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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不停的輕顫,良久才恨聲言道:“是誰?!是誰!是那個陰毒小人,要害我孫兒?好惡毒的手段!蒼天有眼啊,蒼天有眼,大師,我孫兒可還有救?”
見嗔大師見廉王爺此刻是前言不搭後語,頭搖手抖,也覺得他甚是可憐,不由得停下腳步,耐著性子解釋道:“有救,還能徹底治好,就是耗費的時日頗久,你們得有耐心,要等的才是。”
廉王爺聽得能救,不禁是老淚連連,顫聲說道:“能等,能等,不急,不急,多謝大師救命之恩。”
言罷經站起身子,對見嗔大師鄭重的作了個揖。
見嗔大師也不避讓客氣,只淡淡的言道:“施主要謝還是謝那位送書給我的女施主吧,要不是她,我也不會知道這些,這西域之地竟如此有意思,等我治好了雲清,必要去一遊才是。”
廉王爺這會覺得治好孫子的希望,都在見嗔大師的身上,那自然是他說什麼自己應什麼。那是連連點頭應著不已,忙引著兩位大師往舒怡院而去。
而在深夜之中,原本一片寂靜的文鴻閣,瞬間因為幾人的到來,而喧嚷起來。
殷子晏本就覺淺,等殷子瑾陪著廉王爺與後面匆匆趕至的廉王世子,還有兩位大師進來,他已是穿好外袍。靠在雕花半月床欄上,疑惑的看向這深夜造訪的一行人。
剛在路上,廉王爺已將事情說與廉王世子知曉,兩人此時都是紅著眼睛,一個是哭的,一個是氣的。
見真大師不免又將今晚的事情,由頭至尾的述說了一遍。相對於廉王爺和廉王世子的怒不可抑。還有剛聽完見真大師之言,便氣的咬牙切齒不斷咒罵的殷子瑾。
這殷子晏的反映可就真的太安靜了,他只是笑著對見嗔大師言道:“如此,又要麻煩師叔您老人家受累了,師侄的心裡很是過意不去,不如這樣,師叔您來年若是遠遊。所需的俗物,都由師侄出吧,也好讓世侄回報則個。”
見嗔大師也不推拒,直言道:“那倒好,也省的我再去為了銀錢替人看病,搞得我全身不自在。”
殷子晏轉而又對見真大師言道:“徒兒不孝,又讓師傅為豎子擔憂了,等徒兒大好了,必當一展從師所學,為師父長臉才是。”
說到最後聲音不免稍有哽咽。再等到他要對自己的祖父與父親說些什麼的時候,卻只覺的嗓子發緊,半個字都吐不出來,良久才嘆息道:“還請祖父與父親寬懷,既是菩薩保佑,蒼天憐念,且不要傷心,應是開懷才是。”
見真大師見自己的徒兒。得聞如此大事,還能冷靜處置,寬慰家人,感謝恩人。有條有理,神色間也不見怨恨,只見感慨無限,眼神中的希翼之色,看得人憑地洞容不已。
心中不由暗囋:“還是佛祖偏心老吶,給了這麼個有才華,有度量的好徒兒,依我看來,雲清徒兒必不負我一生所學啊,哈哈,我的衣缽可算是有望了。”
大家都被殷子晏安撫之言,說的安靜下來,不復剛才的激動之情。恢復常態的廉王爺與廉王世子,這才想起請二位大師客廳奉茶,並商議解毒之法,殷子瑾也興沖沖的跑去旁聽。
看著眾人離去的身影,殷子晏這才頹然的躺回床塌上,看著頭頂水墨絞紋織錦帳,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眼淚終究是忍不住的幽然滑下。
他在心內暗暗感嘆:“諸天佛祖,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諸多夢境中的一個?我纏綿病榻數年,竟不是病而是毒,還是能醫好的毒,天可憐見。”
“必是,老天知我心中又萬般不甘,特特的給了我一次新生,萱兒啊萱兒,你可知曉,你的一個無心之舉,卻堪堪的救了我們兩人的一生啊......我的第一次生命,的確是父王和母妃給予的,可是我這第二次得來的新生,卻始發與你,我心甚慰,我心甚慰......”
殷子晏此時的心中猶如大海之中見風雨,驚濤駭浪連綿,波濤起伏不斷,所幸這會諸人都在東廂小書房內,聆聽見嗔大師細細講解他的解毒之法,並無一人前來打擾他,他這難得一見的失態摸樣,才沒有被人看了去,到給自己博了一個處驚不變,在大事情上頗有些泰山崩於前而不色變的高風。
其實他畢竟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年,只是平日裡做冷靜沉穩的樣子慣了,一時之間倒很難像弟弟那般恣意了,這習慣一旦養成,怕是這往後都是如此了。
由此夜開始,見真大師與見嗔大師兩人,便在這文鴻閣二樓住了下來,按著夜裡的商議,此次解毒並不聲張,只是暗地裡進行,還一定要特別的保密。
以防那下毒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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