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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您對我的啟蒙,恐怕也不會有今天。”鄧麗君攙扶著年邁的常萌椿來到上屋的小客廳。
她將帶來的一籃新鮮水果和人參,放在茶几上,然後她恭恭敬敬地扶住常蔭椿坐在沙發上,鄧麗君就像回到久別的家那樣,對這裡的一切極為熟悉。常家的兒媳進來為兩人斟上香噴噴的木樨青豆花茶後,有禮貌地退出去。鄧麗君打量著牆上常蔭椿用了多年的一把二胡與常師母的遺像,心頭酸酸的。她知道這些年來她的啟蒙老師一直過著默默無聞的孤寂生活,而他所教授的學生竟能一個個地唱紅臺北及香港的歌壇。相比之下,兩鬢斑白的常蔭椿顯得有些可憐,鄧麗君說:“您是一位對聲樂藝術很有精深造詣的教授,本來應該得到更好的發揮,幾十年來經您手裡培養的港臺歌星何止百名,然而……”
“我覺得你們有出息就是我的快樂!”常蔭椿將目光移向對面牆上的一幅大照片,那是1971年他在這所宅院裡與學生們的合影,其中也有鄧麗君。常蔭椿感嘆地說:“我感到我的所有學生中唯有你最出色,當初聽說你加入日本的寶麗金唱片公司,我還有些擔心你去日本後會忘掉從前我教給你的那些有民族特點的東西。後來從報上知道你的日本歌唱得好,許多歌曲都是我們中國的歌詞和曲調,就放心了,當初我總算沒看錯人呀I ”
鄧麗君默然。她知道常蔭椿教授所說的話中含有很深的寓意,1971年她還沒有與日本寶麗金唱片公司簽約的時候,當時日本已有一些唱片鉅商看中了她,並以重金聘她唱日本歌。在那年秋天鄧麗君回臺北探望老師時,常蔭椿對她改唱日本歌一事表示過擔心,曾經叮囑她說:“麗君,千萬不要忘記你是個中國姑娘。你只有記住這一點,才能為中國人唱好歌。”鄧麗君深切地理解常蔭椿的良苦用心,神情凝重地答應說:“請先生放心,只要我在歌壇上存在一天,就不會忘記我是中國人。”常蔭椿釋然地籲出一口氣說:“那就好,那就好片所以,那一年鄧麗君毅然地回絕了為日本唱片商灌製日本民歌的簽約。
“雖然你後來真的去了日本,可是也沒有讓我失望,”常蔭椿繼續說:“在日本有一段時間,不知何故,你所唱的是英文歌。到了1974年下半年,我從電視上看到你明顯地日本化了。因為那時你的歌兒簡直就是日本女歌手小柳留美的翻版了。這樣我就擔心了,也就更生氣了。於是,我逢人便說,麗君她開始不聽我的話了。麗君,你大概不會計較我當時對你所說的那些過激之詞吧?”
“不會不會,我怎麼會怪罪先生呢?如果沒有您,是絕不會有今天的我。”鄧麗君完全知道1973年她應寶麗金唱片公司之邀,隻身去到東瀛接受日本渡邊娛樂公司正規訓練之初,她最敬重的老師常前格教授在臺北的公開場合對她的微詞。那些言語流傳到日本後,鄧麗君一度苦惱過,甚至傷心地落淚。然而,鄧麗君並沒有任何對他的怨言,現在她聽到常蔭椿那路帶自責自疚的感嘆時,心中僅存的一點芥蒂也化為烏有,因為鄧麗君難以忘記在10歲第一次登臺時,常蔭椿和她的談話……
鄧麗君記得那是1964年的夏天,自從香港著名電影導演李翰祥執導黃海調故事片《梁山怕與祝英臺》在臺上映以後,臺灣各地便掀動了一次唱黃梅調的熱潮。在這個小小的黃梅調民眾演唱熱潮中,鄧麗君就是一個響應者。她天生的一副好嗓子,加之啟蒙老師常蔭椿的指教,成為眾多黃梅調愛好者中的佼佼者。夏天,臺灣的“中華電臺‘為了順應民眾的意願,破天荒地決定舉辦一次”黃梅調歌曲比賽大會“。”中華電臺“的這一舉動,立刻得到歌迷們的一致擁護。一時間,各地報名參賽者如潮,常蔭椿教授認為鄧麗君無論從演唱的功底還是表演的才能,均可以登臺一爭,所以,他就在未徵得鄧麗君及父母同意的情況下,代為向”大賽組委會“報名。而且很幸運的是,鄧麗君作為剛10歲的小學生,居然在預選賽的前兩輪,一連擊敗了數十名競爭對手,已經進入了決賽的前10名。可是就在黃梅調歌曲比賽的決賽前夕,鄧麗君的父親鄧樞得知了訊息,他百般地不許女兒參加比賽。鄧樞的理由當然也很充分,那就是鄧麗君由小學升入中學在即。鄧麗君在進退維谷之時來向常蔭椿教授求得援助。
常蔭椿聽到鄧麗君說父親阻攔她參賽的經過後,長嘆一聲說:“麗君,要知道你已經是接連兩輪取勝,又遙遙領先的選手了,如果現在你半途而廢,真是前功盡棄呀!”
鄧麗君心中似有說不出的難言之隱,她欲言又止。雙手掩面地啜泣了起來。
“麗君,如果你要中途退出賽事,我也無法強迫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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