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顆心靈都有軟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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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都沒發生,親近陸半夏。“我知道。”陸半夏平靜的回答,這麼多年,這還是他們父女第一次心平氣和,沒有任何針對性的談話,“我很感激,這麼多年你給我的保護,給母親留的尊嚴!謝謝!”“雖然我們沒有血緣,但你是我的女兒,是陸家的大小姐!遺產分割不會有任何變動。”陸恆沒有想過要陸半夏一無所有。這麼多年他不親近陸半夏,可是看到這個孩子的努力,再鐵石心腸也會有感情,比不上陸子矜那種血濃於水的牽連,終歸是有不捨的牽掛。“何必呢?”陸半夏看向他,無所謂的扯唇:“我的身上沒有流陸家的血,沒有資格繼承陸家的東西,不屬於我的,我不會爭!”“什麼爭不爭的?”陸恆眉頭一蹙,語氣激昂起來:“你是擔心玉兒和子矜?放心,玉兒不會計較的,子矜她年輕氣盛,不懂事兒,我會說她的!”陸半夏沒說話,水開了,茶葉在透明的茶壺裡翻滾,她開始燙茶具,伸出手時掌心的疤痕展露在陸恆的面前。他盯著她的手,眼神沉了沉:“手上的疤怎麼回事?”陸半夏的動作稍有滯洩,掃了一眼掌心的疤痕,扭扭曲曲的,像是一條醜陋的蜈蚣,將掌紋給活生生的斷開了。這條疤痕提醒著她那*孩子是怎麼流掉了!當時痛徹心扉,現在雲淡風輕。“兩年前出了點事。”陸恆見她不願意說兩年前具體發生什麼事也不再追根究底,這個孩子總是冷面冷心的,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曾真正的瞭解過她。兩年前發生的事,他到現在才發現....於她而言,他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第一道茶燙茶具,第二道茶沸騰後,陸半夏為他斟了一杯,遞給他:“父親!”陸恆神色一震,眼神裡湧動著異樣的漣漪,接住微燙的茶盞,唇瓣扯了扯:“你,你還願意叫我一聲父親!”陸半夏清澈的眸子凝他,雙手捧著浮龍杯,薄若蟬翼睫毛遮住眼底黯淡的光:“小時候在心底埋怨過您為何對我如此冷漠,其實埋怨何嘗不是一種在乎。對外界我宣佈脫離關係,放棄遺產繼承,內心卻還是自私的想將您當做親生父親!若不喜歡,以後我喚您陸先生好了。”“不!”陸恆立刻開口,非常真誠的說:“喜歡,我只是沒想到你還願意叫我一聲父親,畢竟兩年我……”話語沒有說下去,老臉有些無地自容。兩年因為陸子矜的事,他聽了一些不該聽的話,竟然真的相信是陸半夏暗中對付陸子矜。其實只要仔細想一想就知道,他這個女兒雖然冷漠,但骨子裡有著不容(侵)犯的驕傲與骨氣,她討厭陸子矜,會正大光明,不會去做那樣的事。打了陸半夏那個耳光,他也很後悔....等想彌補已經來不及了。午後時光悠悠,品完一壺茶,兩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陸恆看著她纖細的手指,骨骼分明,肌膚似雪,青色纖細的經絡隱約可見,清瘦的實在過份。“要不搬回來住,家裡有人照顧你,而且我年紀大了,沒幾天可活的,就當是陪陪我!”陸恆想讓她回來,一來是有人照顧她,二來也是想讓她和姚玉相處,多增加一下感情。家和萬事興。陸半夏放下茶盞,果斷的拒絕他的善意,“不用,我習慣了一個人。”陸恆蹙眉,薄唇輕抿,話還沒說出來,她已起身:“我想去看看大伯,就不陪你了。”見她心意已決,陸恆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和她再起爭執,點頭:“也好,他這兩年很是惦記你!”陸永沒有孩子,一直將陸半夏視為己出,陸恆是曉得的。陸半夏微微的欠身,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下回頭看著他問:“父親和我母親是一起長大,那大伯也是一樣嗎?”陸恆沒想到她會問起這個,他還以為她會問關於親生父親的事情。“你大伯比我年長几歲,又大你母親那麼多;那時陸沈兩家交好,但我和你母親比較談得來,你大伯倒並不熱絡!”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具體的細節他記不太清楚,當時陸永真的和沈月不太接觸,倒是記得。因為每次兩家見面,聚會,自己和沈月會站一起說話,陸永都是站遠遠的看著,偶爾會同沈月說上幾句。“你怎麼突然會問這個?”陸恆還是問了,說完想到什麼,臉色突然就變了,沉聲道:“不要胡亂揣測,你母親和大伯不是那樣的人。”沈月雖然婚前有孕嫁給他,這點讓他很難堪也曾心生怨恨,但她知書達理,溫潤嫻靜,斷然是不會做出這麼不容倫理之事。他也相信陸永不會!陸半夏斂神,點頭:“我相信母親和大伯。”陸恆見她是真的沒那麼想,緊皺的眉頭鬆開:“去吧,路上小心,有空多回來。”陸半夏沉默,沒說話,點頭後與他告別。陸恆深邃的眸光送著她的背影離開,沉沉的嘆了一口氣,隱隱覺得奇怪,是哪裡,說不上來!陸半夏下樓時,姚玉又是一番挽留,苦口婆心,很真誠的希望陸半夏能留下來吃一頓晚餐。提起兩年前的事,又是道歉又是感激。陸半夏不以為然,兩年前的事是陸恆求她,她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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