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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孫兒也抱有厚望,這兩年提了多少的好姑娘,都沒應下,為的就是要挑個最好的給他。
謝宗彥道:“凌賢弟沒弄錯吧?”
頗是不相信,他的兒子他自個瞭解,就算再風流、再胡鬧,還不至與人玩什麼入洞房、做一日夫妻的荒唐事來。要玩這個,自可去青樓,一完事付銀子,沒有半分麻煩。
凌德愷正色道:“謝兄以為在下是開玩笑。若非這事是真的,我也不會厚顏過來找你商量。謝兄且好好想想,等你想好了給個回話。我瞧著,要是差不多,過兩日就把這親事給訂了,八、九月份若有黃道吉日,將這對冤家的婚事給辦了。謝兄得娶一位美貌兒媳,我也多了個佳婿。”
凌雨裳的容貌是不差,可那德行,謝宗彥著實不敢恭維。還有這幾日,安康一提到凌雨裳,那個高興啊,這分明是幸災樂禍,是嘲笑。要這樣的女子給她當兒媳婦,安康再能忍,也忍不了這事。
謝宗彥賠了個笑臉,“且容我問問疇兒,我亦得與父親、安康商議。”
“謝兄問好了記得回我。”凌德愷抱拳告辭。
謝宗彥坐在書房裡愣了一陣,還說凌雨裳的膽兒大。行事出格,沒想自家兒子就成了與她玩一日夫妻的男子。
他起身去了大殿,安康與南安還在那兒說話飲茶,謝宗彥道:“南安。回府歇著,我有事與你娘商議。”
安康笑道:“瞧你那樣,家裡能有什麼大事。”
南安欠身退去。
謝宗彥將凌德愷來訪的原由細細地說了一遍,安康倏地一下就彈跳起來:“疇兒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會瞧得上神寧的女兒?”她譏笑著,頗是不信,“五月十五王家莊,凌雨裳與疇兒做了一日夫妻,你信嗎?”
謝宗彥搖頭。
“你既不信,理他們做甚?”
謝宗彥道:“可是凌德愷說得有鼻子有眼。不由得我不信。再說,這好好兒的,與旁人家無關,偏與我們疇兒扯上了。”
安康笑道:“凌雨裳的名聲臭成了這般,只怕是嫁不出去了。想賴上我家疇兒。你也是個老實的,別人怎麼說,你就怎麼信了?”
謝宗彥也不願信,可他也是父親,他也有女兒,總不能駁了凌德愷的面子,好歹神寧是昌隆帝的親妹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們謝家得罪不起。
謝宗彥對左右道:“公子去哪兒了,來人,去把公子找回來。”
一個時辰後,謝疇被府中的小廝從瓊林書院給拉了回來。
他滿臉的不高興,“爹、娘。我正在書院參加詩詞會呢,好不容易想到一首極好的詩,就被你們給叫回來了。”
謝宗彥簡要轉說凌德愷說的事。
謝疇瞪大眼睛,揚著頭細細地回味,與人入洞房、做一日夫妻。這種事他是玩過,可那是陪青樓名妓們玩的,還在王家莊,他卻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謝宗彥道:“你愣著作甚?有這事還是沒這事?”
謝疇搖頭,“五月十五,沒有!那日在做什麼記不得,肯定沒玩這個呀。”今年,他與人玩過三回入洞房的遊戲,可那是和京城最出名的花魁娘子,是在青樓,除了這兒再沒別的了。地方和人物都與凌德愷說的對不上。
安康大聲道:“我便說不是疇兒乾的事,你非不信,天曉得凌雨裳與什麼人玩的,倒栽贓到疇兒身上。”
謝疇一聽栽贓二字,急道:“我打小一見著凌雨裳就渾身不自在,連話都懶得與她說,又怎會去碰她。爹、娘,我沒做過!”他略頓一下,道:“爹以前可是教過我的,要玩可去青樓,我可不會不知輕重給自個惹上這等麻煩,又怎會去碰良家女子,碰了這樣的人,不是娶就是納的,麻煩得很。”
謝疇認定不是自己做的事。
安康舒了口氣,想著是被凌家人誣陷,又平白氣了一場,喚了得力的嬤嬤來,道:“你去一趟神寧府,把這話說與凌駙馬聽。”
嬤嬤領命,到了神寧府,尋著凌德愷時,他正與神寧在一處吃茶。
“我家公主說,問過公子了,公子說並沒有這事,指定是貴府弄錯了。公主說,還請凌駙馬查仔細了,可莫要冤枉了好人。”
神寧沒氣得吐血,好似他們在賴謝疇。
待嬤嬤一走,凌德愷道:“莫不是真弄錯了,要真是謝疇,他也不會否認啊。”
神寧道:“本宮瞧著,那是他們在耍賴,想讓我們神寧府出醜呢。”一起身,往繡閣移去,又厲聲問了凌雨裳:“那個男人當真是謝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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