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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橋外的第三幅畫面即是天堂勝景,雲氣之中有羊、駝、鹿等靈獸,雲角之上是男女墓主人到達的天堂淨土,由伎樂天人奏樂引導,墓主夫婦騎馬的影象作了天堂的暗示,象徵靈魂在天國的遨遊。
三幅畫面連環相屬,生動地再現了祆教生死觀念主導下的靈魂昇天的行程。
“這是在傳教吧?”不知不覺間,所有人都聚集在了這座墓室中的石棺床跟前。
韓孔雀道:“這應該是一副說法圖。”
韓孔雀知道衛長青說的是石槨西壁的三幅畫中,緊接門壁的畫面是一幅說法圖。
在上方,瑣羅亞斯德交腳坐蓮花座,左手舉胸前揚掌,右手舉頭側拳指說法,身著袒右裝,頭綰小髻,絡腮大胡,舉通身光。
兩側有聽法眾,座前有男女二人捧物持花供養。
蓮花座下刻溪流坡岸,岸邊有合十聽法的人眾,獅、鹿、牛、羊和野豬也皆伏地聞法,與人同處,都取靜態,以此顯示法音調伏的偉大。
“這形象怎麼那麼像道祖鴻鈞開壇*?獅子、牛羊都出來了。”衛長青指著畫面道。
韓孔雀道:“所有宗教都有這種記錄,連牛馬都能聽法得道,那說法的大神得多麼厲害?所以這幅畫應該是記錄的祆教教主的說法圖。”
“古老的祆教教主?這個在國內可沒有聽說過。”衛長青道。
韓孔雀搖頭道:“國內出土過這麼一副說法圖,你沒聽說過,只能說那副圖不簡單。”
這雖然不是迄今所見唯一描繪瑣羅亞斯德說法的畫面,也不是祆教教主的形象第一次出現。但這種記錄祆教教主說法圖的東西,絕對是珍貴的。
近代新近發現的古墓中,表現祆教影象和葬禮習俗的墓葬並不少,甚至一些雕刻在墓室門楣、石槨門側和基座上的四臂神祗原都有各自的職掌和名號。
但由於信奉祆教的粟特人入華之後,在接受漢文化的過程中。逐漸改變了原初的信仰,這個古老宗教中的諸多神祗漸被淡忘,因此,要準確地解讀這些影象,仍是有困難的。
就算韓孔雀博學多才,他也只能認出一些特別的神祗。像四臂女神娜娜,還有一些祆教的祭祀,當然像惡行者或者是善行者,這個就算不認識,也能夠猜出來。
而這幅畫就是這樣。雖然從沒有見過祆教教主的記載,但透過這幅畫,韓孔雀還是能夠準確推測出這幅畫表述的是什麼,所以能夠猜出那是祆教教主說法,並不困難。
在入華粟特人主要聚居的北方地區,周隋之際祆教影象的墓葬在甘、肅天、水、山、西太、原和河、南登、封都有新發現。
不過,那些墓葬全都被破壞的厲害,但透過一些記載。韓孔雀還是能夠知道一些墓室當中發現了什麼。
特別是一些有身份的祆教教徒的墓葬,由於能夠確定他們生活的年代,而透過他們墓葬中的浮雕石刻的風格。就可以推測出這裡的這些石棺、石槨、石棺床的大體年代。
比如說太、原王郭村出土的虞弘墓石槨,浮雕屏風畫面相對簡化,影象具有較典型的薩珊-波斯風格。
墓主人虞弘在北周時任職“檢校薩寶府”,曾出使過波斯,卒葬於隋開皇十二年(592年)。
從屏風上宴飲、狩獵、出行等雕刻,可以看到由周入隋在題材風格上發生的演變。
1992年天、水石馬坪出土的隋代石棺床。屏風上多見宮殿式的建築,宴飲、送別、出行等情節都刻於建築之中。影象風格發生了較大變化,也更加貼近漢民族的繪畫傳統。
法國集美博物館近年收藏有一件構件完整的石棺床。形制與天、水石棺床相同,石刻屏風上雕刻的題材類似於安伽墓而構圖略顯鬆散,也是屬於帶有祆教因素和粟特習俗影象的葬具,年代約當週隋之際。
洛、陽登、封告、城鎮發現的安備墓,漢白玉石棺床以浮雕、透雕和貼金彩繪相結合,正立面浮雕彩繪火壇祭祀、胡人樂舞、護法神等影象,壼門透雕二蹲獅,風格洗練簡潔,近似虞弘墓雕刻風格。
安備是入居中原的第三代安國移民,以經商為業,卒葬於隋開皇九年(589年)。
祭祀場面中,人面鳥身戴口罩的司火壇祭司形象,多見於北朝後期的墓葬雕刻中,而交龍柱式的火壇造型則是隋朝的新樣。
所以說,五胡亂華不是必然的,那個時候,也就是公元6世紀,正是薩珊-波斯與中國文化相互交流最頻繁的時期,也是中國歷史上“胡化”風氣盛行的時期,瑣羅亞斯德教和中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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