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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顧青未就收到了清河的來信。
秦氏與老太太過了二月二龍抬頭,就準備動身進京了。
顧亦安和葉流蘇的婚期定在了三月十六,秦氏進京之後大概還能有一個月的時候仔細打點,雖然時間緊了點,但顧青未其實已經將大部分的瑣事都處理好了,秦氏到了之後也不是不能忙過來。
從收到信開始,顧青未就幾乎是見天兒的數著手指頭過日子,那望眼欲穿的模樣讓寧致遠與她說話都忍不住語氣有些酸熘熘的。
不過,寧致遠也只是有些酸罷了。
事實上,他這段時間也一直忙得早出晚歸的,很少有時間能陪在顧青未身邊,如今顧青未有了別的寄託,他其實也是隻有高興的。
近來宮裡的元昌帝就像是突然煥發了第二春一般,由前段時間的老態漸顯身體不支,幾乎是一、夜之間就精神煥發,然後一天比一天的年輕起來。
這樣的異常當然引起了文武百官的警惕。
生老病死,這本是世間常態。
連高懸的驕陽都是有起有落的,又哪裡會有不老的君王?
若是元昌帝的龍體只是循序漸進的有所好轉,他們當然只會歡欣鼓舞,帝王龍體強健有助於江山穩固,這可謂是社稷之福。
但元昌帝好轉得太快,也好得太過了些。
明明是半百的人,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裡,竟然一天好過一天,如今看起來竟與那三十左右的壯年男子一般,這如何能不叫人起疑?
朝臣中有人懷疑元昌帝是不是情急之下服了什麼虎狼之藥,但眼見著元昌帝如今天天精神煥發的模樣,他們哪裡敢直言將這樣的猜測說出來,便只能想盡了各種法子讓太醫們替元昌帝把脈。
元昌帝許也是明白百官們想的什麼,每次太醫把脈時倒也並不抗拒。
只不過,太醫院裡上上下下的太醫都替元昌帝把過脈了,卻誰也說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說元昌帝的身體像表現出來的這樣康健吧,又似乎有些不妥之處,那蓬勃的生機背後總叫人覺得有些兇險,可若要說元昌帝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他們又著實不敢肯定。
這樣折騰了許久都沒有太醫診出自己身體有疾,元昌帝自然龍顏大悅,不僅流水般的往永和宮裡賞賜東西,還幾乎天天都宿在了永和宮裡。
元昌帝有如此舉動,哪裡能叫人猜不出他的突然好轉是與鄭貴妃有關。
如今宮裡可又隱隱變了風向,即使許皇后穩坐中宮,太子也儲位已定,但元昌帝對鄭貴妃的日漸恩寵,所有人也都是看在眼裡的,假以時日,鄭貴妃說不得還真能越過了許皇后去。
至於太子,可立,不也可廢嗎?
這樣的風聲也不知道何時就在宮裡流傳,初時倒只叫人驚疑之下噤聲不言,後來聽的人多了,倒也開始有人真的相信起來。
作為中宮之主,許皇后當然不可能對宮裡的變化全然不知。
眼見著元昌帝的身體一日硬朗過一日,她非但不覺得高興,反而心裡有些心驚膽顫的。
事出反常即為妖。
許皇后還曾拿了這件事去勸元昌帝,可到最後也只不過得了元昌帝一句“皇后是不是不願看到朕好”,隨後就被元昌帝讓人送回了坤寧宮。
如果說先前元昌帝有意冊封鄭貴妃為皇貴妃,還隱隱有抬舉寧王的意思時,許皇后只是覺得心涼,但現在,她卻已經是心冷了。
在朝廷以及後宮的風雲詭譎之中,二月十五這日,寧致遠的桌案上多出了一份關於鄭家以及鄭國泰最近動向的調查結果,而顧青未則盼來了已經近兩年不見的秦氏和老太太。
提前一天就得了信兒,顧青未激動得幾乎一、夜未睡,早上睜眼得比要去上朝的寧致遠還要早,要不是寧致遠攔著,只怕她一起了身就要出門去城門口等著。
好不容易按捺住心裡的急切用完了早膳,顧青未與安平長公主打了聲招唿,就上了馬車往城門走。
她到達城門處時,顧錦琳已經帶著擇哥兒和恪哥兒到了,顧青瀾也領著涵姐兒和宇哥兒到了,還有顧亦安,以及被有孕的馮氏遣來迎接秦氏和老太太的秦家下人。
這麼多人擠在一處,倒也極為引人注目。
顧青未心裡的急切頓時就是一鬆,她先與顧錦琳幾人打了招唿,“我還以為我已經是最早的了,沒想到倒被落在了最後。”
說到這裡,又看向擇哥兒等幾個孩子,摸了摸他們的手,確認都沒有受寒,這才看向顧錦琳和顧青瀾,“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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