫿一頭,讓她對自己低頭彎腰,沒有想到自己竟是嫁給了一個火坑。
她回到自己的屋子,從梳妝檯上取出一盒看起來很普通的面脂,這盒面脂味道幽香撲鼻,就像八月盛開的桂花香味。
“王妃,”一個宮女上前,“您要梳洗嗎?”
“不用了,”謝宛諭把這盒已經用了三分之一的面脂放回梳妝檯,似笑非笑道,“叫人好好伺候著王爺,聽說酒醉的人,有時候會在睡夢中無意識地被噎死了。”
宮女肩膀嚇得抖了抖,不敢說話。
見宮女嚇成這個模樣,謝宛諭冷笑一聲,“怎麼,我說這麼一句話,你們也要害怕?”
宮人們齊齊噤聲不言。
王妃與王爺現在用“形同陌路”來形容,已經是客氣的說法,不如說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仇人”更貼切。王爺害得王妃的兄長命懸一線,這種仇怨,又該如何化解?
要他們說,王爺做得也確實太過了些,謝家大郎好歹是他的舅兄,兩人之間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要動刀子才能解恨呢?
“你們都退下,”謝宛諭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我想一個人靜靜。”
“是。”
屋子裡恢復安靜,謝宛諭從一個髮釵中抽出一張紙條,裡面寫著短短的一句話。
“斷寧近東宮。”
她苦笑,日後就算寧王登基,以寧王待她的態度,謝家也不會落得什麼好下場。可如今若是東宮繼位,她這個寧王妃又有什麼好下場?進退維谷,她竟是落得這般田地。
究竟還有什麼法子,能讓她既能斷了寧王,又能保證日後衣食無憂?
正月初七,朝廷重新開印,百官在新年裡第一次上朝。當他們看到站在殿上的不止有二皇子,還有太子以後,他們才知道,東宮解禁了。
太子性格雖略軟弱了一些,但至少稱得上一個仁字,寧王暴虐成性,實在讓人膽戰心驚。
實際上,寧王比百官更要震驚,在太子出現以前,他都不知道東宮已經解禁了。他看著站在自己左邊的太子,沉著臉勉強彎下腰,給太子行了一個禮。
父皇竟是瞞著他,把太子偷偷放出來了 。
他想做什麼?
“陛下有旨,太子殿下身體已經大安,可為朕分憂……”
太子被軟禁時,對外的理由是身體不適,現在既然身體好了,自然就繼續監國,至於寧王,就乖乖做他的寧王吧。
正月初九,雲慶帝賜了一座親王府給寧王,言明讓他在一月後搬入王府。
眾臣得知這道聖旨後,終於安下心來。
看來,這個天下終將是太子繼承。
“我不服,我不服!”蔣洛砸碎了屋子裡所有的東西,“太子不過是比我早出生了幾年而已,憑什麼這個天下就是他的?”
“王爺,您息怒!”太監端著茶走到寧王面前,“事情尚不到絕境,您萬不可自亂陣腳。”
蔣洛接過茶杯猛喝了幾口茶,茶水入腹以後,他覺得自己頭腦清明瞭很多:“我使計讓太子犯了那麼大的錯誤,父皇也只是關了他幾個月的緊閉,本王還有什麼機會?”
太監接過空了一半的茶盞,笑道:“王爺,太子除了有幾個文臣支援以外,手上可沒有兵權。”
“難道本王手裡便有了?”蔣洛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不耐道,“倒是那個容瑕在文臣中極有分量,他又頗喜太子,不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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