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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樵夫與河神的故事,講的是從前有個粗心大意的樵夫不慎把斧頭掉到河裡了,然後河神從水底冒了出來,問他是掉的是一把金斧頭,還是一把銀斧頭。

樵夫誠實地跟河神說,自己掉的就是一把普通的斧頭,不是金的,也不是銀的,就一把普通的鐵鑄斧頭。

河神聽後,為樵夫的真誠所感動,決定把金斧頭和銀斧頭,以及那把掉到水裡的鐵斧頭都送給了樵夫。

而現在,良跳到了水裡。

凱不由地會想,等一會兒,會不會有一個河神也冒出來,問他,丟掉的是金色的良,還是銀色的良

他當然會說這都不是跳進池子裡的良,倒不是因為他如樵夫一樣的誠實,只是覺得金色的良和銀色的良都很奇怪,不像原來跳進去之前的那個良。

可能那個樵夫也是這樣覺得的吧,擔心金斧頭和銀斧頭都沒那把鐵斧頭好用,所以才喊河神給回他原來那把斧頭。

他並非誠實,只是囿於不想改變,覺得他的人生就是用來砍柴的。

金斧頭也好,銀斧頭也罷,反正也是用來砍柴的,按稱手的程度來論,這兩把花裡胡哨的斧頭終究比不過他那把鐵斧頭。

沒完沒了的斧頭

良還在水裡撲騰,秋日的暖陽渲染著正午的寧和,那些遠在天邊的楓葉怒放出鮮豔的顏色,紅黃相交,重重疊疊,彷彿一個個如柿子般成熟,甜蜜的夢。

貓咪的眼皮子沉甸甸地垂了下來,幾根抖動的長鬚微微顫動,彷彿正悄悄地編織著午後的靜謐時光。

水聲漸微,良不知不覺竟然游到了池塘的中央,直到凱和女孩把肚子填飽了,他還在水裡搏鬥,還沒上岸,池塘的對邊忽然間就來一茬子的人。

那茬子的人看起來很厲害。

即便是間隔一整座池塘,凱仍然清晰地感應得到他們的煞氣,眉眼間就像寫著‘莫挨老子’這四個大字。

凱自然是沒想過要挨他們,他和女孩,還有那隻躺在石頭上的貓咪都只想著安靜地度過這個平平無奇的中午,可他們卻邁著固執地步伐,固執地朝他們走過來。

眼看爭鬥似乎正朝著不可遏制的勢頭髮生,女孩望著這些男人們投映在地上、逐漸延伸過來的影子。

男人們走在他們的面前,忽然散開,一個清秀的少年從他們中間緩緩走出,久久地凝視著凱的眼睛,開口問他。

“請問,你會時間倒流的魔法麼?”

聲音放得很輕,輕得就像是羽毛漂浮在水面,波紋細密,近乎無聲。

凱愣了一下,似乎沒有聽清。

這傢伙是怎麼回事,是在開玩笑吧,問的是什麼莫名其妙的古怪問題?

時間倒流時間怎麼倒流,時間怎麼可能倒流,別說是倒流了,有時候,你想讓它快一點,慢一點都做不到。

“你找錯人了,”凱說,“我不懂什麼魔法,也不知道怎麼操控時間。”

“我沒找錯人,”少年仍然固執地說,“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你是魔法師。”

“我不是魔法師,我是凱,只是一個極其普通的人,在家裡的老孃的孩子,在鎮子裡,是良的朋友,先生的學生,東子哥的不記名弟子,如此而已。”

“我不會魔法,我也不相信這世間會有魔法。”他看著少年的眼睛,忽而有些心虛,像是辯解地那樣說。

說不明白的心虛,好像遇見了女孩之後,心情總是這樣,窘迫、不知所以。

害怕被揭露,害怕被疏離,時刻擔心著會失去現有的一切。

朋友,還有同伴。

如果說良是他的朋友,那女孩應該就是他的同伴吧,這世間少有的,與他處境相通的同伴。

她的身上似乎有著一種神奇的吸引力,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能抵抗這股無形的吸力,以至於和她手黏著手,無法解脫。

或許這正是少年口中所說的魔法吧,可他又不是施法的那個人,女孩也不是施法的那個人,他們兩個

都只是這場魔法裡的受害者而已。

如果沒有這場魔法,大概他早就忘記了身份,安心地當好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吧?

可是不被允許。

這個世界其實就是一個空漠的宇宙,四面八方都是奔湧著空虛和寂落。

隨著那個少年的出現,光與影在這一刻驀然演變成虛幻的漩渦。

影子的海藻在光的海洋裡搖曳,冉冉升向天空,嫋嫋如輕煙。

那些死去的悲歡在剎那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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