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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呢？真是奇怪了！”這是楊量也沒有想到的。
楊量本打算就這樣算了，反正他們都已經看過自己的了，既然沒有什麼動作那也就證明了自己不是他們想要找的人。
自己要是再上趕著查下去好像也挺沒意思的，可是叫楊量沒有想到的是，芻義老頭聽見這話竟然用桌上的茶水在桌上寫了幾個字。
“細作。”他只寫了這兩個字，好像是想要告訴楊量，這些人在找的不是別人，而是別國安插進來的細作。
“細作？”
“主人，細作是什麼意思啊？”衛東沒有讀過幾天書，所以現在他根本就不知道細作是什麼意思。
“就是間諜，臥底，偵察兵。”楊量丟擲了一連串的現代詞彙，他也不確定衛東是不是能聽懂，但是看衛東的樣子，好像是似懂非懂的。
“大爺，你怎麼知道他們在找細作啊？”楊量覺得自己當初把這個老頭帶上就是自己生下來到現在做過的最棒的決定，這一路上，這老頭不多話，不多管閒事，也不沒事找事，甚至幾次三番在自己不懂的時候給予幫助，這哪裡是應該出現在監牢裡的交不上賦稅的老頭啊，這應該是天神下凡才是。
不過楊量剛才的這句話，老頭倒是沒有回應了。
楊量撇撇嘴：這老頭，還挺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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