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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是不讓我進去,”良在門前叉著腰大喊,“那我今天就非得進去不可!”

儘管嘴面上是這樣囂張,看那架勢就像是不遠千里而來踢館的,可他卻沒輕舉妄動,隱忍地等待著男人再度出聲,好讓他確認男人的位置。

可男人似乎洞悉他的意圖,並沒有再度回應他的話。

漆黑中,鬼祟的影子躲藏在拒絕光的角落,那個男人無疑是在移動著,之前每講一次話,都是來自於不同的方位,局面一下陷入了被動。

男人方面,斷然不止他一人,而良這邊的人數則一目瞭然。

其中還有一個沒有作戰能力的女孩,要是真動起手來,可謂是凶多吉少。

幾乎沒有勝算。

所以他在心裡問自己,明知是這樣沒什麼意義,為什麼還是想要走進去麼?

難道就因為剛剛脫口而出的那句沒什麼必要的宣言麼,為此大動干戈,意氣用事,擅自把同伴們都拖到這場兇險的戰鬥裡面麼?

是不是太幼稚了,太沒有必要了?

就算是退一萬步說,打贏了又怎麼樣,打贏也不見得可以在這條村子裡入住,他們肯定會死死地盯著你,像條狗一樣死咬著你不放,依舊在暗中尋找反撲的機會。

要不就退讓吧,帶上凱和女孩趕緊跑。

說不準再走幾公里就又會找到另一條村子,那裡的人熱情好客,家家戶戶都挑著大紅燈籠,才不跟這裡那樣冷冷冰冰,死氣沉沉,沒半點兒人的味道。

可就是很不甘心啊,為什麼門擺在這裡敞開著,偏偏就是不讓你進去,為什麼會膽怯,會要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而被迫往後退步

即便是因為這一些雞皮蒜毛的小事而死,其實也無所謂吧,我可能,就是想活的痛快一點,又痛又快,就像劍割破喉嚨。

死了就死了,一生也不過是一剎那的決定。

在某一方面來講,可能死才是常態,而生不過是那無盡永恆之間的曇花一現。

“你們快走,我不走,不想走了,”他用沙子一樣的聲音跟身後的同伴說,“我要去找那傢伙幹一架,幹贏了,我就會去找你們,幹不贏,你們就自己走吧,別回來找我了。”

沒有任何的道理,任性和倔強佔據了絕大部分,他像個賭氣的小孩一樣,終究還是邁出了那一步,眼神堅定地望著門後的那一條空落落的村子。

與此同時,男人抬起了獵槍,瞄向那個孩子的腦袋。

再過一個呼吸,他就會摁下扳機,用一槍管的彈丸擊向男孩,證實他到底是否妖怪。

然而,就在一切都在逐步地落實,仇恨亦步亦趨,猶如洪水氾濫,眼看就要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站在良身後一直不聲不響的凱忽然大喊了一聲。

“大叔,你認識藥店的曉老闆和綠茶阿姨麼?”

他喊的村子裡的土話,平常總是刻意隱藏起來的地方口音。

良沒聽清楚他在講什麼,除了隊長以外,似乎也沒人聽得懂他的土話。

但這並不影響良的決斷,瞬時間,他繃緊著身體,呼吸緊促,帶著赴死那樣的心態,向前挺進,影子隨著他的身軀平移。

在擦槍走火之際,他一步走入了這座荒野中的土石大門。

料想中的殺意卻沒有如期抵達,男人的手指在最後的那一刻定住了,沒有再往下扣動,其餘的同夥們紛紛望著他,不明所以。

良警惕地望著四處,映入眼簾的場所,彷彿從一處廣闊的荒野過渡到了一處狹窄的荒野。

“你說多一次,藥店的誰?”隊長對那個有著一雙古怪眼睛的孩子說。

記憶深處的鼓聲在漸漸敲響,野風拂過般的恍惚中,他想起了那條被參天巨樹環繞的村子,那個臨行前人聲嘈雜的下午。

他瞪大眼睛,瞳孔縱長深入,就像一個被時間開鑿的空洞。

“曉老闆,和綠茶阿姨,”凱一字一頓地說,“紅色的眼睛綠色的頭髮。”

“你今年多大?”他的聲音來自同一個方向,似乎已經不在乎暴露自己的位置。

凱剛想說他今年十歲,來自怎樣的一條村子,可那些藏在黑暗裡的人們卻急不可耐地把槍口從良的身上轉移,切換到他身處的地方。

因為黑暗中浮起生鏽鐵輪的摩擦聲,刮擦地響起,如同每一篇被灰塵覆蓋的晦澀樂譜,那種隱晦的異響,他們再熟悉不過,那個有著奇怪眼睛的少年還在嘰嘰呱呱地說些什麼,口吻彷彿在頌唱什麼禁忌的咒語,就像是那隻沒有特定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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