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玉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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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是我搞砸的麼。”
我拖住他的衣領把他拉近,鼻對鼻、眼對眼,告訴他:“和你沒有關係。他們遲早都會對我動手的,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距離太近了,五條悟特有的甜香止不住地往我鼻子裡鑽。
我忍不住湊近他領口聞了聞,被他惱火地揪住後衣領拉起來質問:“你知不知道你可能會被處以死刑!”
“死刑?不會的。”我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我歪頭看著他,唇邊揚起笑容:“悟,我為什麼要殺人。殺了多少人……不想知道嗎?”
啊,出現了。和剛才一模一樣的震怒。
他的聲音像是從緊咬的牙關裡擠出來的:“……最後那個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殺了多少人——?!
我沒想到五條悟會問這麼傻的問題,驚訝道:“就是字面意思啊。”
“我殺掉的是為保守派腦肝塗地的「窗」。你知道村山久讓嗎?就是監測我的那個人,他房間裡的報告居然是建議直接抹除我,這也太過分啦。所以我要殺掉他們啊。”
我不高興地說道,“雖然最應該殺掉的其實是幕後的那群人才對,不過第一次就稍微威懾一下、殺掉工具就好了。”
“殺了多少呢……嗯……反正不會少於30啦,具體我也不知道。”
五條悟的眼神更沉了——
瘋了嗎。把殺人描述得像下餃子一樣隨便。
“悟肯定不能理解吧,說不定會覺得我把人命看得過於隨便了。”我把洗手檯的大理石花紋拍得啪啪作響,感覺好笑極了,“可他們不也是嗎?”
“隨隨便便就給我定下死刑,太可笑了吧,以為自己是審判對錯的神明嗎。”
他沒說任何話,只是沉默地看著我。我的胸腔裡突然怒氣橫生,逼近他,問道:“他們想殺我。我為什麼不能殺了他們。”
我只是殺掉了想害我的人,你為什麼!憑什麼生氣!
面對我的怒氣,他只是冷淡地、略帶諷刺地說:“就算殺掉他們,也還是會有新的繼承同樣意志的人出現。這種人是殺不完的。”
“況且,報告你的只有村山久讓。”五條悟尖銳地指出我內心深處最直接的想法,“你選擇殺掉這麼多人,只是因為想這麼做。”
我承認道:“他們為政客用盡一切骯髒的手段,這種人為什麼不能殺。”
五條悟也笑了,冷笑。在最開始的憤怒情緒爆發過後,哪怕現在同樣生氣,卻沒精力再發火了,“你以為放縱自己毫無節制的慾望會有什麼好結果。”
好結果?我不需要。
“悟,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輕描淡寫地扔下重磅炸彈,“在我的世界,強大的實力才是永恆的規則,敢動手就要有承擔報復的決心。很畸形對吧?可它就是這樣。能力者在能力者的世界掀風起雨;普通人在普通人的世界苟活。”
我頓了頓,仔細咀嚼了一番自己的用詞:“沒錯,苟活。能力者只要在他們的世界稍微抬一抬手,平靜的生活就會不復存在。”
“所以他們動手了,我報復了。哪裡不對嗎。”
……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五條悟終於發現真正的分歧點在哪裡了。
他們之間對這件事的態度從根本上就是不一致的。這不是她毫無節制的慾望,她甚至沒有特別想殺人的想法,她只是在遵循溶於骨血的“規則”。
對。規則。
他陡然不知道自己該對誰憤怒,只是開口:“每個世界的規則是不同的。”
“我知道。你們有法律,我們也有啊,只是無法管控能力者。”我反問他,“你們會拿普通人的法律來制裁咒術師嗎?”
不會,最多作為行事規範。五條悟很肯定地想。咒術界由總監部來判定對錯。
“你看,你們不也同樣嗎。只不過對於殺人罪管控得比我們更嚴格。”
“但那也只是管控普通咒術師吧。”
“對他們高層而言,不還是想殺誰就殺誰嗎?”
五條悟緊拽我小臂的手終於鬆開了,我手掌用力撐起身體、坐上了洗手檯,直視他的眼睛:“這不是更糟糕了嗎?上面的人肆意擺弄殺生權,時刻盯緊可能會對他們造成威脅的人。”
“你很危險哦,悟。”
沉默良久,他忽然嗤笑一聲,緊繃的雙肩乍然鬆懈下來。伸手抓了一把自己凌亂的短髮,吐出一口濁氣,“算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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