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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大忠的臉上,並沒有多少焦慮不安的神情,相反,他的表情之中還流露出了似乎只有勝利者才會有的滿足。
不錯!在他看來,在剛才那場與曹延平的談判中,他是絕對的勝利者。
沒有人能夠在自己愛子的生死還捏在敵人的手中之時,敢以那種方式與敵人談判,而且還以一種不容商量的口氣拒絕了對方的要求,逼得對方向自己讓步。
而他卻做到了,他牢牢地將主動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他之所以敢這麼做,並不是因為他不疼愛自己的兒子,不在乎兒子的生死,其實他把這個兒子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但他非常瞭解曹延平,非常清楚曹延平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知道雖然曹延平近來在開封殺人如麻,但卻也不是一個窮兇極惡之人,相反,他是一個心慈手軟、相當善良的人,像這樣一個人是不可能對一個孩子下毒手的。
當有個幕僚為曹延平感到惋惜時,年大忠也只是淡淡地道:“我只知道曹延平是一個朝廷要緝拿的要犯,其它的事情我不能管,也不會管。”
另一個幕僚問:“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年大忠徐徐道:“有句話說得好:見者有份。如果別人在本衙門中把曹延平拿下,本官是不是也會有一份功勞呢?”
這幕僚又問:“老爺的意思是要將這訊息告訴上面的人?”
年大忠道:“我只會將這訊息直接通知給陸天放。”
幕僚紛紛表示贊同,只有一人稍有質疑:“是不是有點冒險,萬一……”
年大忠搖搖頭道:“沒有萬一。我會讓陸天放與歐陽懷遠藏在屋簷上,伺機而動。”
這幕僚道:“陸天放會聽老爺的嗎?”
年大忠點點頭道:“他會的。”
這幕僚道:“老爺為何如此自信?”
年大忠徐徐道:“因為陸天放與曹延平是同一種人。”
再說曹延平與年寬說著說著話,都漸漸地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牢累了一天的曹延平這一覺睡得很沉,當他醒來之時,天色已經大亮。
他睜開眼睛,年寬正歪著嘴巴對著他笑。
年寬笑道:“年大哥!你好大的膽子。我告訴你,我半夜出去尿了兩次,如果我想背叛你,你能想象你現在的慘狀嗎?”
曹延平從床上爬起,心有餘悸的同時,也對年寬感激不已。
年寬道:“你該如何感謝我呢?”
曹延平道:“你要我如何感謝呢?”
年寬道:“我要你做我師傅,教我下棋。”
曹延平苦笑道:“我現在這種狀態如何能做你師傅呢?”
年寬道:“你至少今日可以做我的師傅。”
曹延平道:“好吧!反正無事,陪你下下棋也可以打發一下時光。”
很快,就有下人送早飯進來了。吃完以後,年寬又令下人送進來一副圍棋。
兩人攤開棋盤,便擺起了棋子。
曹延平十分耐心地指導著年寬下棋,每個細節、每個關鍵、每個年寬不解的地方,曹延平都講得相當詳細、相當明瞭。
而年寬在圍棋方面的悟性也是相當的高。
這一天,兩人都過得相當的輕鬆,愉悅。
不知不覺,又已經到了晚上。
年寬笑道:“你做了我一天師傅,我便受益匪淺了,就憑著你今日教我的那些東西,我在開封的同齡中就沒有敵手了。”
曹延平也笑道:“你看你又說大話了,是不是?你要知道學圍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它是要日積月累,循序漸進的。”
年寬道:“我知道,所以我才想把你長期留在我家裡嘛。”
曹延平苦笑道:“這怎麼可能呢?”
年寬道:“我知道不可能,我也知道你現在很危險,所以……”
曹延平道:“所以怎麼樣?”
年寬道:“所以我想今夜就讓你出城。”
曹延平不以為意,笑道:“你都要成為大話王了,你知不知道?”
年寬放低聲音道:“這件事情只有我爹、我娘、還有我三個人知道,其他的人都不知道。”
曹延平這才稍有心動,不禁問:“什麼事情?”
年寬道:“在我爹孃的臥房中,在他們的床底下,有一條秘道直接通到了城外。”
曹延平看著年寬,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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