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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二開始她就是大學裡的學霸、學生會副主席。不曾想,在畢業酒會上喝醉了酒,一覺醒來就變成了一個搖搖學步,呀呀學語的小女孩。
雲羅扁著小嘴,眼裡蓄著淚很想陪母親大哭一場,轉而又想她若一哭,謝如茵會更傷心,只化成一句:“娘,我餓。”
謝如茵止住哭泣,抹乾眼淚去尋冷麵婆子取吃食,不多會兒就從廚房捧了飯菜來。
一隻半大的黑白花紋貓聞著肉香,從偏廳臨街的窗戶上跳進來,圍著八仙桌“喵嗚”叫過不停。
謝如茵拋了兩塊肉給花貓。
今晨,謝如茵只吃了半個饅頭,另外半個被雲羅吃了。中午時,她給雲羅買了二兩陽春麵,她只喝了半碗麵湯。即便現在又累又餓,她還是沒有胃口。
雲羅仰頭看著心事重重的母親,“我永遠跟娘在一起。”
這一句最尋常卻出自真心的話,頓時令謝如茵怔怔凝眸,淚盈於睫,她伸手輕撫著雲羅的小腦袋。花貓悲慘地發出幾聲低低地、痛苦的嗚咽,謝如茵一扭頭,花貓蹬著四肢,口吐白沫。
菜裡有毒!此念一閃,謝如茵一把推開雲羅的碗,驚得整個人無法相信,可那花貓確實死了,吃了她拋的肉中毒死了。
再呆下去必死無疑!
謝如茵趁婆子不備推開後院臨街的窗戶,抱了雲羅從視窗逃走。
待婆子發現謝如茵母女不見,已經是一刻鐘後,這院裡只得她一人在此看守,當即去了神寧大公主府稟報。
凌德愷聽罷,抬腿就賞了婆子兩腳“廢物!連個人都盯不住!”若讓朝臣知道他在老家曾有髮妻,這罪名可就大了:欺君之罪,足可殺頭。不行!到手的榮華豈可溜走,更不能獲罪。薄唇無情一咬,喝了聲“滾!”婆子嚇得立馬退去。
半個時辰後,凌德愷繪好了畫像:一個鵝蛋臉的年輕婦人,頭上裹著藍色碎花布頭巾,左側彆著一枝梅花銀釵,清秀可人。“來人,傳穆護衛!”
話音剛落,“砰啷”一聲書房的門被人踹開,一襲華衣的婦人站在門口,一見凌德愷手裡拿著女人畫像,她提著裙襬,花顏失色:“說!你畫的是誰?你是不是又被哪個狐媚子給迷花眼了,啊?”竟是神寧大公主見他繪了女人畫像,打翻了醋罈子,一副說不清楚就要與他拼命的模樣。
凌德愷勾唇一笑,柔聲喚了聲“神寧”。
神寧厲聲道:“少哄我,說不清畫上是誰我饒不得你。”難怪今晚瞧不見他的人,竟是躲在書房畫美人圖。
謝如茵入京城半月,尋他半月,只怕現下知道他在梓州有髮妻的人不少,他不打算再騙了。“是早前與我有過婚約的謝氏。”他曾與神寧提過,在老家是訂過親的。眼珠一轉,神寧最是霸道,為防他日神寧大鬧,倒不如實言相告,凌德愷拿定主意:“她……其實是我的髮妻。”
神寧鳳目肅厲,目閃劍光,“混蛋!”手臂一抬,狠狠地在凌德愷胳膊上擰了一把,似要把肉給擰下去,他卻不敢叫疼,“她是你髮妻,本宮是什麼?凌德愷,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騙我!”
不能觸怒了神寧,否則那將是滅頂之災,凌德愷忙深情款款地道:“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公主太美,怪公主初次與我相識,凌亂我的心。讓我食不知味、夜難成寐,讓我終曉什麼是愛情,那一刻,便是為你死了也甘願。”
他的情話,是這世間最厲害的毒物。
可神寧還想著欺騙她的事,有髮妻不說,還繪她的畫像,難道他到底忘不了那個賤女人?
凌德愷靈機一動,抱住神寧就是一陣熱烈的親吻,與她唇齒糾纏,讓她難以拒絕。她失了平穩的呼吸,落在他懷裡,初是掙扎,揮舞著拳頭不停的擊打他,他還是不放,只與她繼續,終是用熱情減輕了她的怒意。如此熾烈的吻,這樣深情的交融,令她無法回拒。
待凌德愷鬆開神寧,她憤然道:“有她沒我,選她還是選我?若是選她,明兒我們就和離,大皇姐、二皇姐都是和離過的,本宮不在乎……”
和離後的公主,依舊可以挑優秀男人為夫,世人常說“皇帝的女兒不愁嫁”便是這個理。
“我的公主,是我錯了!我選你,我自是選你!”凌德愷越發將神寧擁得緊了,“與她成親時,我不懂感情,是奉母命娶她。在我心裡,唯公主才是我妻。”
神寧含著淚,半是嬌嗔,半是逼迫,“不能有她!她若活著,讓皇兄知曉她的存在,便是我們聯手欺瞞了皇兄,欺騙了母后。”
“好!好!”凌德愷一面哄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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