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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每一個人都與其他的人有著很大的差異,很大的不同,但又好像每個人的本質其實都是差不多一樣的。
會生氣,會快樂,會發飆,也會平靜。
就像村子和鎮子的區別,其實兩者的本質也差不多的,就規模而言,就是鎮子相對於村子是要大一些。
所以,就比村子多出了很多的東西。
在鎮子上,可以看到一些村子裡沒有的東西,做到一些村子裡不能做到的事,認識一些村子裡沒有見到的人。
良這一種人,就是凱在村子裡從來沒見過的那一種人。
很少有人會像良一樣大方,不喜歡計較,對花錢這件事向來沒什麼感覺。
良很少會在銀錢上煩惱,幾乎出去學堂外面吃的每一頓飯,都是良二話不說地掏錢買單的。
今晚這一頓拉麵也是,良醉醺醺地拍出一排銅錢給老闆,結過賬,然後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走出了店門。
外面的風很冷,良一個人走在前面,擺擺手,對跟在後面的凱說,你先回去吧,明天替我跟先生請一天假,就說我發燒、不舒服,要臥床休息一天
凱問他要去哪裡,他沒有說要去什麼地方,只是笑著說,我就是就是有點兒想我家那老頭子了,我得回去看看看看他。
他喝得爛醉如泥,連講話都斷斷續續的,彷彿口吃一樣,不太利索。
“就是回家麼?”凱有些不太放心。
“對啊,當然是回家啦,”醉酒的良在前面呵呵地笑,“不過,不是現在,我還沒從先生那兒畢業,我還不能回家。”
“不回家,你要去哪裡?”凱又問。
可良還是沒有回答他要去哪裡。
透明的酒精如水銀。
沿著他的大腦回路不停地折轉、蜿蜒,隨後又如針一般豎直,刺痛著那一些不曾遺忘過的部位。
瑟瑟的冷風中,他罕見地哭了出來,大嚷著跟凱說,囉嗦,你好煩,我要去哪裡就去哪裡,要你管麼?
凱沒管他,只是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和他一起走出了大街,走出了巷弄。
月影傾斜,他們在影子裡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出了這座睡夢中的小鎮。
他們沉默著,就像黑暗中兩個對立的映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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