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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男的睡了,”女孩在晚自修下課後,攔住健太,“但我知道,他不是真心喜歡我的,他不可能娶我,我也不會嫁給他。”
“我和他,只有錢上面的關係,你能不能”
“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就算作是我對你的一個請求。”
健太默默地看著她,看著她的眼,想問她為什麼,可仔細又想了想,發現自己又不是開ae86的藤原拓海,c1駕照都沒有,又何德何能呢?
既然你不是拓海,那人家夏樹愛怎麼和她的叔叔折騰,也好像跟你沒啥關係吧?
無端端找我幹什麼啊,我又不是故意要看見的,我多想沒有看到你們,那樣的話,那個人在我心裡的形象還是好的,阿姨的未來也還是好的。
可現在呢?
什麼都晚了,什麼都要爛掉了,好像再也好不起來了。
再說了,既然你都決定了要做那種事,你又有什麼不好承認的呢?
“不要毀了我,拜託,”她心急似地說,“要是學校知道了這件事,那我就完了,我的成績還好,我學習一直都很用功的。”
“我要參加高考,我要去別的地方念大學,我要離開這裡。”
面對她那如野火一樣繚亂的情緒,被阻斷去路的健太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他仍然是不動聲色地看著,默默地看著她的眼睛,漫長的對峙中,她又動搖了。
“我也可以和你睡,”她咬咬牙說,“不收費,但必須要做好防護措施。”
“還有,必須要去外面的酒店開房,房間錢你給,我只負責和你睡。”
“還有,不能和我們之外的人說。”她的目光堅定,無路可退的聲音彷彿具備著某種不容置疑的氣場,好像你要是不答應她,她難保自己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大不了就是魚死網破,要是她不好過的話,別人也別想有什麼好果子吃。
“你想多了,”健太支支吾吾地開口,“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那你還能是哪種人,”她譏諷地笑,“別多想,我沒心思跟你談戀愛,我要的是錢,那男人有錢,陪他睡一次覺,能賺到不少的錢。”
“你要錢做什麼,你很缺錢麼?”健太小聲地問她。
“關你什麼事,”她白了他一眼,“別問那麼多,我們不是很熟。”
“可我想知道啊。”他膽怯地看著她。
“你想知道”她玩味地重複他的話,彷彿是那句愚蠢無知的話是什麼可笑的笑話。
彌散在她的眼眸中的譏諷,在這一刻似乎到達了極限,沒有間斷地切換成了冷漠。
“你什麼都想知道,你以為你還是個小孩麼,好奇寶寶,什麼都想知道?”
“就算讓你知道了又有什麼用?”
“所有好與不好的事,還不是一樣要照常發生,明天過後的明天,還是這樣的一天,那你能告訴我麼,跟你說了有什麼用呢?”
“難道,跟你說我很痛苦,我就不會痛苦了麼?”
“不會啊,還不是一樣的啊,該痛苦的時候,我還是會痛苦的啊。”她用遠遠超越自己年齡段的口吻,彷彿教訓小孩一樣地跟他說。
“在痛苦的時候,沒有人可以救得了我。”
“能夠讓我覺得不那麼痛苦的,只有錢。”
“只有看到銀行賬戶裡的餘額,我才會心安。”
“和他睡覺,我掙得了不少的錢,包括高中接下來的學費,包括以後上大學的錢,總有一天,我會離開這裡的,我會帶著我的錢去別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大概活到了不同的年紀,就應該要去到不同的地方,在那裡停留,再選擇是否應該留在那裡,直到變老,直到死去。
還是,察覺到不安之後,驀然間轉身,繼續尋覓另一個能夠感受心安的地方。
那個女孩在那個夜風微涼的晚上說了許多,她接連不斷地說,而他卻茫茫然地站在她的身邊聽,找不到插話的機會,覺得她講的那些話是那樣的高深,相比之下,他是那樣的稚嫩,在她的面前,就像是一隻誤闖進狼群裡的羊。
原來不只是遊戲裡存在著段位之分,原來在現實中的人身上,也有段位這麼一說,經歷得越多,消化得越多,段位就越高,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的氣場,便足以壓倒那些段位低下、愚蠢無知的人。
健太唯一能做的就是點頭,不停地點頭,附和她的意思。
直到鈴聲響起,宿舍樓的宿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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